老人气呼呼地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你们再不出去,会受到诅咒的,一辈子也没想遇见什么好事情!”
乐生侧身看着地上的尸体说,“那你说说这具尸体怎么回事?你是杀人害命,还是另外有身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眼镜男人说,“肯定是他害了王戈,王戈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要杀人灭口。”
老人举起拐杖砸向乐生的头,乐生一弯腰夺过。
眼镜男人吓得到处乱跑,一不小心倒在尸体上,跟尸体来了一个‘接吻’吓得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乐生跟老人打在一起,这个老人一看就是一个练过的,两个人打在一起还不分上下,弄得房子一片乱七八糟。
‘砰!’一个花瓶砸在了尸体上,乐生提起花瓶向老人。
老人愤怒地大叫,“你个不懂事的后生,搞不清楚乱来!”
乐生也不管老人说的什么,低下头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
‘砰!’一声,乐生撞出了门,老人顺手就关上了门。
“诶,你怎么从那里出来的?”
乐生一回头就看到了王戈,他正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
乐生反问,“你不是被一只小鬼抓走了吗?”
王戈愣了一下说,“诶,我遇见了老板才知道那不是什么鬼,是一个侏儒。他因为被人嘲笑,性格扭曲,大晚上就喜欢装鬼吓人。幸好老板出来了,不然我还真的被吓到了。”
乐生说,“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还在里面,我们看到住在里面的老头袋子里是一具尸体,他被吓晕了。”
“什么?要不要报警啊?”
‘砰!’一声,一个人被扔在了地上。老人扔出了眼镜男人,又快速地关上了门。
‘喂!’王戈抓住眼镜男人的衣襟,拍打着他的脸喊叫“快醒一醒!”
第二天来了几个人气势汹汹找老人,在他们的谈话中,真相大白。
原来老人是一个职业帮人运尸体的,因为现在城市里不能够土葬,死者的父亲找人把尸体运到农村进行土葬。
死者的父亲发现尸体出了问题,责备起了老人。
乐生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不想要惹麻烦,跟不厚道地快速地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旅店。
到了大街上,乐生随便买了一点早餐填饱肚子。
乐生做到一处休息,计划着从哪里找一个大单子,弄到一些钱,找一个地方稳定地居住一段时间。
、如今这样子身无分文,像是一个乞丐的确是很狼狈的生活。
乐生游走了半天并没有看见什么异常,经过一条街看到了一群人围在一起看热闹。
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比一个男人当街大骂,观众们不满地数落着男人,男人好在在意继续大骂着女人。
终于女人出了事情,痛苦地倒在地上,大腿上流出一股殷红的液体。
有的人喊着报警,有的人指责着男人帮。
乐生仔细看了看发现男人的脸色不太对,他脸上没有丝毫的内疚,眼底有一丝恐惧。
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该说心够狠的,他还怕什么呢?害怕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抓小偷!”突然一个女人尖声大喊。
乐生一转身看见一个身材干瘦的男人快速地往前奔跑着,一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焦急地大喊着,“别跑,那是我的治病钱啊!”
乐生追了两步,扔出人偶,人偶像是一只小鸟准确地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一双胳膊像是绳子一样缠住了他的脖子。
‘啊——’男人惊恐地大叫,“这是什么东西啊!快滚开!”
乐生缓缓地走过去,捡起落在一边的钱包,背着手说,“怎么样?以后再敢做坏事,我的人偶无论何时都会找到你哦。”
人偶缓缓从男人身上脱落,男人不服气还想动手,结果小腿被抱住,血液快速地流露出来。
男人坐在地上跟人偶较劲,汗水像是下雨一样倾斜下来。
乐生转身把钱包给了女人说,“下一次小心点儿。”
他拿起人偶重新捆绑在身上离开了。
季浩然说,“我虽然不容易弄坏,但是你也不要这样想垃圾一样扔出去,要是坏了可就修补不好了。”
乐生一笑说,“我知道了,下一次注意。”
对面的大街上走过来一群送葬的人,打头的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手里拿着一个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年纪和她相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在妇女的身后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的脸色发白,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了一场。
季浩然动了动说,“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点异常,怕是这一次死人并不是自然死亡。”
乐生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妇女,等送葬队伍到了末尾他跟上去询问,“能不能说一下,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一般走在末尾的都不是什么跟死者关系特别亲近的人,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的机会。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我听说死的有点奇怪,是自杀啊。但是他生前还好的,家里有老婆儿子,怎么可能自杀呢?好像十多年前,他的父亲也是这个样子...”
相隔十几年,父子两个人都死于自杀。
乐生想了想询问,“那他死前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女人摇了摇头说,“我也就是凑个人数,具体的事情只有他的老婆和儿子知道了。你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关心它的事情?”
乐生摇了摇头,敷衍地说,“我就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