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消息还未传出去,宁子柒和苍连熠已经带着那几个冒牌会回程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所到之处都进行了澄清,还是与之前一样,效果当然也是好的不得了。
与宁子柒这边春风得意相比,有人却是气到不行。
灵溪县内一处隐秘的宅子内,一个青年模样的人一脸戾气的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你们不是说有十足的把握,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那两人对这种怒气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几乎是青年男子开口的瞬间,两人就直接跪了下去。
“求爷饶命,我们也没想到那宁子柒竟然还有些本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化解危机。”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想到刚刚接到的消息就气不打一出来,这次的事情如果成功的话他就可以跟着爷一起回了京都,却不想……
“哼!”青年男子冷哼一声。
“这次的事情不但没有给她造成任何损失,还让她的生意借机更上了一层楼,你们两个废物!”
“是,是,是,爷教训的是,我们没用。”
跪在地上的男人顺势而言,可是跪在他身边的女子此刻低垂的眼中却像是淬了毒一般,一双手更是死死的攥着,指甲几乎都戳破了手心。
宁子柒!为什么,这样都没有办法撼动你分毫,我樊玲颜就不信,你会一直这么好运!
“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让宁子柒那个贱人彻底失去这门生意。”
樊玲颜抬头望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男子恳请道。
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看到宁子柒悲惨的模样,想当初她不远千里来到这个地方,眼见着万两黄金就在眼前,却被宁子柒临门截了过去,后来那个贱人还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搞的五风镇她都无法再呆下去。
最后不得不被逼着离开五风镇来到这灵溪县,被跪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找上门,那个时候的她一听到是要给宁子柒那个贱人找麻烦,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从那之后她就开始研究起来宁子柒店里的产品,原本的打算是要作出一摸一样的东西,然后开一家店,没有宁子柒店里的那些破规矩,也没有那么昂贵的价格,在根本上打败宁子柒,却不想……不管她这么做都无法做出与之一样的东西。
最后不得不改变策略……
可现在依然还是这般结果,这让她如何甘心!
“就凭你!”青年男子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这样的小事都没有办成,害的爷我还折损了几个人手,还给你机会,做梦!”
好在那几个人都是经特殊训练的,就算是被抓也不会说出什么来。
樊玲颜被这般不留情面的一说,顿时脸色就变得十分的苍白。
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再敢多说一个字,自己眼前这个青年男子根本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这样小小的年纪,心狠手辣的程度让人心悸。
青年男子负手而立,沉吟了许久,“这件事就此掀开,爷还不信,整不死一个宁子柒!”
现在的西楚郡能够有这样的发展,跟这个宁子柒脱不了关系,一个两三年之间就崛起的女子,敛财无数,还在这西楚郡这种地方种出来了水稻,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最大的威胁。
“你上次说,宁子柒与苍连熠关系不一般?”青年男子突然转身看着樊玲颜,阴沉着脸问道。
樊玲颜被他这个样子吓到,愣了愣,赶紧回答,“是的,爷。”
“如何不一般!”青年又问。
樊玲颜的思绪不禁又回到了那天,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也是那天,宁子柒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而他……紧紧拉着她的手,这无疑就是在向大家宣告两人的关系。
“宁子柒有可能是未来的战王妃!”樊玲颜努力的将自己内心的那些仇恨压下去,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的变得平静。
“你最好是一次性给爷说清楚。”青年脾气不好,狠狠的呵斥了樊玲颜一句,显然是不想再听她在这边卖关子。
“当日我与宁子柒比试医术的时候,战王正是与她一次,对宁子柒十分的维护,离开之时,战王还牵着宁子柒的手,相传战王不近女色,现在却与宁子柒这般亲密,所以我怀疑……”这一次,樊玲颜一口气说了自己知道了,不过最后还是被打断了。
青年男子因为她的话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对苍连熠其人,他说不上有多么了解,可对他的行事作风却是再清楚不过了,想当年在京都,多少世家小姐纷纷上前示好,可无一得到回应,稍微放肆点的还把自己给害了,当众断人手臂并不是什么传说,而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
现在,苍连熠竟然主动维护一个女子,还牵了她的手!
这个消息,的确是来得太过震撼,就像当初他们知道西楚种出水稻一样。
“这个消息,切记不可再传出去,你们先下去吧。”青年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转了性子,看得两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等到两人离开,青年男子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看来这次来西楚,也不是不值得啊!宁子柒,你成功的挑起了本皇子的兴趣呢。”
原本想着,像宁子柒这样的一介村姑,能种出水稻估计也是机缘巧合,然后再会做点生意什么的,除掉去就可以了,现在看来他必须要改变计划了,能让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