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别人将她给调教成了这副勾人的模样,他的心就几乎痛的无法呼吸。
是谁调教的她?
唐御舟,还是别的男人?
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可以真的做到大度?
对于她曾经属于别人这个事实,他始终做不到无动于衷。
陆闫赫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在身下软成一滩水的女人,声音很冷,“他……是不是也曾这样对待过你?”
苏佳怔了怔,感觉好像有一盆冷水朝着自己迎面泼下。
身子凉了,心,也凉了。
她笑的有些勉强,却没有否认,“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陆闫赫冷笑,是又如何?
在她心里,这些事就这么无所谓吗?
她再度抱紧他的脖子,“就算是,那也不过是一晌贪欢,你才是我永远的主人。”
陆闫赫笑得更冷,她终究还是承认了。
唐御舟,也曾这样对待过她。
他的女人,也曾这样乖巧的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陆闫赫嘴角轻扯下,似乎是想笑,却又觉得无比讽刺。
他嘴里血腥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最终嗓子变得干涩嘶哑,“那,你被他调教好没有?”
苏佳微怔,听着他残忍的话,眼泪差点就忍不住当场落下来。
可在这样的时刻,她怎么能哭呢?
如果遇到一点小事就动不动哭的话,那这几年里,她的泪也早就流干了吧?
苏佳嘴角轻挽,将眼中的悲痛藏匿的一点不剩,“除了你,别人怎么能调教好我呢?”
陆闫赫眼角一挑,眉头上扬着问,“几次,才可以满足你?”
他已经渐渐丧失理智,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说的话对于她来说有多残忍。
也或许,知道自己的残忍却无法控制自己。
毕竟这几句话比起她曾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冰山一角。
苏佳轻轻叹息声,“你想要几次都行……”
陆闫赫还是冷漠的笑,却不再说话,只是化身成了野兽。
后来的苏佳才终于知道,当一个男人问你今夜几次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几次都可以的。
因为后悔吃亏的不会是男人,只可能是女人。
……
翌日早上,苏佳先醒过来。
她在他胸前蹭了蹭,却感觉身子倏然被人给拥紧。
大腿处还有余痛,她倒抽口冷气,看着还在熟睡中的男人,一时有些气恼,张口咬了上去。
不是什么情侣间的小打小闹,是真真实实的咬。
一口下去,她甚至感觉到嘴里漫开了血腥的味道。
陆闫赫被痛意刺激的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她正恨恨的盯着自己。
他皱起眉,心情似乎极为不悦,“你发什么疯?”
苏佳连个合适的理由都不屑找,张嘴反击了句,“我愿意!”
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他把自己折腾的浑身没力气,所以她才发疯吧?
陆闫赫没再接话,潭底闪过丝复杂,松开搂着她的手,起身穿衣服。
苏佳看着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更是气愤,猛地一把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