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朱小年,随后又拉来好几个人,全部都众口一词的说在墓地跳广场舞。
毫无收获的乔副镇长和刘所长气的一张脸铁青僵硬,无奈之下,只好败兴而归。
朱小年和朱无能本以为这次可以教训到朱农,没想到白忙活一场,灰溜溜的离开了墓地。
危险接触后,朱农感谢所有来求助的陌生人,同时愿意免费帮助大家一次。
通过今天的较量,朱农决定进一步为自己的“生意”披上一层伪装衣,以后不仅只在周末接待求助者,同时引导所有人都要打着跳广场舞的名义前来求助。
虽然朱小年依然每天都安排人到墓地监视,但是要么什么动静都没有,要么就是很多人在跳广场舞,搞得朱小年的眼线都懒得专心监视,偷偷的在小树林里自娱自乐。
朱农捉迷藏似得“生意”,持续了一个多月,不仅轻松赚到了几百万,而且还结识了各种各样的陌生人。
财大气粗的朱农立刻偿还了所有欠款,同时还抽空骑上摩托车,到县城四处转悠。
朱农打算在县城购买一套体面的商品房,这是他对自己的奖赏,同时也想早点为倪凤准备一个崭新的家园。
在朱农忙着物色新家的同时,朱坚强和朱水分别传递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朱农和王寡妇两家的房子开始被人拆掉了。
尽管房子已经被朱小年以村委会的名义拍卖,可是那里毕竟是自己长大的家,朱农对自己的房子还是存在很深厚的感情。
得到消息后,朱农立刻骑上摩托车回到村里。
果然看到自家门口停了一台铲车,而且院门和院墙已经被铲成了平地。
“小农,你总算回来了,我想阻止他们,可是他们说自己只是打工的,而且他们有村委会的房产证明,我根本阻止不了。”看到朱农回来,朱坚强气愤的说。
“都是朱小年和朱无能捣的鬼,他们这两个混蛋,擅自处置了我和王嫂两家的房子,现在又要拆掉,这是想斩尽杀绝啊。”朱农无助的看着铲车把自己的房子一点点推倒,心里既气愤又难过。
“难道就这样让他们拆吗?以后你要去哪里住啊?”朱坚强担忧道:“你前两天不是说把欠款都偿还了吗,你家房子就应该归还才行啊?”
“对啊,我都把这个问题忘了,欠款都还了,村委会就没有理由再没收我的房子了。”朱农被朱坚强一提醒,很快反应过来。
为了尽可能挽回损失,朱农立刻跑到村委会,找到了正在办公的村长和朱会计。
“小农,你怎么来了?”村长假装很客气的样子主动打招呼道。
“我前几天已经把所有集资欠款偿还清了,我家的房子应该还给我,为什么要拆掉?”朱农直截了当质问道。
“哦,原来你为这事来的。”村长平静的解释道:“按说你主动偿还了债务,就不应该再没收你家的房子了,可是你错过了还钱的最佳时机,所以你家房子只能当做逾期违约金来处置,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之前的拍卖行为依然有效,而且现在已经开始动土拆了,别说你,就连我们村委会也没有权力阻止。”
“违约金?”朱农很想给村长一拳头:“我家房子就算只卖地皮也要好几万,而且家里还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你们竟然当做违约金给我处理了,请问什么样的高利贷需要这么多的违约金?”
“这是村委会的决定,具备法律效力,很多事就这样,虽然表面上看不够合理,但它合法。”村长回应道。
“从小到大,你们两家人一直都在打压我,排挤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朱农气呼呼的问。
“开玩笑。”朱会计慢悠悠的走过来说:“我们作为村干部,怎么可能故意排挤本村村民,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你这是对村委会领导的严重诬陷。”
“我诬陷!”朱农冷笑一声说:“我知道你们打压我肯定是又原因的,虽然爷爷不愿告诉我,但我能看得出来,你们这么对我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早晚都会查出来。”
“随便你怎么胡乱猜测,但是我还是要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你家房子已经不存在了,而你也被村委会除名,所以朱家庄不会再有你的立足之地,希望你以后不要随便进村干扰大家的正常生活。”村长警示道。
“还有,你不要以为利用歪门邪道赚了点钱,把集资欠款都偿还了,你就可以扬眉吐气了,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们两家更大的债,你一辈子都还不清的。”朱会计补充道。
“我还欠债?”朱农疑惑问:“我都已经被你们赶出了朱家庄,房子也被你们处置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我夫人至今还没有恢复记忆,村长夫人现在的精神状态也很不稳定,这一切都是你朱农导致的。”朱会计接着说:“还有,我儿子被你害的生不如死,他有可能一辈子都毁在你的手里,别说二百万,也别说一套破房子,就算你给我一千万,咱们之间的债也不可能偿还得清。”
“朱小年和朱无能现在的状态,完全都是他们自找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朱农辩解道:“朱小年我就不想多说了,我就说说你儿子朱无能吧。”
“你想说什么?”朱会计警惕性的瞪着朱农问。
“那次壮阳药的事情,都是朱小年指使的,你应该找朱小年算账,我也是受害者。”
“还有你们擅自去墓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