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所长的质疑,同样也是朱农不明白的地方,被押上车后,不等蒋所长开口,朱农便迫不及待问道:“所有人都被麻醉了,你为什么你却一点事没有?难道你体内有抗拒麻醉药物的抗体?”
听到朱农问话,逃跑者不屑的一撇嘴,愤怒的回应道:“卑鄙小人,竟然在饭菜里下毒,兄弟们被抓了也不会服气。我们跟着王爷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要不是你们今天耍诈,就凭你们利农市这点警力想抓到我们,做梦去吧。”
“你还好意思抱怨,你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早该被绳之以法了,要不是为人质安全,蒋所长早就带人强攻了,到时候你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暂时晕倒是在保全你们的一条命。”朱农气愤的与逃跑者讲了几句大道理,随后又立刻回到正题上,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没有被麻醉?”
面对朱农的苦口婆心大道理,逃跑者根本不当一回事,轻狂一笑回应道:“老子最近吃多了,正好想减肥,所以今天没吃你们施舍的饭菜,所以老子才是唯一的幸存者。”
“你没吃饭菜?”朱农一脸的懵圈:“那刚才往外抬人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是清醒的呢?”
“妈的,老子偶尔装死一次不行吗?关你们屁事。”逃跑者不耐烦的回应道。
“行了,小农,别跟他啰嗦了,回去慢慢的审问,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他聊天。”蒋所长知道这个人是一个滚刀肉,一般审讯方式根本撬不开他的嘴。
“这种人也只会装死,岂不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也难逃法律的审判。”黄豆豆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然后所有人坐好,准备离开现场。
然而当车子再次打火启动的时候,只听一声闷雷响,司机赶紧关闭电门,尴尬的说:“总指挥,好像车子出了点状况,我先下去检查一下,避免行驶途中突然抛锚。”
蒋所长点点头说:“不急,把车修好再走……”
可是还没等蒋所长把意思表达完整,车内突然散发着浓厚的二氧化硫的味道,导致车里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唯独逃跑者表现得极为反常。
“不是车的问题,是他放屁了?”司机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十分肯定的判断道。
朱农转身看了一眼逃跑者,只见他并不在意臭气的味道,反而表情极为尴尬和痛苦,屁股在车座上扭来扭曲,坐立不安,好像屁股被大头针扎到了似得。随着臭气越来越大,朱农最后大胆猜测道:“不是放屁,是喷粪呢。”
朱农的猜测显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此言一出,蒋所长立刻吩咐全体下车,无论如何都要先把这个尴尬的问题解决了才行。
难怪逃跑者没有吃饭菜,原来这家伙是拉肚子了,所谓的减肥只是他的借口而已,只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竟然在车里也没忍住。蒋所长准备安排两位民警带领逃跑者去酒店的卫生间进行清理善后。
可是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就在大家注意力分散的时候,逃跑者突然挣脱控制,以最快速度跑到白阳阳面前,一把抓住了白阳阳的头发,同时手上的戒指突然凸出一根尖锐的钢刺,距离白阳阳的脖子不到三公分的,吓的白阳阳心惊肉跳,不敢有半点反抗的举动。
“你想干嘛?快把人放开,否则你只会罪加一等。”蒋所长虽然艺高人胆大,但白阳阳突然变成了人质,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不能过于刺激逃跑者。
“让开一条路,我要离开利农市,给我准备一辆车,我只带走王爷一个人就可以了,其他人你们随便怎么处置。”逃跑者态度强硬,看上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先把人放了,我们就答应你的要求。”黄豆豆也担心白阳阳的安全,虽然在感情上算得上情敌,可在黄豆豆眼里,这个时候只有正义与邪恶的区分。
“你们是不是太幼稚了,这种骗人的话,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要不是王爷轻信了你们的谎言,我们所有兄弟早就安全离开利农市了,不要再跟我耍花样,否则今天我就让白阳阳为我陪葬。”
“你想逃跑,自己走就是,为什么非要带着王爷,你脑子进水了?”朱农虽然也担心白阳阳的安全,但王爷好不容易才抓到,不可能轻易让逃跑者带走。
“妈的,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说着,逃跑者用手指上的戒指在白阳阳手腕上轻轻一划,随即便看到白阳阳伤口处血流不止,同时逃跑者叫嚣道:“老子是王爷的私生子,如果他完了,家产就会被他的合法子女继承,老子不甘心,就算让他死,也必须首先给我留下遗嘱。”
原来逃跑者不是在乎王爷的命,而是看重了他的钱,不愧是后娘养的,这种事也能做得出来。
虽然蒋所长等人知道了逃跑者的意图,可王爷现在还在昏迷中,根本无法想出更好的办法,但白阳阳的情似乎更加紧急,如果一直流血不止,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就在这个时候,白天闻讯赶来,冲着逃跑者央求道:“你需要多少钱,我都满足你,只要你放了我的女儿,她现在需要治疗,我代替她做你的人质,行吗?”
蒋所长知道,白天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什么危险的举动都可能做得出来,绝对不能让他再成为了人质。
情急之下,蒋所长回应道:“让我做人质,放了白阳阳,我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