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庄主为何如此?”纳兰红装疑惑的看向慕雪尘。
“只是觉得好笑,就笑出来罢了。”慕雪尘轻笑。
“看来慕庄主好雅兴。”纳兰红装之前对慕雪尘还有些其他的想法,可是直到刚才,她觉悟了。
因为她明白慕雪尘就是一个冷心冷情冷肺之人。
“雅兴倒是谈不上,在下只是佩服纳兰姑娘而已。”慕雪尘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为何?”
“人证。物证具在,为何你还能如此镇定,睁眼说瞎话?”
言诺儿在一边听慕雪尘如此说,差一点拍掌叫好,但是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何来人证物证?”纳兰红装冷呵。
她发现,自己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任何一人能帮她护她。
“既然纳兰姑娘要人证物证,那么小老儿拿出来就是。”李伯见纳兰红装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也是相当的无语。
“你尽管拿来便是。”纳兰红装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了。
但是她就是不想这么快承认,她还在想着办法,想着如何逃脱的办法。
逃脱之后,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好过。
随着李伯拿出的一件物证,纳兰红装傻眼了。
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她的xiè_yī。
她生性fēng_liú,昨夜在做贼之际,愣是fēng_liú了一把,结果匆忙之际,却忘记了拿了。
“咦,怎么会有xiè_yī?”言诺儿小声的问向夏侯御。
“纳兰红装生性fēng_liú,没猜错的话,昨夜应该是做了些cǎi_huā大盗才会做的事。”有外人在,夏侯御只能尽量说的委婉。
言诺儿一听,瞬间明了。满眼的不可思议,如果是她,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干不出来这件事。
而夏侯彬则是全程都在冷眼旁观,不过当看到红肚兜之时,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以及恨意。
随后,捕快们把厅中的箱子打开,里面漏出金灿灿的黄金以及珠宝。
同时手中又拿出了一张纸,对照箱子中的珠宝开始辨认。
“世上珠宝都是一个样子,你们又怎么知道这是你们所丢的?”纳兰红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纳兰姑娘,虽然说他被你勾引。但是他有一个习惯你也许不知道,那就是他喜欢在自己看管的任何东西上,都做一个记号。”
“记号?”纳兰红装一听记号,眉头紧皱。
“没错,小老儿没猜错的话,你的身上应该也会有。”
李伯竟然说她的身上也有。
纳兰红装刚想反驳,却突然想到早上侍从与她欢好时,突然间一变的脸色。
“行了,你们也别查了,没错,黄金是我拿的。”
纳兰红装的突然承认,倒是让李伯一愣,本以为还要费劲口舌,没想到她却承认了。
纳兰红装是他国的女皇,尽管国家不大,但是该有的礼节程序他们必须做到。
不然也不会如此这般费尽口舌。
“既然事已至此,那么纳兰姑娘,我们是不是应该商议下赔偿之事?”看了半天的戏,终于到她言诺儿出场的时候了。
“这与你何干?”纳兰红装轻蔑的撇了眼言诺儿。
“怎么就与我没有关系了?”言诺儿反问。
“审问我的,只能是凝国的那位殿下,亦或者皇子,至于其他人,抱歉,本宫不同意。”她纳兰红装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就能审问的。
“我就是凝国的殿下。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言诺儿轻笑,她到要看看,这个纳兰红装到底想要干什么。
既然能坐上一国之皇,那么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脑袋不可能这么不好使。
女皇做贼还能让别人发现?途中还找人欢好?
这件事光用想的,就知道其中有蹊跷。
即便是她,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漏洞百出的事。
“你就是?”纳兰红装满脸的不可思议。
“看来你的情报有点落后了。”
“你要如何出处置于我?”言诺儿本来以为纳兰红装会说什么,没想到确是直接问她如何处置。
纳兰红装如此不按套路出牌。让言诺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连夏侯御,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夏侯彬则是在冷冷的盯着纳兰红装。
他怎么觉得,这女人好生奇怪,即便他与她也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是这个女人是他唯一看不透的。
“本来,我并没有打算怎么处置于你,我想着只要你把黄金珠宝交出来也就完事了。
可是如今你这般问我,看来我不处置你一番,还真的说不过去了。”言诺儿这一席话,说的纳兰红装嘴角直抽,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言诺儿会这般的不要脸。
慕雪尘闻言脸上终于出现真实的笑意,诺儿太调皮了。
夏侯御则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也太乱来了,不过这样一乱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货。
“那么请问,你该如何处置与我?”纳兰红装坐在原地不动,就好像嘴里说的事情与她无关一般。
“首先,这黄金珠宝,必须还回去。
至于其他的,等我回羽城再说。”言诺儿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重了不行,轻了自己又不甘心,所以她得好好想想。
“随你,另外一箱子珠宝就在我房里,你们自己去取吧。”纳兰红装爽快的说道。
“剩下的事情就看到言殿下了,小老儿告退。”李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