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县城口那几间荒宅之时,时刻能有半个月他们总算是又回来了,这人不仅没少,而且还多捎带两个土匪进了城,进城后直接就奔着那县公安局就去了,他们打算把土匪交给那些公安,当是为民除害但,如果能有点奖励啥的那是最好的了。
他们只把姓关的刀疤脸和那狗子用绳子反捆住胳膊压着走了,其余那些都给放走了,少了头他们自然就四散离开,不会在逗留与山中当土匪劫道了。
刀疤脸知道老吴他们要把他送到城里,他当时都快吓尿裤子,求爷爷告奶奶的说别送他进城,他会被枪毙的。
胡大膀听后笑的不行,一手抓着一个人推着他们往前走,呲牙说:“你以为送你们进城是去吃花酒的啊?妈的,刚才还跟我叫号,就你们这种人,按照我以前的性子,直接就踩着你们脑袋,给脑浆子挤出来,让你们再祸祸老百姓!”
刀疤脸一听这个再就没回话,低着脑袋跟死刑犯上刑场似得,而他旁边的狗子要胆小的多,此时已经吓的不会走路了,胡大膀这时候呲牙笑着说:“怕什么?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怕?不过没事,你们呐也算是、算是那啥废物再利用了,到时候你们挨枪子去黄泉,我们哥几个弄不好能换几个钱花花,喝酒的时候给你们朝门口倒上一碗,要喝蹲那等着,要不可被别人抢去了啊!”
一路上竟说些没用的东西,等着好不容易到了卢氏县,却进不了县城,被一大群人堵在外面。
面前是一堆黑压压的脑袋,也不知道围在一起看什么东西,把路堵的水泄不通,老吴他们在外面张望半天,也没瞧出是干什么,正打算想用蛮力借个道传过去。就在人群外围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不是瞎郎中吗。
老吴走过去轻拍了一下姜瞎子肩膀,待他回头后,才笑着说:“姜瞎子。你这不在家待着看病凑什么热闹呢?”
瞎郎中一回头看到是老吴他们哥几个,顿时激动的眼睛都圆了,看着他们说:“哎呀!你们去哪了?半个多月都没见着,我还以为你们欠我点药费就跑了。”
“哎我说怎么事?别他娘糟蹋我们啊!好歹我们也见识过大钱的,就你那药费能值几个钱啊?我们犯得上跑路吗?”胡大膀不满的嚷嚷道。
瞎郎中笑说:“你这胡老二,我说笑都听不出来啊?哎?这两人谁啊?怎么没见过。”瞎郎中正说着话突然见胡大膀还一手拽着一个人,那两人看着面生不由就问了一下。
胡大膀推了推面前两人说:“哎我说装死呢?自己交代你们是干啥的?”
狗子颤抖的说:“我们是、是劫...”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瞎郎中出声打断了他。
老吴挺长时间没见到瞎郎中,还真有点想他了,就对他说:“姜瞎子正好遇到你了。咱们找地方吃一顿给我们哥几个接风怎么样?”
“接风?你们到底去哪了?上次跟我说过我也没注意听,结果等隔几天就找不到你们了,这一连都多少日子了,你...”瞎郎中刚说到这,就下意识的打量着哥几个身上。
胡大膀皱着眉头说:“咋了?看啥?”
瞎郎中摇头笑说:“没事。你们每次都弄得一身伤来找我,这冷不丁都没事我还不太适应,那咱们就走吧,去和顺喝羊汤怎么样?我请客!”
“哎妈!好几天没见着这姜瞎子还他娘的敞亮了,是不是赚昧着良心的钱了打算让我们帮你花花啊?”胡大膀调侃瞎郎中,引个哥几个和瞎郎中都是一通笑,可那刀疤脸和狗子则转这一双贼眼打量前面人群。
说了一会话。老吴这才问瞎郎中说:“哎这么多人干嘛呢?莫不是有人玩杂耍呢?”
瞎郎中一听老吴说这个,赶紧打手势让他小声点,然后踮起脚尖回头瞅了瞅又转回头低声说:“瞎说什么呢,林家那老头死了,他们家今天出殡,这排场可大了。我好些年都没见过这个阵势,街道上都让人给堵满了,咱们从土地庙后面绕过去吧,别对着出殡的队伍走犯冲。”
林家,老吴听说过。是当地卢氏县唯一还实至名归的大户人家。在解放后实行土改政策,到各地各乡去测量各家土地,如果土地的面积超过农民标准那就是会认定为地主的,怎么说呢,就是田多有罪吧。地主在当时工农社会被歧视和唾弃,通常被扣以资本家、臭老九、压迫者一类的帽子,全家都会受到牵连接受几年批斗和折磨,后来不批斗了,但也会在精神层面受到歧视,地主家的孩子也被叫做小狗。
可在52年的卢氏县,林家依旧还有的,虽然没有解放前那种家大业大,但还住在自家大院子中,享受一般人得不到的生活。为此许多人都去县里找过,询问什么时候斗这个林家啊,他们家可是财主,都是靠压榨饥苦百姓得来的钱。可反应来反应去也没什么动静,林家依旧是林家,那时候卢氏县里南有赵家,东有林家,这么两户比较有钱的人家。如今赵家是彻彻底底的完了,从他们家里发现大量的烟膏,甚至顺着烟膏还抓出一条种植贩卖的勾搭,在当时闹出不小的动静。
这个林家最早是布行,就是卖那些高档的布料起家的,后来还开了酒楼和当铺,着实是赚了不少钱银。林家老头子为人聪明奸诈,解放前小半年他的听到动静,低价卖掉了所有的营生,把手头的钱都换成金条在自家藏着,等着解放军要进城之前,他出钱修山路,方便军队进入,不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