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你好的人,一辈子顺顺遂遂的过去。”

香桃虽然平日里喜欢看漂亮的男子,但是心里却是很专一的,她这一生就认定石岩相公了,再不能嫁别人的,遂坚定的摇了摇头“夫人,香桃还不想嫁人。”

李氏看香桃这样坚决,也就不提了,打算起身去花厅拒了这门亲事。

倒是苏阮一双清凌凌的猫瞳动了,笑着道:“娘亲,那个男子叫什么名字呀?”

李氏转过头来,想了想,道:“叫石岩。”

……石岩!

香桃顿时像是被一道雷给劈中了一般,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的石岩。

香桃顿时整个人都激动了,她的石岩相公终于来娶她了。可是刚才她都拒绝了,这会若是再反悔,夫人该怎么看她?想了想,香桃忙抬起头来,使劲的对着苏阮眨眼睛。

苏阮看着香桃一副挤眉弄眼,让自己帮着说话的样子,差点破功笑出声来。

好吧,这个丫头,这般恨嫁,她就成全她吧。

苏阮伸手挽着李氏的胳膊,笑眯眯道:“娘亲,你可不能由着香桃这样耽误自己了。她这般说,都是因为女儿呢。香桃这个丫头就是实心眼,想着要多陪陪我,可是我哪里舍得耽误她一辈子呢。”

李氏被苏阮这样一说,也觉得有道理。

“是这个道理,香桃你也多替自己想想,你过得好了,我们也能安心,也替你开心。”

“多谢夫人小姐惦念,那香桃就嫁了那石岩吧。”

香桃怕事情有变,一着急就跪下,说出了心里的答案。

苏阮嘴角狠狠抽了抽,这个丫头,表现得也太夸张了点,恨嫁的不是一点点……

李氏也是被这前后的反差给惊得反应不过来,但是很快就想着,大概是真的想明白了吧。

“那石岩说你们认识,可是真的?你当真愿意?”谨慎起见,李氏又问了一句。

“我们有过几面之缘,奴婢愿意的。”

香桃认真的回着。

李氏这就明白了,“好,我会着手安排的。”

李氏将这件事情理清楚了,就起身去花厅了。

待李氏离开,苏阮顿时好笑的看向香桃,“香桃,是不是心花怒放呀?”

香桃一张脸顿时红得不行,想到自己刚才的急切和主动,更是尴尬得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姐,你就别取笑奴婢了。”

苏阮看香桃的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就不取笑她了。

这样真好,香桃也找到了那个两情相悦的人了。身边的人都平安快乐,就是生活最好的安排了。

苏府之中其乐融融,紫衣侯府里却是愁云惨淡。

紫衣侯世子谢庆上回和世子夫人沈柔去白马寺上香,却是遭遇了歹人袭击,世子爷为保护世子妃被歹人所伤,到现在还昏迷着呢。递进宫里,求太医诊治的牌子,就跟石沉大海一般,一点回音都没有。

夜色昏暗,房间之中是浓郁的药味,桌子上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沈柔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谢庆,本就红红的眼眶又忍不住几分酸涩,险些落下泪来。她心中恨极,那个苏阮竟然依旧好好的,而她的庆哥却是生死不知的躺在床上,连太医都请不到。在宫里有这样的能量,应该就是太子殿下了。

她想要去求见太后,她对太后有过救命之恩,也一直装乖卖巧,只要她去宫里求求太后,侯府的境况应该就会得到改善的。太后再厉害,还能忤逆太后的意思吗?

只是,现实永远比她想象的残酷,递进宫里想要求见太后的牌子,也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一点浪花都没飘起来。

似乎,大家都放弃了紫衣侯府一般。

沈柔不甘心的狠狠握紧了双手,长长的指甲掐入娇嫩的掌心里,也丝毫没有感觉。

她恨,她好恨,她花费了那么多心思,才嫁给了谢庆,有了今日的地位和尊贵。使尽了手段,才让苏阮跌入尘埃,再无翻身之地。

可是,为什么,一切,突然都变得不一样了。

不,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苏阮翻身,甚至成为太子妃。苏阮若是成了太子妃,盛京哪里还会有她容身之地?

沈柔想罢,当即起身,到了桌子上,抽出一张信纸,快速的写了起来,写了几行字之后,将信纸塞入信封里,找了人去送信。

“将这封信送到原府原将军手中。”

小厮接过信,低头退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当中。

次日,风和日丽。

谢庆还是没有醒来,沈柔却是没有在床边照看着,她穿上了素色的衣裳,带了幂篱,坐了马车就出门,往清风茶馆而去。

进了清风茶馆,直接上了包厢,里面原天夜早已经等着了。

“阿柔。”

原天夜原本坐在位子上,面色淡漠,正喝茶。听到推门声,转过头来,看到是沈柔,忙就起身。

沈柔摘了幂篱,那张清丽柔弱的面容就露了出来。原天夜看着沈柔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颜,呼吸有些沉。

沈柔在原天夜身边坐下,话还没说,眼泪就先落了下来。

美人落泪,尤其还是自己求而不得的心上人的眼泪,顿时让原天夜这个冷酷无情的御林军首领慌了神。

“阿柔,怎么了?”

沈柔却是没说话,只是低头垂泪。

原天夜看着很是心疼,这会也想到了其中缘由,“是因为世子的事吗?世子还没醒来吗?”

“庆哥一直昏迷着,递进宫的牌子也是如石沉大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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