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南沥远收拾碗筷,去厨房刷碗。顾念桐一直跟着她,说着这j天学校的事情,还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南沥远把袖子挽起来,开水龙头,开始洗碗。顾念桐从来没有刷过碗,第一次仔细地观察起刷碗的人来,注意力有些分散,难免有些失神。家里的厨房非常大,顾念桐随便站在一个角度,便能够很好地看到南沥远刷碗的全过程,她发现他的手指非常修长,也相当x感,小臂有肌r,很有力,水池的位置较矮,他个子比较高,所以,他要微微弯腰。放洗洁精,冲掉泡沫,顾念桐第一次见刷碗的过程,竟然无端觉得非常有美感。南沥远一直低头忙碌,顾念桐不晓得身价这么高的男人,天天刷碗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怎么不说了?”南沥远已经刷完碗,他沥了一下手上的水分,用厨房的巾擦了手。顾念桐觉得,这时候的南沥远,无端温柔,也无端x感。“突然发现你挺x感的!”顾念桐突然说了一句。“你老公只是刷碗的时候才x感吗?”南沥远唇角轻轻一抬,说道,关了厨房的灯,走了出去,顾念桐害怕,拉着他的手。“也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总,哪哪都x感。”顾念桐轻笑。“哪个人之下?”他问。“我。”“在床上吗?今天晚上?”他问。顾念桐觉得他真能转移话题,刚表扬了他,又开始说床的事情,很不经夸。又是一晚上的翻云覆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顾三儿躺在南沥远的怀里,说道,“不行了啊,以后不能这样了,还是九点以前睡觉。要不然p肤该不好了。”“那以后早做。”可顾念桐的意思是不做了啊。她翻身,攀住了他的脖子,t了t嘴唇,特别依恋地叫了一声,“南叔——”口气吹在了南沥远的耳畔,南沥远受不了她这种软糯的口气,受不了这种带着“乱lun”称谓的口气,又要了她一次。周六周天,两个人吃饭,看书,在无休止的做中度过。周一,南沥远送顾三儿去上学,顾三儿哈欠连天,下车的时候,她还说了一句,“好舍不得你啊,南叔。”如同上次,她要去哈佛上学,南叔说再见面的时候,要半年以后了,她的心情真是跌到低谷。“好了。想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南沥远说完,在一众同学的注视中离开,顾三儿觉得这种时候,她最下不来台了,现在基本上全校的人都知道她结婚了,身边围绕着顾念桐的男生少了很多很多。这当然为“不把全世界男生放在眼里”的顾念桐解决了很大的后顾之忧,可她还是觉得同学们对她指指点点,挺下不来台的,而且,每次南沥远送她来,同学们也都知道她和南沥远在一起住过了——她才二十岁。上了一上午的课以后,顾三儿,乔乔和贝薇三个人在宿舍里,刚刚吃了午饭,准备一会儿睡午觉。顾三儿趴在桌子上,拿着笔看大赛的流程,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