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见过父亲。”刘鹏行了一礼道。
“末将见过大人。”紧随其后的典韦、太史慈向刘成道。
看着一身金甲、眉目间的幼稚之气已少了好多的刘鹏,老怀心慰的刘成道:“我儿一路辛苦了,你们两人也劳累了,都一起坐吧。”
刘鹏三人道了声诺,向两旁边跪坐下,大厅中的侍女立刻拿起酒壶给三人斟满。
“父亲,孩儿奉陛下密旨进京,向陛下交纳从黄巾贼张角处抄出的金钱,只是陛下的另一道旨意,却叫孩儿犯了难,还请父亲指点迷津。”喝了杯酒,刘鹏向着主位上的刘成缓缓道。
“是何事让我儿犯了难,且说来听听。”
已经想好措词的刘鹏,就等着刘成这句话呢,闻言道:“父亲,陛下在密旨中提出,他要为孩儿赐婚,也已选好了一世家女子。孩儿担心的是,那所谓的世家女子,只怕是张让那些阉人家族之女吧。如此一来,孩儿岂不被世人误解成阉人一党,还请父亲赐教。”
刘宏要为刘鹏赐婚的事情,刘成可不知道,现在一听刘鹏的说辞,顿时怒道:“岂有此理,那群阉人之女也配入我家门,玷污我之家风,痴心妄想........。”
咆哮完的刘成,平复了一会儿情绪,风轻云淡的道:“我儿不必忧虑,此事为父明早上朝会禀明陛下,再说你小的时候,为父也给你订了一门亲事,岂可再娶别家女子。”
早已经偷笑的刘鹏,立刻正色道:“父亲,那我要娶的是谁家女子啊?”
汉时,父母订的婚事,结婚前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只有在婚后才知道。这也是一种风俗。
“我儿娶的当然是名门之女,此事,为父最近就会派人去商议,正好你也到了京城,为父也就能上奏天子,推掉那阉人之女,为你赐婚。”知道儿子不尊礼法,刘成笑着道,可就是没说是哪家女子。
见问不出什么,刘鹏只好端着酒一边喝,一边给典韦使眼色,路上早就被叮嘱好的典韦,此时早已明白,起身笑道:“大人,主公率大军平定幽州,又南下剿灭黄巾大部,可称为当世英雄,你老人家远在洛阳,也必听到主公的勇武,现在主公镇守边关重地,不能在您身前尽孝,特意.....特意....将两位夫人送到洛阳,也好在您身前尽孝。”
刘鹏此刻见典韦说的吞吞吐吐,差点气晕过去,什么叫两位夫人?这纯属不打自招。
“鹏儿,你什么时候又纳了个妾室?难道为父的家训你没记住,还是你眼里就没我这个父亲?”果不其然,刘成刚才还晴朗的脸,此时阴云密布,口中冷冷道。
知道老爷子脾气不好,不过刘鹏有的是办法,眼睛一转,笑道:“父亲既然不喜孩儿纳妾,那孩儿将那女子送走就是,只是那肚子中的孩子是不是也一起打掉,总不能将孩子也生在外面吧,那就玷污我刘鹏的家风了。”
说完之后不顾老爷子的疑惑,对着正大吃的太史慈道:“子义,你现在带人去将周夫人送走,顺便将本将未出生的孩子派侍女打掉,不过,周夫人就不要送远,送她回老家即可。”
太史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刘鹏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打掉周夫人的孩子?可周夫人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孩子现在都已经成形了,怎么打啊?
刘成看出了太史慈的迷惑,也明白了刘鹏是在做戏,不过那个女子既然怀的是他老刘家的骨肉,那就不能送出去了。对着正喝酒的刘鹏训斥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难道你不知道纳妾是要经过为父同意,宗族备案,四方亲友见证,才能成礼的吗?你再三私自纳妾,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到老爷子训斥,就知道此事过了。
果然,刘成训斥完后,话锋一转道:“晚上你带那女子来见为父,顺便让你娘也见见。”
娘?刘鹏的亲娘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这个娘可以说是刘鹏的养母,只不过一直不受刘鹏待见。
“父亲,我娘早就过世了,再说我娘还在另一个世界看着我呢,身为人子,岂可认她人做娘,岂不是大不孝。”见过他那个养母的刘鹏,是一脸不屑的说道。
知道刘鹏从小就是那样,刘成也没有发脾气,道:“今天在你属下面前,为父就不多说了,到了晚上你过来,正好为父与你有些话要说。”
刘成说完话,一脸阴沉的离开了。
与两人一起吃完后,刘鹏便带着他们往自己的院子而去,他的院子在整个宗正府的最左面,有侍女在前带路。
安排好典韦与太史慈的住处后,想到父亲要见周莹,刘鹏才慢腾腾的回到院子。
女子地位太低,刘雪与周莹又都是妾室,是没有资格从宗正府的大门而进。被王成派人从宗正府的后门带进,两人也都安排在刘鹏的院子中。
回到院子中,先是叫上周莹去见父亲,又派人将刘雪一起找来,毕竟两人以后都是他的妾室,要多多熟悉,彼此间互相了解一下,也好一起侍奉他。
带上两女一起又往刘成院子而去,周莹的小腹已经有点凸起了,路上都是刘雪搀扶的。
进了房间中,刘鹏带着两女给刘成见过礼后,才道:“父亲,孩儿已将人带来了,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刘成的眼睛只稍微看了眼周莹,见其相貌出众,肚子也已凸起来,肯定是有喜了,满意的点点头,看着周莹道:“恩,不错,你是哪家女子?”
心中坎坷不安的周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