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嘴巴张了张，脸上是为难。
明思奕笑着给出了答案，“不能。”
她眼眸微微地眯起来，“如果她不管我了，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和这样的人作对，不过是自找死路而已。
她声音轻柔，“如果，她可怜我，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呢？”
助理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那自然是平步青云、直上云霄。
明思奕看着助理仿佛冒出光来的那双眸子，轻轻笑起来。
她单手托腮，看着屏幕上几近疯狂到扭曲的评论，脸上带着崇拜：“她真的好强。”
助理也跟着看那些评论。
确实好强……
……
除了明思奕意外。
柯玉珠同样很关心网络上的动态。
从围脖上那个视频出来以后，女人的脸色就一直沉着。
一直到晚间看到新闻，和围脖上那些极尽侮辱性的辱骂词语，她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脸。
第二天，柯玉珠没去剧组，而是早早地来到了海纳娱乐的办公楼。
办公楼里，到处都能听到议论着围脖、明思奕的声音。
这件事情在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得到了最大范围的传播。
等知道明思奕人在段千川的办公室以后，她脚步不停，直接快步就上了楼，去了顶楼。
……
办公室内。
段千川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柯玉珠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是担忧和惋惜的模样，“我是说，能不能直接删掉那条视频？或者关闭评论的功能？”
“为什么？”男人完全不懂柯玉珠这条建议的用意在哪里。
柯玉珠叹了一口气，“虽然注册围脖，关注这件事情的人很多，但是很显然，这些流量根本不能为我们所用嘛，那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她同情地看向一旁的明思奕，“如果再让这些人骂下去，思奕姐也受不了啊。”
明思奕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惊讶，“我挺好啊，没有受不了啊。”
柯玉珠脸上是同情的神色，“思奕姐，你就不要逞强了，网络上的评论我都看了，你这一次……哎……”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副为明思奕感到万分同情，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却没有看到一旁段千川看着她的眼眸里，又有多少失望。
他一直都觉得柯玉珠和他很像，出身贫寒，但是人聪慧机灵，也愿意努力。
这一刻，他有些怀疑，或许是他对柯玉珠的了解不够。
她知道昨天一天，他光是电话接了多少通吗？
她知道有多少人抛出了合作意向吗？
她知道又有多少人蠢蠢欲动，想要弄出第二个围脖吗？
删掉围脖？
禁止评论？
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种关键的时候，他们这边删掉那条围脖，或者干出紧致评论的蠢事。
对明思奕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些想要发泄想法的用户一定会认为明思奕确实有很大的后台，而更加地一边倒地黑她！
而这些用户无法在围脖上黑，就一定会流入那些蠢蠢欲动的想要将围脖取而代之的人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