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路看唐慕这个样子,于是问道:“难道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唐慕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好,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唐慕这样说,是说自己的病还没有好了?白子路不由得奇怪。
“说来话长。”唐慕端起茶壶,到了一杯茶说到。
他把这一杯茶推到白子路面前。
白子路接过,又转手接过茶壶,给小翠倒了一杯。
同时问到:“小翠,你喜欢听说书吗?如果你喜欢听说书,就去里面坐近一点,这里恐怕听不太清楚说书先生说了那些。”
小翠说到:“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陪着白大哥。”
“好。”白子路笑着说到。
“你吗可真是甜蜜啊。”唐慕说到。
白子路傻笑到:“新婚燕尔,人之常情也。”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唐慕埋头喝茶,没眼看了。
“对了,刚才说到,白公子你的病情还没好,可是现在看起来,你已经好了呀,好的不能再好了。”白子路说到。
唐慕叹息一声,说到:“我的病还没有断根,还有一些后遗症没有治好,现在,医师也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吃些药抑制着。”唐慕说到。
“竟然是这样吗?”白子路说到,又问到:“不知白公子是否方便告知,到底是怎么样的病情呢?也好让我也帮着想一想办法。”
“谢过白兄了。”于是唐慕就将自己的病情说了一下,同时也说了,他是在一个村子里,村子里的人染上了怪病,他去过那个村子之后,才得了现在这个怪病,家里的医师大夫都治不好。
唐慕将村子里的那个人得的怪病说了一下,白子路突然“啊。”的一声,惊讶说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唐慕说到:“怎么了?白兄你是否是有什么头绪。”唐慕说到。
“是的,我记得,我在哪里听到过这个病。”白子路说到。
“哪里?”唐慕立刻提起了精神。
唐慕这个怪病这么久了都治不好,也没有什么关于这个怪病的头绪,现在听到了这个怪病的消息,比任何人都兴奋。
白子路说到,在东兰国,一个小镇里,他就听别人说过这样的病情。
也是上吐下泻,发热,死的时候,人很瘦弱。
在东兰国的一个小镇,太和镇,听说在不久前就全镇都生了这样的怪病。
有不少人死去,听说死去的人是一片一片的。
后来,有一个大夫从易少女手里得到了一房子,救好了一镇的人,不然,整个太和镇的人恐怕都会死去。
唐慕连忙问到:“那个少女是谁?”同时他也听出来了这一件事情的核心。
有一个治疗这种怪病的方子。
如果可以得到治疗那个怪病的方子,那么唐慕他自己的病情,说不定过也会有办法可以治好。
白子路说到:“我也不是很清楚,致死听说那个少女已经离开了那个镇子。”
唐慕心里想到,怎么这么不巧,如果不知道那个少女的行踪的话,那么现在唯一有线索的就是那个太和镇的大夫了。
唐慕连忙赶回别院去。
他向白子路告辞,然后又看了采娘一眼,走出茶馆门外,大轻功飞起,就飞回到别院。
一回到别院,唐慕就去找禀大夫和唐大夫。
找到禀大夫和唐大夫,唐慕将他从白子路那里听到的告诉给两位大夫听。
两位大夫顿时眼睛一亮。
竟然有治好唐慕和天启的病的线索了。
禀大夫和唐大夫听唐慕细细的将这一件事情说了一遍,在商量敲定之后,他们打算派人去东兰国的太和镇,绮找那一位大夫。
本来两位大夫是想要亲自去那个镇子找那位大夫的,致死考虑到来回奔波,别院这里又有两个病人需要照顾,所以放弃了这一个想法,改派人去。
派出的人骑快马赶去太和镇,在太和镇打听,找到了裴大夫。
来人向裴大夫说明了找他的原因,家里有生了病的病人,是和太和镇原先那些生了一模一样病的人接触过,后来生了病,现在家里的医师百般医治,都治疗不好,听说这里也有这样的人生了同样的病,治好了,所以家里的大人派他太和镇,找治疗这个病的方法。
裴大夫一听,连忙拿出了那一张药方,这一张药方他已经抄写下了许多份,有不少人都到他这里求一份药方。
裴大夫将药方交给唐家来的人,说到:“希望这一张能治好你家主人的病。”裴大夫以为,来的人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家里下人,事实上裴大夫也没猜错,来的人是唐家里跑腿的人,不过不同的是,他可不是什么不知名的阿猫阿狗,他一样是唐家的直系血脉子弟,只是受雇打一份工而已。
唐家中子弟们都会受雇与家族做事,家族出一些金钱或某些利益,雇佣唐家里的子弟,唐家的子弟等于是受雇与自己家里打工。
唐家来的人收下这一张药方,又驱马赶回安国,回到慕城。
回到别院,将药方交给禀大夫和唐大夫两位大夫,就功成身退了。
两位大夫拿到药方,兴奋好半天,连忙开始研究这一张药方。
而奇怪的是,这张药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就是清热解毒为主的一张药方。
他们联想到唐慕一直在发高热,难道这个病,就真的是解热这么简单?
然后他们才想起,这个药方,不但清热,还解毒。
至于解的是那一种毒,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