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利耸耸肩说:“这个可不好说,只能说凡事皆有可能吧。这几天只要你不单独出去,不要甩掉我的保镖们,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的意外的。”
徐潇苦笑了一下,摇头说:“我总不能让你们一直保护着吧?我又不是什么稀有动物,不至于这么胆小。”
戴利一脸欣赏地看着他,说:“徐医生,我很欣赏你身的勇气与自信,但是毕竟你出门在外,凡事要多加小心,不可轻敌,否则要是了别人的圈套,那得不偿失了。”
谈话间,车子很快进了戴利的私人别墅里,徐潇该给戴利的父亲看病了。
下了车,戴利对徐潇说:“我父亲说今天感觉好多了,但是由于午你我都不在家,他没有吃到昨天的那种药膳,所以非常失望,希望今天晚能把这一顿补回来。”
“哈哈,”徐潇听了不由得笑道:“戴利,看来你要尽快找到华夏厨师才行,毕竟你也是个大忙人,没时间天天在家给老先生做饭呢!”
“是啊,”戴利一边带着徐潇往别墅里走,一边回答道:“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估计过几天会找到吧!”
徐潇不可置否地笑笑,迎面却看到那位华夏人,翻译官张生。徐潇和蔼地朝张生笑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张生也回报他一个微笑。
进了老先生的房间,徐潇先是给他把了一下脉,半分钟后,他收回手,淡淡地对站在一旁的戴利说:“老先生的脉象平稳,气色也不错,身体已经处于恢复了。接下来这几天,我未必有空过来给他看病,所以,我现在再给他做一次针灸,然后开两天喝的药,药汤继续泡,等会儿我教你怎么做。”
戴利连忙点头说:“好,等会儿你把煎药、泡药的事情都教给我吧,接下来这两天不劳烦你了,让你集精力全心全意地参加赛吧。”
“好,谢谢戴利少爷的理解。”徐潇淡然一笑道。
随后,徐潇又给老先生做了一次针灸,开了两张药方,教戴利一一辨认其的药材,教他如何煎药,如何煮药汤……
戴利跟个小学生似的,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在面不断地把徐潇说的话记下来,还给每一种药材贴标签,把煎药和泡药的每一道程序都记录下来,准备按部班地去做。
徐潇被他这种认真专注的态度感染了,于是讲解得更加详细,遇到戴利听不懂的地方,他努力讲得更通俗易懂一些。
忙活了大半天,两人才终于进了厨房,徐潇先是跟他一起再做了一顿药膳,然后又手把手地教他煎了一回药。
等老先生吃过药膳喝过药后,徐潇又教戴利煮了一回药汤,大概什么时候放哪一道药材,为什么这样做等等……
徐潇尽心尽力地向戴利解释这一切,讲得口干舌燥的,连水都没空喝一口。
等事情终于大功告成时,戴利望着铁桶里滚烫的药汤,不由得一阵感慨:“医虽好,不过是太麻烦了,做药膳、煎药、煮药汤等事情程序太多,要注意的事情也太多了,我都担心自己记不住。”
徐潇笑笑说:“医的治疗手段的确西医麻烦了点,药也不如西药那么简单便利,但是用药治病副作用较小,可以彻底根治疾病。不像西药有较强的副作用,长期服用某些西药还可能会损伤肝脏脾胃,西医的很多治病手段也让病人觉得很痛苦,如做化疗,做胃镜,动手术等等……”
戴利听了,连连点头,说:“你说得没错,的确如此,西医的化疗太痛苦了,西药吃多了对身体的损害也很大。或许真的是西医各有各的好与不好吧!”
徐潇笑笑说:“是的,西医之间并没有谁谁更胜一筹,只能说各有长处和短处。有些病用西医治见效快,有些病用医治更彻底……”
“说得不错。既然用你的办法给我父亲看病有效,那不管多麻烦我都会坚持下去的,这让他做化疗好太多了!”戴利一脸淡笑地说。
他把老先生从床抱起,直接放到药桶里,老先生舒服得哼哼唧唧直叫。
这时候,老先生的房门又被打开了,次那个家庭医生杰克走进来,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他瞪大眼睛看着老先生坐在铁桶里,泡着黑乎乎的药水,而且这些药水看去好像还在沸腾!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半响,才回过神来,指着药桶用英语问戴利一堆事情,戴利也用英语叽里呱啦地跟他交流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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