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只身匹马跑回济州城外,大叫守城军士,打开城门,放自己进去。
守城军士不敢自作主张,连忙报给童贯狗贼,童贯狗贼急忙登上城楼对韩世忠喝道“韩世忠你这厮不是已被梁山贼寇擒去了吗?如今怎么又回来了,莫非你这厮已经投靠了梁山贼寇,特来赚我城池!”
韩世忠说道“枢相小将的确被梁山贼寇所擒,那些梁山贼寇确实想招降小将,但是小将跟那些梁山贼寇说到,要么杀了小将,要么就放了小将!结果那些梁山贼寇没有杀小将,反而放小将回来了,小将特地回来继续履职!”
童贯狗贼大喝道“韩世忠你这厮休要骗我,定是你这厮贪生怕死,投靠了梁山贼寇,特来赚我城池!你这厮赶快退去,要不然本枢密可要弓箭招呼了!”
韩世忠听后,顿时大怒,大骂道“童贯你以为天下人多似你这般龌蹉!我韩世忠当的是大宋朝的差,效忠的是大宋天子,就算是马革裹尸我也不会做那投敌小人,既然你这里容不下我韩世忠,我只能重归枢密院履职了!看你能奈我何!”
童贯狗贼喝道“韩世忠你这厮愿意去哪就去哪,只要你不赚我城池,本枢密就放你去吧!”
韩世忠听了这话,连忙倒转马头往东京而去。
第二日,朱武引着众头领在济州城门外叫战,守城军士报之童贯狗贼,童贯狗贼急忙召集剩下的兵马督监商议“何人愿意出战梁山贼寇!”
众人皆不做声,童贯大喝道“此次出征梁山贼寇,本枢密可是在圣上面前,拍了胸脯说道不打下梁山泊绝不还朝,你等平常作威作福惯了,真正需要你们出力之时,却没有一个顶用的,既然你等皆不敢出战,那就紧闭城门,坚守不出吧!”
御前飞龙大将酆美说道“枢相,不是我等不肯出力,只是那梁山贼寇,凶悍异常,若正面交锋,我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童贯狗贼喝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还不是因为你们怯战,故意找借口开脱吗?”
酆美说道“枢相误会了,小将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找其他办法大破那些梁山贼寇!”
童贯狗贼不忿的说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酆美说道“小将不才,祖上曾留下一部八门金锁阵,不是小将夸口,只要那梁山贼寇敢来破阵,小将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童贯狗贼听后大喜,连忙说道“既然你有这种本事,那就赶快出去迎战那些梁山贼寇,摆下这八门金锁阵灭了那群梁山贼寇!”
酆美说道“枢相有所不知,摆布这个八门金锁阵却是不难,但是小将需要三万兵马来摆布这八门金锁阵!”
童贯狗贼说道“这有何难!你们多听着,自本枢密之下,所有军士皆归酆美统领!”
大小将官皆应道“是!”酆美大喜连忙说道“枢相,这就统领全家出城迎战那群梁山贼寇,等小将摆下这八门金锁阵将那群梁山贼寇一网打尽!”
于是童贯统领全军一起出得城来,摆开阵势后,童贯纵马向前喝道“兀那梁山贼寇,你们只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一群强盗,如何知道派兵布阵,行军打仗,如今我这有一部阵法,你们敢来打吗?”
朱武笑着走出阵前,说道“童贯恶贼,你居然也会摆布阵法?你先摆出来,让朱武见识,见识,能不能打,等你摆布好你那破阵后,你就知道了!”
童贯狗贼笑着说道“兀那贼寇,你先不要逞能,等我的阵法摆布出来,你定会被吓破胆的!”
朱武笑着说道“童贯恶贼,你只管摆出你那破阵来就是了,若朱武打不下你这个草包的破阵,朱武就枉称神机军师了!”
童贯狗贼大怒道“好你个梁山贼寇,休得猖狂,本枢密这就回去摆下大阵,让你们这群梁山贼寇见识,见识!”
两下各自归阵,命军士筑起云梯,童贯急忙让酆美摆出八门金锁阵,酆美急忙带着三万军士,花了大半天才摆出这八门金锁阵。
酆美摆下八门金锁阵后,童贯急忙登上云梯,大叫道“无知草寇,可认识本枢密的阵法吗?”
朱武急忙与林冲,卢俊义登上云梯,朱武仔细观看了一遍,对林冲,卢俊义说道“此乃上古十大古阵中的八门金锁阵,八门乃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门金锁阵虽然经后人不断的改进,但童贯狗贼却没学到精髓,他这阵法中间欠缺大将把守,要破它却也不难,只需从东南角上生门而入,往正西景门杀出,此阵必乱!”
童贯狗贼见朱武半只是和林冲,卢俊义嘀咕,又大叫道“兀那梁山贼寇,乡野村夫,是不是不识我这阵法啊?”
朱武笑着答道“童贯恶贼,不就是个小小的八门金锁阵嘛!老爷有何不识!”
酆美听朱武说出了八门金锁阵,急忙抢着说道“你那蠢贼,我这八门金锁阵,可不是普通的八门金锁阵!厉害着呢!”
朱武笑着说道“虽然你将这八门金锁阵改进了,但是改变了阵型,始终没有得到阵法的精髓!”
酆美听后大怒,大骂道“你这梁山草寇,休要大言不惭,你是不知道老爷这八门金锁阵的厉害,既然你知道老子这阵法是八门金锁阵,那你敢不敢来打!”
朱武笑着说道“有何不可,你这厮只管等着,我这就下云梯去,派人打破你这形似神不似的八门金锁鸟阵!”
酆美大骂道“水洼草寇,既然你如此大言不惭,那就快点叫你的人前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