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带着众人趁着月黑风高来到了益津关,大叫关上开门。
守关军士急忙问道“你等是何人,星夜来益津关所为何事?”
林冲说道“我乃是梁山泊豹子头林冲,特来寻欧阳侍郎,你们快快请欧阳侍郎出来答话!”
守关军士紧忙报了进去,欧阳侍郎已经歇息,听得林冲到来,急忙着衣出来相迎,连鞋子多忘记穿了,赤脚小跑赶到关上,吩咐军士开门,亲自迎接林冲进关。
益津关乃是大辽国舅康里定安守卫的,原来这国舅是大辽郎主皇后的亲兄,为人最有权势,更兼胆勇过人,手下两员侍郎,守住霸州,一个唤做金福侍郎,一个唤做叶清侍郎。听到军士报之关下正有宋军来降,生怕有诈,急忙来得关来,传令让林冲军马只在城外下寨,头领林冲单身一人进关相见。
欧阳侍郎听了国舅这话,只好引着林冲入城来见国舅康里定安,康里定安见林冲一表人才,心下大喜,急忙吩咐军士安排酒宴招待林冲。
林冲急忙说道“国舅乃是皇亲国戚,身份显赫,小将只是个投降之人,又怎敢受国舅如此重待?”
康里定安说道“本国舅虽然身在大辽,也曾闻得将军名扬四海,威镇寰宇,就连我大辽国主对将军也是赞赏有加!”
林冲说道“承蒙郎主如此赏识,小将日后必定尽心尽力,报效大辽!”
康里定安说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林冲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康里定安,欧阳侍郎急忙问道“将军何事惊慌?”
林冲急忙说道“与小将一起前来的还有军师朱武,我们前来之时,被徐京觉,恶战了一场,小将与朱武也被徐京的人马冲散了,只怕月黑风高,朱武分不清益津关和文安县,错投到文安县,不能进城,这个朱武文武足备,智谋并优,六韬三略,无有不会,若大辽能得此人,胜过十万雄兵!”
康里定安说道“这个无妨,还请将军细说下军师朱武的样貌,本国舅这就下令两处关隘,但凡碰到朱武模样的就放他进关!”
林冲听后大喜,连忙说道“朱武与林冲同出蓟州之时,乃是一副秀才打扮!”
康里定安急忙让军士传令益津关和文安县二处把关军将知晓,但凡有一个秀才模样,姓朱名武的人,便可放他进来。
军士得令后急忙赶往益津关和文安县二处把关军将处传令,传令军士走后,康里定安邀请林冲前往客厅饮宴。
传令军士刚去到文安县传令后,只听前方杀声震天,整个关上瞬间灯火通明,只见尘头蔽日,土雾遮天,有军马正往关上奔来。
把关将士急忙命令军士准备擂木炮石,安排对敌,只见关前一骑马上,坐着一人,秀才一般的打扮,背后一个行脚僧,一个行者,和尚,行者背后又跟随着数十个百姓,都往关上赶来。
秀才模样的在马上高声大叫道“我乃林冲手下军师朱武,特来投靠大辽,只因被宋兵追赶得紧,你等快开关放我进去,若稍迟片刻,朱武小命休矣!”
守关军将听得这人自称是朱武,而且又是秀才打扮,急忙开了关门放朱武进了关,那和尚,行者和十来个百姓见关门大开,一起抢了进来。
关上守将急忙挡住,不让和尚,行者,百姓进关。
和尚急忙说道“军爷,俺两个人乃是出家人,被军马赶的紧,还望军爷救咱们一救!”
此时卢俊义已经引着大军赶到,三万军士齐声叫道“休叫走了朱武那厮,捉得朱武者赏金千两!”
守城军将眼看卢俊义大军转眼便到,大喝道“你这秃驴赶快滚开,不然休怪军爷对你们不客气,取了你们的狗命!”
朱武大叫道“动手!”和尚作,行者焦躁,扮作百姓的军士各自掣出兵器,齐声大叫道“俺不是出家人,也不是百姓,而是杀人的太岁!”
花和尚喊着抡起铁禅杖,朝守关军将拦头便打,武行者掣出双戒刀,见人便砍,眨眼间便砍翻数十人,正如砍瓜切菜一般,十人个军士一起抢到关门处,大开关门放卢俊义大军进关。
卢俊义进得关后,汇合朱武,鲁智深,武二郎一起杀往文安县里,把守文安县的官员,哪里能够抵挡的住,不多时文安县就已落入卢俊义之手。
朱武对卢俊义说道“卢员外,既然文安县已定,那朱武就先行一步去往益津关,还请员外尽快料理这里的一切赶上来!”
卢俊义对朱武说道“军师先行一步,卢俊义料理一切后,就率众前往益津关,咱们不得将戏演足嘛!”
朱武辞别卢俊义先往益津关而去,卢俊义急忙一面出榜安民,一面清点府库,一切完毕后,留下扑天雕李应,赤鬼刘唐及本部人马镇守文安县,自己则领着大军往益津关而去。
林冲正与康里定安,欧阳侍郎饮酒,守关军士急忙报来“国舅,林将军的部下皆吵闹着要进关!”
林冲猛的酒杯掉地“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康里定安问道守关军士“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守关军士说道“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欧阳侍郎急忙说道“赶快去关上看看吧!”
于是,林冲,康里定安,欧阳侍郎一起赶往关上,三人到得关上之时,天色已亮。
原来朱武来到益津关后,汇合关外林冲的兵马,让他们一起吵闹着要进关,朱武见林冲到来,急忙说道“林教头,你来了就好了,快快让里面的开关门,放我等进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