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听李应说出这句师兄弟,顿感差异,急忙问道李应“师兄弟?大官人何出此言?”
李应答道“李应的师父乃是金台大侠,金台大侠则是周老英雄的大师兄,只因李应学艺不精,平日不敢以金台大侠的弟子自居,只怕有辱师门,还请林教头恕罪!”
林冲闻言急忙抱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金台大侠自是林冲的大师伯,这么一说,大官人的确是林冲的师兄,林冲见过师兄!”
李应急忙还礼“岂敢,岂敢,林师弟的武艺不知道要胜李应多少倍!李应自是为林教头抹黑了!”
朱武急忙问道“传闻金台大侠武艺还在周老英雄之上,既然大官人是金台大侠的弟子,就算武艺不及林教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不过朱武有一事不明白,还望大官人相告?”
李应答道“军师要问的可是祝家庄李应被祝彪射伤之事?”
“正是此事!”朱武说道。
李应将手中的钢枪一横“就算军师不问,李应也会告诉众兄弟的!李应那时是故意被祝彪射伤的,目的就是不想掺和梁山泊和祝家庄之事,只想在独龙岗上了此一生,何况李应曾答应金台师父,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自己是金台师父的弟子!以前与林教头,卢员外,史教师朝夕相处,却不敢师兄相认,这种滋味当真是不好受,今日之所以如实相告,实则是看不惯这群倭贼的大言不惭!”
“八嘎呀路!你这宋贼杀了我师兄,居然还敢在这里叽叽歪歪!我看大言不惭的是你这个宋贼吧!老爷可等不及了!你这宋贼你们师兄弟有什么话,还是留到阴曹地府去说吧!”伊贺俊好的五弟子二阶默大喝着,一刀往李应砍来。
李应急忙挥起手中钢枪架开“林师弟!为了证明李应所言非虚,李应只好使出师门所传绝技了!”
只见李应架开二阶默砍来的倭刀后,猛的一招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射出,二阶默招架不及,早已身中数十抢,死于地上。
林冲,史文恭看后竟失声叫道“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朱武说道“这么说来,大官人的确是金台大侠的弟子无误了!林教头,史教师你们可以师兄弟相认了!”
李应说道“只是李应生性愚钝,从师数十载只学了这么一招,其他的高招却没学会!”
“八嘎呀路!你这小杂种竟敢连杀我两名弟子,本座要你偿命!”伊贺俊好大喝着,掣出腰间倭刀往李应跑来。
李应急忙截住伊贺俊好厮杀,两人在阵前,一上一下,你来我往,你争我夺,一直斗了一百回合却也未见胜败。
公孙胜见状说道“看得出来伊贺俊好的刀法快如闪电,力量速度皆在织田光信之上,没想到李应兄弟居然能招架的住,端的是般好武艺!”
公孙胜话音刚落,只听伊贺俊好大喝道“想不到你这小杂种还有点能耐!不过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看你能不能躲过本将军的必杀技!”
伊贺俊好大喝着,放出了伊贺家的绝学,伊贺忍者流疾风十三斩,这疾风十三斩当真如疾风吹劲草一般,刀影重叠“刷!刷!刷!”的向李应全身卷来。
李应虽然是金台的弟子,但是悟性却远远不及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从艺十数载只学到了那招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却没学到其他更高深的绝技,李应见伊贺俊好的忍者十三流疾风斩向自己卷来,急忙用这招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来抵挡,这招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不知在林冲手上要了多少一等一高手的性命,可伊贺俊好却是田光信师父,武艺深不可测,甚至比林冲还有高强,李应如何能奈何得他,一阵“乒乒”兵器相击的声音过活,数道鲜血横飞,李应身中数刀,翻身落马,跌于地上。还好这几刀没有砍中要害,不然李应早就成了伊贺俊好的刀下之鬼了。
“就这点本事,还敢大言不惭,去死吧!”伊贺俊好说着一刀往李应脖子之间看去,众人大惊,眼看李应就要身首异处,只听“咣当”一声,林冲猛的一蛇矛枪击开伊贺俊好砍往李应的那一倭刀。
原来林冲,史文恭深知李应这招寒星夺魄刺,冷月索命舞,忧郁飞花只能和织田光信打个平手,却挡不住伊贺俊好的疾风十三斩,趁李应对战伊贺俊好之际,师兄弟两人急忙一起抢出阵来,林冲在千钧一发之际救得李应性命,而史文恭则趁机急忙救护李应上马。
伊贺俊好见林冲,史文恭到来,急忙又掣一把倭刀在手,伊贺俊好双手持倭刀,大笑道“哈哈!林冲你这无知小儿终于出手了!本座今天要当着所有宋贼之面斩了你这杂碎,也好叫你身后的宋贼闻风丧胆!”
“老匹夫!休要大言不惭!只管放马过来!”林冲大喝着,将手中的蛇矛枪一横,准备迎战伊贺俊好。
“林师弟,你这老猪狗武艺高强,如今李应师弟急需医治,史文恭先送他归阵,等下再来助你,你这老猪狗既是织田光信的师父,恐怕武艺还在林师弟你之上,林师弟你可要小心啊!”史文恭大叫着,调转马头,准备往本阵而去。
“史师兄,你只管先送李应师兄回去医治,这老匹夫自有林冲应付!”林冲示意史文恭只管先护送李应挥着。
“既然来了,一个也别想走!拦住他们!”随着伊贺俊好一声令下,伊贺俊好的众弟子一拥而上,将林冲,史文恭,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