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勿慌,虽然我们不知道田虎反贼伪行宫的暗道入口在哪里,也不知道出口通往何处,但是朱武早令水军头领在威胜四周的水面驻守了,一来提防女真,二来堵截田虎反贼!田虎反贼他却是跑不了的!两位将军现在就带领本部人马相助樊瑞等人一起寻找暗道的入口,找到暗道入口后,也不必回来禀报朱武,只管引军由暗道中追击田虎反贼!”朱武对唐斌,花荣说完后,急忙吩咐随身军校“你即刻快马加鞭赶到众水军头领的船上,告知各位头领田虎已经潜出威胜城,让他们务必活捉田虎反贼!”
唐斌,花荣与随身军校听到朱武的吩咐,急忙动身去办理朱武所交代的事情,众人走后,朱武大喝道“来人啊!将田虎反贼之妻押下,等捉到田虎反贼后,一起解押东京交付圣上发落!”
众军校听令,提起邬梨之妹往外便去,邬梨之妹大叫道“将军饶命啊!贱妾只是田虎反贼强抢过来为妻的,却对田虎反贼所做的坏事一无所知,还请将军饶过贱妾一命!”
“毒妇休要歪曲事实,颠倒是非,混淆视听!你这毒妇原本就与其兄邬梨占山为王,夺财害命!依附田虎反贼后,更是变本加厉,若是饶了你才是天理不容!”公孙胜大骂着,手一挥示意军校只管将邬梨之妹给拖下。
朱武派出的军校,路上哪里敢耽搁,一路疾驰来到李俊泊船的岸边便大叫道“快快报之李俊头领,军师有紧急命令让我传令李俊头领!”
守船水军闻言急忙报入船内李俊,片刻李俊引着十余心腹头领来到船头“军师有何命令,如此着急?”
传令军校也不下马,只是大叫道“田虎反贼已从威胜地道潜出城外,军师让我传令各个水军头领务必严加监视威胜四周的一举一动,千万不可走了田虎反贼!此处消息,小的已经传达李俊头领了!情况万分紧急,小的还要赶往其他水军头领处传令!这就告辞了!”
传令军校说完,调转马头往阮氏三雄泊船之处而去,李俊听后大惊,急忙让船上水军驾快船前往各处招揽本部水军前来。
百十水军各驾小船前往去招揽李俊本部水军后,突然岸上扬起一片尘土,李俊身边所剩的水军大叫道“头领快看,有一彪人马正外这里而来!”
李俊闻言急忙往岸上看去,田虎带着七八百贼兵一起往自己这里而来,李俊再看身边时还有十余个水军,匆忙脱去身上宋军服饰,并让众人拔去船上所有宋军旗帜,将船往岸上靠去。
李俊所部水军头目惊叫道“田虎反贼可有七八百骑兵,头领此时让船靠岸去迎田虎反贼,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依小的之见,头领应将船往湖中划去,待众兄弟到来之后,再一起迎击田虎反贼!”
“这样一来,岂不是跑了田虎反贼!”李俊不忿的喝到“让你往岸上靠去,你就往岸边靠去,李俊自有主张!”
头目军校经李俊这么一喝,哪里还敢多言,只得听令将船往岸上靠去,心里却暗暗的叫苦“李俊你这厮,想死便死,何必要拉我们一起陪葬!”
船到岸边后,李俊对船上军校说道“你们全部潜入水中,等船开动时将船凿沉即可,李俊自留在船上会一会田虎反贼!”
水军头目听后大喜,心里盘算道“田虎反贼虽然人多势众,但却是骑兵,水里却没用武之地,此时李俊让自己下水,岂不是了自己一条活路!”
水军头目虽然心里欢喜,但又不好明说,只能说道“头领这里又没斧凿,我们如何能将船给凿沉?”
李俊眼看田虎反贼就要到来,急忙说道“不管了!刀枪剑戟什么多行,你们自己想办法,反正将船弄沉了就行,你们快快下水!”
十余水军闻言,各执刀枪“扑通”一声,跳入水中,李俊匆忙抢到船头,躺了下来。
片刻田虎带着众贼兵到来,“兀那船家快快渡本王前往女真族!”
李俊躺在船头看也不看田虎一眼“去往女真族船费三百两银子!”
“什么!你这杂碎身为本王的子民,居然敢跟本王要银子!”田虎大喝着,手一挥,立马十来个贼兵往李俊船上抢去。
十来个贼兵抢到李俊船上后,扯出腰刀抵在李俊的脖子上“你这杂碎!我们晋王能坐你的船,那是你的荣幸!你还在此叽叽歪歪的要银子,今天你这杂碎若是不送我们晋王前往女真族的话,今日便是你这杂碎的死期!”
李俊不慌不忙的用手拨开贼兵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腰刀,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军爷你这是作甚,不给银子就不给银子嘛!何必要动刀动枪的,小的送你们前往女真就是了!”
船上贼兵头目大喝道“不是送我们!而是送我们晋王!再说了你这船能坐的下七八百人吗?”
李俊故作不知“哪个是你们的晋王!”
“那个威猛高大,英明神武的便是我们晋王!”贼兵头目说着手往岸上的田虎一指。
李俊听了贼兵头目这话,心里一万个草尼玛“呸!田虎反贼你还自称威猛高大,英明神武!当真是无耻之极!不用多久你这反贼必定要在东京菜市口吃上一剐!”
李俊心中骂道,眼睛随着贼兵头目的手指往田虎反贼看去“吆!这不是田恩公吗!”
田虎听闻李俊这话,急忙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唤本王为恩公!”
“恩公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小人唤作李大,当初小人在沁源县后面的高山上差点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