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山呼海啸,赞叹燕七的棋艺。/p
同时,又在大肆贬低陶平。/p
有对比,就有伤害。/p
听着众多非议,陶平感觉心都要碎了。/p
陶平忍着悲愤,对小翠说:“排局已破,还不快去请白小姐出来?”/p
林若山忍不住嘲讽:“呦,陶平,连着输给燕兄两次,居然还有心思猎美呢?嘿嘿,果然是个有情之人呢。佩服,实在佩服。”/p
佩服你奶奶个头啊。/p
陶平气的直翻白眼。/p
但今天承受的羞辱,其实都是为了能欣赏到白朝云的绝代风姿。/p
若是因此负气而走,岂不是鸡飞蛋打,不仅承受了羞辱,也没有见到白朝云。/p
陶家世代经商,赔本的买卖绝对不能做。/p
而且,早点请白朝云出来,也能减轻大家对自己的嘲讽,不然,焦点始终存在于自己身上,甩都甩不掉。/p
小翠看向燕七:“燕公子,您解开了排局,请不请白小姐,还要看您的意思。”/p
燕七笑了笑。/p
按照自己的想法,此刻,他就想睡觉,别的什么都不想。/p
不过,君月交代的任务,那是必须完成的。/p
下面那些嫖客一个个激动的站了起来。/p
“燕公子,求求你,快点答应吧。”/p
“我们等得花都谢了。”/p
“请白朝云出来,我们会感激您一辈子。”/p
……/p
这帮家伙都是白朝云的粉丝,又喊又跳,十分激动。/p
看着燕七犹豫,陶平这厮又急又气。/p
我日!/p
燕七这厮居然还在犹豫?/p
他要是不请白朝云,今晚最吃亏的就是本才子了。/p
丢了名誉,赔了钱,还没见到美人。/p
陶平急的甚至于想去抱住燕七的大腿,苦苦哀求。/p
燕七也故意看向陶平。/p
觉得陶平那副猴急的嘴脸,还真是有些滑稽。/p
陶平则万分紧张,嘴巴不停张合,就差开口央求燕七了。/p
林若山此刻倒是不急了,对燕七说:“燕兄,夜已深,说不定白小姐已经睡了,这时候叨扰美人,有些唐突啊。”/p
日!/p
陶平恨死了林若山。/p
这混蛋,摆明了是故意针对我,这死胖子,真阴险。/p
燕七憋了陶平好半天,才微微一笑:“大家都是为了白小姐而来,我焉能辜负大家一片赤诚之心?尤其是陶公子,口水流了一地,就算是为了给陶公子解解馋,也要请白小姐移步大厅啊。”/p
哄!/p
众人笑成一团。/p
陶平万分尴尬:“谁有口水?我没流口水?没有,真的没有,你们别听燕七瞎说。”/p
可是众人哄笑不止,陶平的话全都湮灭在轰隆声中,没有半点作用。/p
“本才子的威名,就这么葬送掉了。”/p
陶平很无奈,气得想哭。/p
小翠向燕七拂礼:“燕公子稍等,我这就去请白姐姐。”/p
她上了六楼,进了白朝云的闺房。/p
却现,白朝云在浴房内洗澡。/p
浴房的门锁着,小翠打不开。/p
灯光萦绕,隔着门窗,可以看到一个身姿妩媚的影子在水中嬉戏,似孔雀开屏,分外优雅。/p
小翠翘着小嘴:“姐姐,你怎么锁门了?出去之前,不是已经洗过澡了吗?一天三次,你嫌不嫌烦呀。”/p
不过,白朝云没有说话,双手捏成莲花状,屏气凝神,头顶,冒出一缕缕白气。/p
小翠隔窗看着影子,大吃一惊,惊叫道:“姐姐,你受伤了?”/p
“嘘。”/p
白朝云急忙提醒小翠:“不要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p
小翠跺跺脚,压低了声音:“你和谁打架了?谁能把你打伤?你那么厉害……”/p
白朝云道:“不过是一个贱女人,哼,虽然受伤了,但那个贱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中了我一掌,有他好受的。”/p
“伤重吗?”/p
“不重,疗伤一晚就好。”/p
白朝云拨弄水花:“小翠,是不是宾客都走了?嘻嘻,多亏了我有这副‘千里独行’的排局,让那些色鬼迎难止步,不然,今晚还真不好搪塞呢。”/p
小翠撅着红润小口,糯糯道:“姐姐,那副‘千里独行’……”/p
“很难是吧?”/p
白朝云妖娆的笑容中透着一股自信:“这副‘千里独行’我钻研了三年,方才有成。”/p
“就算是那个陶平,虽然号称排局大师,但想解开千里独行,也是难如登天。小翠,你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我要运功排毒。”/p
小翠抠着小手,幽幽道:“姐姐,‘千里独行’被解开了……”/p
“什么?”/p
白朝云豁然站起,隔着门窗,身姿玲珑剔透,前凸后翘,十分诱人,一看就是绝美尤物。/p
“嗯……”/p
她特别激动,一下子站起,伤了气血,急忙又坐下,捂住腰上的伤,平心静气疗伤。/p
可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p
过了良久,白朝云叹了口气:“想不到,陶平竟然如此厉害,半个时辰就解开了我耗时三年的精湛排局。”/p
小翠摇头,大声说:“不是陶平,陶平那个家伙夜郎自大,走棋完全错误,根本就解不开姐姐的排局。/p
“居然不是陶平?”/p
白朝云很诧异:“那到底是谁?难道,还有其他的公子到场了,或者,京城的解解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