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吓得赶紧逃跑:“你耍流氓,非要咬我,还要砍我那里?你才是个女流氓呢,哥闪了,不和你玩了。”
冷幽雪扭着腰身追上去:“你给站住,臭流氓,这辈子别指望我给你口……给你那样……你气死我了。”
燕七做着鬼脸:“你不咬,自有别人咬,再说,哥还不让你咬呢,你倒是想得美。”
燕七一溜烟跑开。
人太多,冷幽雪追不上燕七,气的奶疼。
一想到燕七那荒唐之语,冷幽雪的脸就像是烧似的,热辣滚烫,敷上一层诱人的朝霞。
“呸,没想到,这个大坏蛋竟然喜欢这一口儿。
这也太龌龊了。
用口的话,岂不是很累?他的尺寸貌似有些夸张,我的小嘴那么小,岂能吞.下?
哎呀,我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那个龌龊的东西,怎么能放在嘴里,恶心死了,真是恶心死了。
老娘坚决不从。
再说,这个大坏蛋是谁啊,凭什么要给他口儿?
冷幽雪自顾自的生闷气,但忽然想到燕七最后那句话:“你不咬,自有别人咬。”
想到这句话,冷幽雪又担心起来。
燕七这句话值得揣摩。
冷幽雪忿忿不平的想着:
看样子,徐双儿应该是很愿意给燕七口的。
安晴看着一副端庄的模样,其实骨子里骚的很,应该也会任由燕七胡作非为。
对了,差点忘了林若仙。
这妞儿看着高傲,其实一旦被征服,什么事情都肯去做。
哼,燕七这混蛋,竟然有这么多女人愿意为他做那些龌龊的勾当。
冷幽雪这么一想,忽然觉得竞争好残酷,压力好大。
若是,我以后不给燕七那样,他会不会不喜欢我?会不会不宠我了?
要不,我就……妥协一下?
冷幽雪患得患失,值此重要关头,竟然浮想联翩。
……
吴昊见稳住了百姓,赶紧站上高台,朗声道:“百姓们,关于硼砂和石膏的事件,就是一个巧合。难道,你们对莲花教的信仰就这么简单的塌方了?你们的心,还不够坚定啊。”
“难道你们忘记了,莲花教给你们治病的善举吗?难道忘记了莲花的慈善之事吗?为了你们,莲花教施舍许多,奉献许多,但可曾要过你们一分钱?你们对莲花教如此怀疑,我的心很痛,知道吗?我的心很痛,很痛……”
众人听了圣王煽情的话,回忆种种过往,俱都心软不已,又对莲花教产生了负罪感。
吴昊见时机差不多了,张臂一挥:“莲花圣心,爱护万物,又岂能因为信徒的怀疑而嫌弃你们?又岂能因为奸诈小人的挑拨而产生憎恶之心?莲花之圣洁,会永存世间,会绽放光芒。下面,我将用无边的法力,展示一下万物生灵对莲花教的崇拜之心,敬仰之心。”
百姓们又打起了精神。
“圣王要展示法力了?”
“我们要好好看一看,圣王出手,应该非同寻常吧?”
……
孔尘忧心忡忡:“燕公子,吴昊出手了,你可有办法应对,这厮,毕竟是‘圣王’呢。”
燕七呵呵一笑:“放心,这不过是莲花教最后的挣扎,只要他一出手,就代驴技穷了。小雪,准备好了,收网的时候马上到了。小雪,小雪,你听到了吗?”
“啊?……哦……”
冷幽雪还在纠结‘咬’的事情,冷不丁被燕七问了一句,有点蒙。
燕七道:“你想什么呢?脸那么红?”
“我在想,给你口……”
说到这里,冷幽雪陡然回过神来,啐了几口,凶巴巴道:“我想什么,还要和你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剑,我的剑呢。”
她拍着鼓鼓的胸,想着:吓死人了,差一点就把那羞人的话给说出来了。
一定要小心点儿,万万不能被燕七给看破了心事儿。
哎,好害羞啊。
……
高台之上,吴昊搬来了一个硕大的鱼缸。
鱼缸中心,放着一朵白莲花。
许许多多的金鱼在鱼缸中游来游去。
众人不解吴昊的意思。
吴昊朗声道:“莲花之圣洁,受万众仰慕,任何人,不得怀疑,不得妄心,否则,便是不诚,便是不睦,便是自甘堕落,更会永坠苦海,不得善终。”
听着这如此荒谬的话,孔尘、狄人凤等人眉头紧蹙,心中怒火更盛。
燕七淡然一笑,心里满是鄙视。
这种话,听起来幼稚,但却是洗脑的必备套路。
只要把人放在小黑屋中,不停的给他灌输这些听起来很‘幼稚’的话,不出七天,那些意志不坚定者就会相信,就有可能洗脑成功。
吴昊对着莲花拜了几下,又洗手,净面,才对众人说道:“大家知道我要展示什么术法吗?”
众人摇摇头。
吴昊道:“我这术法叫做金鱼朝圣。”
“金鱼朝圣?”
众人一阵哗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吴昊道:“各位当中,可有渔民?”
“有!”
有人举手。
吴昊道:“你们应该知道,鱼的记忆非常短暂,心智低能,近乎于冥顽之境,不知死亡,每日游荡。金鱼更是其中之甚,不通感化,甚至于刚刚碰面,但不出三息,便会忘却。如此低等之物,实难教化。但是,圣洁的莲花博爱众生,就连如此低智的金鱼,也会感化之,收纳其为最忠诚的信徒,你们可信?”
众人闻言,就觉得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