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牌子明显他的高级,说明自己的地位他高,这够了!
今天似乎什么事情都不顺着自己的意思走,萧寒现在也只好是是死马当活马医吧,这硬着头皮道:“咳咳…这个,我们俩知道好,不要声张…”
“那是,那是!”
到底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王掌柜的如今早变得和一个听候官训话的小吏一般,把脑袋下点的飞快,和一个缝纫机似得,也不怕点出脑震荡!
他现在也是后怕,多亏刚刚没往外轰人,要不现在可惨了,这要是拿笤帚把这年轻的官赶出去,这领导岂不是得罪的死死的?
在自己这个组织里,虽然好处拿的不少,但是规矩同样森严的厉害,自己到现在也只算半个编制,出了岔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想到这里,掌柜的偷偷看了萧寒一眼,大概觉得这个官应该属于好说话的那种,于是赶紧笑脸问道:“先前老朽眼拙,真的没看是官驾到,话语间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这个,不知官有什么交代的?我家小姐婚事又怎么了?”
“你家小姐婚事怎么了?你家小姐要是嫁给别人,我怎么办?”
腹诽了一顿,萧寒大摇其头,装作非常伤神的样子看着掌柜:“哎!这事可真是一言难尽,对了,你家小姐与襄城侯的亲事,进行到那一步了?”
“进行到那一步?”掌柜一听,便毫不迟疑的答道:“前一阵子襄城侯家刚派人来提的亲,明日是纳吉之日!”
“这么快?明天纳吉?”萧寒心里一惊,连忙问道:“怎么这么急?你家小姐昨天不刚回家?最近发生什么变故了?”
王掌柜惊的看了一眼萧寒,心道:“官不愧是官,这信息知道的是快,小姐前脚刚回家,后脚这事他知道!”
不过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领导永远是英名的,神通广大的嘛!所以掌柜只看了一眼萧寒,赶紧低头,道:“这个,恕属下也不太清楚,属下也怪,之前家主母并不急迫小姐的婚事,可是自从前几日,这事突然急了起来,昨日小姐回家,还跟家主母大吵了一架,被关到绣楼里禁足了。”
“禁足了?”萧寒心暗急,刚要再问,迎掌柜的探究的目光,心里一颤,立刻把问询的话压下,改为一脸镇定的样子。
“禁足也罢,这些都是末叶。你刚刚说的几日前,那么家里有没有来过什么怪的人?或者有什么怪的事情发生?”
王掌柜皱眉一想,这说道:“这个,属下也是不知,主要前几日正是家对账的日子,那时间我每天都在铺子里,家里的事自然顾不,而后也没有人说起什么,所以……”
“得,这货也是一问三不知。”萧寒拍了拍脑袋,只感觉脑仁都有些疼,真想让掌柜的带他去薛家瞅瞅,但是怕一进去被人认出来,到时候被乱棍打出可把脸丢干净了……
没得到任何有效的信息,有不甘心白跑一趟,萧寒脑子一转,突然想起刚刚吓唬掌柜的话,一个主意浮心间。
“你过来……”萧寒朝掌柜的招招手。
“是……”王掌柜不明所以,赶紧过来靠近萧寒。
“再近一点!附耳过来!”
“哦……!”
等到掌柜支棱着耳朵靠过来的时候,萧寒这才小声对他说:“你今天回去,记得跟你家主母说,这门亲事,万万不得答应!否则,必有大祸临门!”
这个大祸一词,萧寒从来到现在已经说了好几遍了,不过一开始掌柜压根没当回事,但是随着萧寒的身份被确认,掌柜的也是不得不信!连忙也小声问道:“大祸?什么大祸,还请官明示!”
“襄城侯家资敌!”
萧寒咬牙切齿的抛出这句话,他这纯属是往襄城侯家破脏水,反正这时代有没有诽谤罪,嘴巴长我脸,我乐意怎么说,怎么说!
不过,萧寒的这句话,听在掌柜的耳朵里,却仿佛响雷一般,直惊的掌柜的张着大嘴半响都合不!
萧寒咬牙说出这句话,也不管心泛起惊涛骇浪的掌柜,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件事,我正在追查,要不是本少爷与薛收亲如手足,这次绝不会透露给你半点消息!而且,这消息也仅限于你和你家主母知道可,顶多再加薛盼!如果被别人听到了风声!哼哼……”
掌柜的已经被资敌这两个字震得心神失防,那里还有心思怀疑这话的真假,只能一个劲的点头,赌咒发誓绝不敢透露半句!
我滴亲娘,资敌!俗语是吃里扒外!一个平头小民沾这俩字,都将死的无凄惨!要是贵族沾,满门抄斩这都是轻的,这哪里是亲事,这分明是一张阎王爷的请帖啊!
不过,在震惊之余,王掌柜还不忘保留一份心眼,这官说的是真的么?他还这么年轻,怎么能接触到这么隐秘的消息!而且还特意跑来跟我说!难道他真的是薛少爷的好友?因为除了这个解释之外,这种事对他也没任何好处,没有人会为了一件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事来费心费力吧……
哎,算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掌柜自从萧寒走后呆坐在静室里,直到店里的伙计过来敲门,这才哆嗦着站起来,吩咐伙计立刻关门,生意也不做了,自己则骑一匹平日都不大骑的快马,飞快的向主家奔去!
急匆匆的进了家门,把马缰往来伺候的仆人身一丢,王掌柜阴着脸冲着主母的住处跑去!很快,在薛家大宅里传出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声:“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