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出来的雷火弹只要一引爆!瞬间就会把外面的白磷全部炸飞出去,并且爆炸的热量,会引燃白磷外面的那层煤油!然后煤油烧干,白磷就接着燃烧!”
老姜深情的看着手里的武器,整个人跟陷入魔障般激动的浑身颤抖。
而那边的萧寒和刘弘基,这时也一样在浑身打着摆子!
“这么狠毒……咳咳!厉害的武器,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惊愕的看着陷入癫狂状态的老姜,刘弘基只感觉自己的腿脚都有些发软!
他不是没见过狠人!
但之前的那些狠人,最多不过是斩敌无数,视人命为草芥罢了!
而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小老头,却让他感觉到一种打心底里传出来的恐惧!这已经不是漠视生命了,而是在贪婪生灵!
“我…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教的!”
同样的,萧寒此时心间也是一阵阵的凉气涌上!
原先在将作监里,老姜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心思醇厚,待人友善,怎么这才几年功夫,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按道理说:老姜在这里的工作,就是制作武器,而不管他做出什么武器,结果都是以杀伤敌人为目的。
但像是这么有伤天和的东西,萧寒是真的没想到,会从老姜的手中做出。
“侯爷!你们站的那么远干什么?”
萧寒和刘弘基正两股战战,小心的往后挪去!而另一边,老姜这时终于也回过神来,等他抬头发现萧寒和刘弘基俩人都快退到门外了,不禁一愣,诧异的问道。
“我们,我们……”
萧寒听到声音,又看到老姜那双依旧没褪去红色的眼睛,身子不禁猛的一颤!心道:老子退这么远,不就是是怕你这个王八蛋遭雷劈的时,会不小心连累到俺?
不过,这话却只能想想,现在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这要是他脑子一抽,将手里的东西引爆,那乐子估计就大了!
而就在萧寒支支吾吾,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之时,对面老姜的眼神却是突然一亮,随即一提手中的超大号手榴弹,恍然大悟道:“哦!你们一定是想去亲眼看看他的威力吧!”
“啊?不,不用了吧……”还在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的萧寒听到这句话,顿时傻眼,刚想摆手拒绝,不料老姜此时却是异常的兴奋,提着手榴弹就往他们这走来: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走走走,咱这就去演武场!”
“不用!站住!我们会走……”
“那就一起走,你们一定不知道演武场在哪里,我带着你们去!”
“我们知道,你别过来……救命~”
火器营,演武场。
与寻常部队那宽阔平坦的演武场不同,这里的演武场上,却是模仿山地而建,不光有小小的山包,巨石,校场中间,还挖了几道深深的沟壑。
并且光挖了沟也不成,在其中一条沟壑里,肉眼可见里面充满了融化的雪水,被寒风一吹,水面上还结着薄薄的冰菱,看起来煞是美丽。
“那边放几个稻草人!这里,这里放木桩!那个笨蛋,别踩冰面!掉下去没人拉你!对了,猪呢?猪哪去了!怎么还不赶过来!”
此刻,这个特殊的演武场上,明显兴奋过头的老姜正指挥着一群杂役忙前忙后,将各种物品波箱他的设想,一一被摆放在周围。
至于被赶鸭子一般赶来的萧寒和刘弘基,此时正藏在远处一个坚固的堡垒当中,透过堡垒上那排不大的瞭望口,向着演武场这里张望。
“猪来了?就拴在这!对!好了,敲锣!让人全退出去,退的远一些,要是受伤了,可不算工伤!”
好不容易,等那个杂役赶着两头猪到达了演武场,老姜这才让人放下手头的活,立刻撤走。
而那些杂役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吃过亏,听了老姜这话,跑的竟然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没了身影!只剩两口被栓在木桩上的大肥猪,正哼哼唧唧围着那木桩团团转圈。
“侯爷!下令开始吧!”
半响,急促的锣声停止,忙的额头冒汗的老姜这时候也来到了碉堡里面,将一枚小小的银哨恭敬的呈给了萧寒。
而萧寒看了看那枚银哨,心头却是一阵阵的犯恶心。
他也不知道这玩意在自己之前,被多少张嘴吹过!于是,萧寒很大度的将这银哨推给了刘弘基:“咳咳,老刘,还是你来吧!
不过,一向生冷不忌的刘弘基这次也是不肯接过哨子,只脸色苍白的说道:“我还是算了,你自己下令。”
没法子,萧寒和刘弘基都不肯接下这活,于是老姜只得自己拿起哨子,等再次确认一遍演武场上没有其他人,便果断的吹响了银哨。
“啾啾……”
“滋啦……”
随着清脆的哨声从碉堡里传出,演武场的一侧,立刻冒起一股淡淡的烟尘,伴随烟尘而来的,还有几声轻微的引线燃烧声。
“哼哼……”
这个时候,被拴在木桩上的大肥猪或许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一双硕大的耳朵不住的扇动着,四个蹄子更是急促的踏在坚硬的校场地面上,要不是那绳子太过坚韧,估计它这时早就挣脱绳子,逃之夭夭了。
看着淡淡的烟尘从校场边缘,以特定的速度向中间而去,萧寒感觉自己的心都揪了起来,只能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股烟尘绕过稻草人,从两头猪的脚下,向校场中间燃去。
“哎!尿了!尿了!”
就在这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