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等着看我笑话。”
萧永诀气冲冲道,这种事可以提早跟他说,他好有个防备,但他们三人都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他就那么没用排不上用场吗?
连萧长歌都知道都参与其中的事他竟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在他逼问下才告诉他的。
“爹,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萧永诀转头看着萧永德,眼前这两人老奸巨猾说谎一个比一个厉害,他们若不想说怎么逼问都没用但萧永德不然,他一说谎就会眼神闪躲。
“爹还能瞒着你什么事呢。”
萧永德轻笑,萧永诀仔细盯着他看了许久见他眼神没闪躲心才放松下来。
“我也很可靠,以后有事没必要瞒着我。”
萧永诀低头小声道,望着萧永诀这样就知道他是真的改变了。
不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有错也会认,想知道什么也会直言说出来而不是等人去猜测他心里所想。
这才是真真正正长大了。
萧永诀不坏,只是护短。
他就护着萧长乐护着自己妹妹,所以他才讨厌萧长歌,撇去这点他跟萧长歌没什么恩怨。
毕竟他们见面的次数一年也就一次,过年那会的团圆饭,那是萧长歌唯一一次能上大厅跟老太太他们同桌一起吃饭的时候。
“皇上肯怀疑爹了,爹要多加警惕。”
萧长歌叮嘱。
他们计划天衣无缝连东西都运走掉包,但运走的东西又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么他们第一个想法肯定是他们的计划被萧永德知道了。
这几天楚皇帝应该会收敛点但也不得不小心。
“呵,爹这般忠心但君要臣死,真是人间笑话。”
萧永诀呵笑一声,以前看不出来今日他是看出来楚皇帝是针对萧家。
还有夏若晟那老狐狸之前三番四次在他面前谈论一些有的没的特意刺激他,他还记得刚回宫时夏若晟经过他身边朝他说了句萧副将跟燕国交好,将人放走也是正常。
当时他听这话就怪怪地,现在想来夏若晟那话的意思是说他叛国,跟燕国勾结。
若非楚钰出面护着他,那日的接尘宴就是他死期。
太子不出来,夏若晟又落井下石,证明他们早知道宴会上会发生什么事。
他们都在等他们入局呢。
“诀儿,这些话不能乱说!”
萧永德轻声呵斥,萧永诀不以为然反觉得有些讽刺。
在五娘要生孩子时萧永德上战场,在他爹心里楚国的安危比自己家人还重要,但换来的却是猜忌跟不信任,若是他,他肯定要到楚皇帝面前质问为什么。
“为了拉爹下马楚皇帝不惜跟高渊合作,孩儿说这些话又有什么错!还有高渊,与爹是称兄道弟地但他也处心积虑想害爹,这样的人算什么朋友。”
萧永诀愤愤不平道,他会这么生气完全是觉得楚国不值萧永德这么卖命。
楚皇帝怀疑他爹是因为他爹手上握着二十万精兵,楚皇帝觉得威胁楚国威胁他的地位,他爹自从当了将军后光明磊落,楚皇帝偏不信。
“够了不说那些。”
萧永德揉着额头,那么多事合在一起弄的他脑袋疼。
好像一锅乱快炸糊了一样。
“爹你没事吧。”
萧长歌察觉出端倪询问,萧永德摇头:“没事,爹这是老毛病歇息一会就好。”
“这里距萧府还有一段距离,爹你可以先躺会,等会到了长歌喊你。”
“好。”
萧永德点头,仰头闭幕躺着。
“你们是怎么将箱子掉包回来的。”
萧永诀想不通,宫内那么多人,就算楚钰有本事也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大的箱子如何运到宫殿去又是怎么不被人发现的。
“这个…这个要感谢唐少爷了。”
萧长歌耸肩回答,萧永诀挑眉。
唐少爷,这京城内还有几个能被称作唐少爷又能随意入宫的?
除了那户朝商唐家还能有谁。
“不能直接将箱子搬入那就把箱子内的东西装出来,用框子装,然后运入宫内。”
“附近是有侍卫把守但都被王爷调走安排成自己的人,唐莫书的马车一到,几个人先将东西换好他再把菜送入御膳房内。”
萧长歌解释,萧永诀听得一愣一愣地,不知道该说萧长歌她们聪明还是说她们胆子真大。
这种事如果被发现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还连同唐莫书也一起陪他们疯。
萧长歌跟楚钰两人伸起手啪地声拍手,心有灵犀般。
宫外,唐莫书看着这些装在筐内的石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现在想想他也真是不要命竟然答应楚钰的要求,要是被发现可别说朝商这位置不保,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他真是疯了。
不过现在楚国不像楚国,楚皇帝也不像以前的楚皇帝,他家老爷子也去刘国,前几天还寄信来说是在刘国那边开了客栈,生意还不错勉强能够混日子。
看他爹这样他也就放心能够敞开手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束手束脚怕这怕那地。
刚开始他还担心他爹去刘国那边会水土不服或是住不习惯但他爹比他想的好乐观得多,一过去就买了酒楼在酒楼里弄了个房间给自己住又弄了以前他在唐家时睡的红旗木床。
这小日子过的是真舒适,比他在楚国舒适多了。
而且刘国在刘紫旬的打理下蒸蒸日上,比以前好不少,相信过几年刘国肯定会发展起来。
他爹那经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