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一听墨翠金蟾不用送人了,
长出一口气,小眼睛笑的眯眯的。
杨平咬咬牙:“您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小杨这点不错,”蒋正源跟着敲边鼓,“大智若愚,大巧不工,看着爱算计其实大气得很呢。老李你就直说,我也想听听你这个万事不求人张口要提什么要求。”
李文哲白一眼蒋正源,坐回去,端起杯子喝口茶,斟酌了一下:“是这样,虎哲给我讲了你们这次打磨田黄石的经过,也说了你把一块小一斤的极品田黄冻石留下打算自己练手。当初他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本文来源:,哪有那样的败家子啊,现在我信了,你都能拿冰种墨翠雕手枪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
杨平挠挠头,涩然。
李文哲叹口气:“唉,我这一辈子很少求人,自问有那种文人气节。但是知道这个情况也淡定不了了,我是这样想的,你看行不行啊。我想买一块你的田黄冻石,你别急,不是全部,只要一方章料就行,我按市价购买怎么样?”
杨平坦然地笑笑:“没问题的,李老师,我这次出去骑行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东西放在那里就是个死物,只有放在合适的地方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我爱人也告诫我,不是所有好东西全都占有了才是幸福,成全别人也是件很快乐的事。这样吧,到时候我把那块田黄冻石拿过来。您给切出一方章料,剩下的给雕个机器猫吧。”。…。
李文哲本来还很欣慰,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把杯子砸过来。杨平赶紧赔笑:“开玩笑呢,李老师,我的意思是让您自己切,您的手艺还是好。”
李文哲摇头:“还是你自己切,你的雕工真的很不错,稳定细致。我害怕极品田黄冻石拿到我手里再舍不得放手了。你是不知道啊,多少文人墨客一辈子希望得到一块田黄印章儿不得。作为一个写字的人能拥有一块田黄印章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蒋正源难得漏出藐视的表情,敲敲桌子:“好了。你就别再感慨了,小杨,晚上一起吃饭吧,难得你想明白了。我得抓紧拍拍你的马屁,看看还能不能漏出点儿什么宝贝。”
杨平把皮球踢给海兰:“真不行,一会儿要去接海兰她们单位的书记一家,再说我的东西都在她手里握着,我没发言权啊。”
蒋正源知道杨平家的情况,大灰狼似的诱导:“海兰啊,在京北住的习惯不?”
海兰手里拿着俩墨翠金蟾,笑着点头:“很好,到底是首都。我们那小地方是没法比。”。…。
蒋正源吸吸两边腮帮子。咂咂嘴:“是啊,那么好的院子,一直空着真是可惜……”
海兰感同身受。痛心:“嗯嗯,就是,那么大的院子一年也住不了几回。”
蒋正源抛出诱饵:“我知道你们是行政编制,正好这边你们对口单位有个职位空缺,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带着儿子直接迁到京北工作?”
海兰有点儿傻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求助似的看看杨平。
杨平洞若观火,自然知道蒋正源也是一片好心。最多捎带着惦记自己的那点儿东西。但是就这么让海兰和臭宝过来,那不就是两地分居了吗?再说,海兰要是过来,那还不得把自己也抓过来?自己爸妈倒好说,有老哥照顾可以放心。那顾菁怎么办?阿布为了和自己在一起过几个月也要迁到jc,到时候人没了?还是算了,京北有什么好,人多车多雾霾多的,自己有这边的房产,也不缺那点儿钱,想迁户口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当下对海兰摇摇头,
敷衍蒋正源:“谢了,蒋馆长,我们还是在jc住着习惯,再说那边还一大家子人,一堆产业呢。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您应该了解我啊,有好东西一定紧着您这边儿,”说着看看卡西欧,“呦,说这话儿,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去接站了。”。…。
蒋正源笑着点点头:“行,按你们的意思来,你们怎么去,要不要找辆车送你们?”
海兰心里感谢蒋正源,就差感激涕零了:“我们开车来的,不麻烦您了。”
蒋正源想想:“恩,本文来源:,那我打个电话,京北站我有个朋友,你们直接开上站,不用找停车场了。车牌号是多少?什么车?”
杨平对这个还是很感兴趣的,这多牛掰,省部级的待遇啊:“黑色悍马h1,车牌是ja.88***”
蒋正源小惊讶,瞄了杨平一眼:“行啊,不光车厉害,车牌也够牛的,估计不用我打电话也能进站吧。算了我还是打一个。”
杨平把墨翠转轮放进盒子,再装进背包。俩墨翠金蟾就直接被海兰没收装进自己的小包包了。
蒋正源打完电话交代好,杨平和海兰就起身告辞了。
上了车,海兰斜靠着座椅,悠悠地问:“刚才为什么没答应蒋馆长的提议?我虽然也不想过来,但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杨平地头打着火,把手机连接在导航上,放了首加州旅馆。到底是新版h1,老版的只有收录机。他并没有开车,转身撇撇嘴:“来是可以来,但是咱们的那些家当怎么办?还有块两亩的地呢,钱还没还,院子还没建,你的贸易公司怎么办?这还都是大事,无数小事儿还没考虑呢。你的工作倒是最无关紧要的了。”。…。
海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恩,也对。你的那把翡翠枪回去要给我,得放保险柜里,那么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