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仅仅是在转眼之后,她的面色就冷了下来,脸色变得面无血色,紧紧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倔强和不满,心中的怒火似乎要冲了出来,“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要回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不跟门内传来一丝音讯,哪怕是仅仅传递一个消息都好啊!”
“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你知道你师傅亲爱的,你弄的时候有多么伤心吗。你知道大家的感受吗?”
强烈的怒火几乎要冲破她的理智,她又想起这么多年来一次次的在冥土寻觅的场景,这时候叶云远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被蒙蔽在鼓里,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是被骗了这么多年!
眼眶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泪水一下子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两双手都是紧紧控制着才没有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来给眼前这个人一拳来。
“这个,其实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摊开了双手,裴子清觉得现在格外的有几分无奈。
神仙业位和目前的阳神修为都无法为他解决现在的困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可能还会起反作用。
过了三盏茶的时间,一直等到她完全冷静了下来之后裴子清才解释道,“说实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也说不到。不是不想传递任何消息,而是根本就做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裴子清已经在两人之间设下了一层牢不可破的屏障,哪怕是帝君也无法探查两人之间的话语。
当然,道君和天帝除外!
只不过他们两人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关心世界之类的情况了,界外战争现在是演变得如火如荼,一刻都不能放下心来。
抹去了眼角的泪花,叶云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微微把头侧了过去,她这时候才真正的冷静了下来。
其实刚才只要仔细想想就能够知道的,裴子清如果能够传递信息的话他又怎么会不传递呢?
这一点,肯定是有着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只是就算修道让性子变得恬淡了一些也没有更改她过去的性格,那时候的感情根本无法抑制,也不想去控制。
有时候理性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心里却还是想要这么做!
她的目光变成沉静,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勉强控制住情绪,问道,“那究竟是怎么了?到底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听道门说师兄你的灵魂最后在生死簿的记录之中都消逝无踪了,再也没有你的痕迹,于是乎,大家都认为你是起在了战场之中,并且就连灵魂最后也没有逃脱意外天魔的邪手!”
一道道讯息在脑海里迅速闪过,死亡、隐瞒、归来,一连串的消息在她脑海中迅速分析起来,判断其中的具体过程。
首先,裴子清死亡了这一点是无需置疑的。然后既然她的灵魂没有回归到冥土之中,就说明他前往了其他地方。而这个地方,他过了这么多年都不能够向外界发错信息来相互联系,就说明一定非常危险。
“这个猜测,对,也不对。生死簿上确实没有了我的痕迹,只不过我却不是落去到了域外天魔的手中,而是前往了另一个地方。”
“那究竟是什么一个地方?让你连消息都无法传出来,连音讯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这个地方不可说,不可说呀!可以说是与最上面的几位大人有关。”
这句话其实认真说起来的话也没有错,的确是与帝君这个境界有关,没有任何虚言。
“那几位大人?你是说跟”话语刚刚说到一半的时候她中午出了自己的嘴,不让人剩下的话说出去。
只是一瞬间,她就感觉到心里有一股寒光闪过,将一切线索都联系起来,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拼图。
一时之间,寒毛倒起,让她都说不出话来。
最上面的那几位大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个境界叶云远一下子就能够体悟到了,心中如同明镜一般。
除了处在最高位的两位主宰者之外,剩下的就是道门的神仙和天庭的帝君了。
她彻底的冷静了下来,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问题。
什么是帝君,什么是神仙?
虽然还没有达到如天如道,循环一体,自成一体,自成循环的境地。但是却也是同样的如渊如海,深不可测。
就算是在已有的典籍之中找不到这种层次存在出手的纪录,但是就光光是从典籍中了解到的只言片语都能够让任何人心生恐惧和敬畏,让人本能上的服从这种层次的存在。
至于说力量,天帝和道君曾经在历史上有过一次交手的记录,在战局达到最巅峰的时刻,仙人和神灵都不要钱的从天上一个个坠落到地上。
那时,仅仅只是一次出手,就造成了天倾西北,地陷东南的结果!天柱断折,九州都几乎要沦为一片汪洋。
这些信息是只有达到一定层次的道士和神灵才能够翻阅的。而且这些信息也毫无掩饰,毫无虚假,可谓是完全公正而客观的把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你敢造反?
可以,尽管去做!只要你不怕最后被碾压成灰烬。
她是知道敬畏力量的。过去作为一个地址不知道,现在遭遇了重重险阻之后也应该明白了。
而且比起力量,更加恐怖的是他们这种层次的存在本能具有的一种能力。遮蔽命运长河,不需要主动动用任何法术,和。光是这种存在本身就足以构成命运迷雾。
还有很多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