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峰一手拿着画,一手颤抖着轻轻地触摸着逼真的画中少女的美丽的脸颊。泪水不断地滴落在这画上,口中喃喃的自语着:母亲,母亲
这是宫里保存的唯一一副安国公主的画像,这是她嫁到辽州前先皇命西洋画师画的,那一年她十八岁。老相国黯然的说道。这也是陛下要我给你的。
哦,替我谢谢那人。齐峰依然看着画,忧伤的回道。
齐峰紧紧地怀抱着油画黯然的走出了书房默默的向府门走去,呈呈紧紧地跟在他身后,胖子早已在后面哭的一塌糊涂。关泽陪着比丘也是沉默着走着。
在相府门口,呈呈默默的用手替齐峰擦去脸上的泪痕,心痛的看着他,低声说道:你别这样了,这样子让我好心痛的,答应我,武举夺冠,我我会跟你走的说着她踮起脚,轻轻的在齐峰唇上一吻
书房里,公主默默的看着老师重新复盘刚才的棋局,好棋,好棋啊。老相国不断地赞叹道。
表哥为什么不在这里落子呢?公主疑惑的在盘中落了一子。
这一子我也看不出有何作用。老相国缕着胡须摇了摇头说道。慢着!老相国震惊的看着棋盘站了起来。他他没有争鼎之心!他把这子留给了我。
你看看,他站稳了这东北之角,稳住这中州通幽之道,这不是争鼎之势,是镇鼎之局啊!老相国激动的说道,难怪那北狼之星会那么快的泯灭。
不,不,不可能,他与你皇家,仇恨那么大,不该如此啊,难道是想做给我看,好放他一条生路?老相国看着公主喃喃自语道。
哎这几百年来,我们上官家处心积虑想灭掉辽王一家,其实这杀心可能早在太祖那时就有了吧。毕竟这天下是当年老辽王让与我们上官家的。公主黯然的摇头道,其实要不是当年辽王被太祖爷暗中逼走,独自远赴辽东打下这一片塞外天下,这几百年来又忠心值守,哪来的我大夏这数百年的太平天下啊。
老相国低头看着棋盘沉思着。
三家分辽真的好吗?唇亡齿寒的道理老师和父皇不会不知道吧。公主盯着老相国说道。
哎老相国深深地叹了口气,其实当年在晋州先帝怕的不是那北金的狼骑,而是那大辽军的赫赫战力啊。公主当年是带着断绝辽王子嗣的任务远嫁大辽州的可是谁也没想到她成功的剥夺了辽王的大辽州治权,却又给辽王生下了子嗣
那现在老师是想让呈呈继续完成这个任务?公主不忍的说道。
恐怕她早已落入了那齐峯的精心布置的情相国痛惜的摇了摇头。
辽王府的马车在街道上疾驶着,车上比丘擦了下眼角,看着对面的齐峰,忽然噗嗤一笑:你的演技差点把我也骗了。那一吻很舒服吧。
呵呵的确美妙异常。齐峰心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呵呵笑道,但怀中双手依然紧紧地抱着那副画,那是那个人悲凉而又亲喜的感受
先抱歉一下观看这部书不多的书友,这两天忙着生意,天天和客户啊朋友啊在喝酒,加上这两日暴雨把自家的车库也给淹了,晚上回到家就是在车库里捞车修车,忙的好晚,实在没力气写。所以停了两天,实在抱歉。但是今明两天还要和保险公司扯皮,去4s店看车子的泡水状况,可能更新会有所不定。望见谅。
十六强对战,第三场比丘对阵关泽成了演武场热闹的焦点。司马强仁轻松利落的击败了他的对手兵部尚书柳世禄的儿子,御林军校尉柳耀祖。台下那些观战的富家与官宦家的小姐们一脸陶醉的欢呼雀跃着。他站在台上并未理会台下姑娘们的欢呼,更未在意御林军们手忙脚乱的把被打得昏迷的柳耀祖抬下赛台,目光只是久久的盯在不远处的那个赛台上激斗的两个人,他们才配做我的对手!
比兄,此话言时太早了吧。说罢,关泽向比丘脚下打出一掌,比丘见势不妙猛然向上跃起,挥着方天画戟狠狠的向关泽砸下。
啊!看台上呈呈被这一幕惊的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嘴,小丘怎么会下狠手了?
公主与老相国也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那赛台。
轰隆!一声撞击的气浪击碎了关泽脚下石质的地面,带起浓浓的碎石灰尘,遮住了人们的视线。片刻的寂静之后,那漫天的灰尘渐渐散开。只见关泽半蹲着双手交叉,接住了比丘那狠狠地一击。他吐出了口中的那口血。冷冷的看着狞笑着的比丘。他的四周出现了一个差不多半径三尺深半尺的冲击坑。
不错啊,这都没把你砸趴下。比丘狞笑道。
聚集在五号赛台下的人越来越多,真是讨厌,那个家伙干嘛张得那么高啊。呈呈都囔着嘴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眼。
你就不能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公主一旁笑道。
老相国喝着茶若有所思的看着呈呈:你可知那登徒子今日为何没来?
他来不来,我怎么知道。呈呈望向那辽王空空的包席,有些失落的回道。
赛台上,呯!的一声,比丘和关泽两人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一起,巨大的气浪向四周猛然散开,赛台四角撘落的龙旗猛然全部张开,台下观战的人群又一次爆出惊叹与喝彩声。
两人借着这记对拳同时向后翻去,比丘扯去上衣,从身后的兵器架上摘下方天画戟,将方天画戟一抖指向半跪在地上一手撑地气喘吁吁的关泽,笑道:关兄,看样子,今天我是稳赢了。
老师。公主看了一眼老相国。老相国笑了笑又安然的重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