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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这个样子却让肖磬死鱼眼中的光芒越发浑浊扭曲,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似要扭成一团,“贱货,这个贱样是装给谁看?”
边骂着拳头便要落到唐甜甜身上……
“够了,肖磬,刚出来你发什么疯?”
一个长相妖媚,即使是囚衣也掩不住她曼妙令人遐想的身材的女人抓住肖磬的手,奇怪的是明明她看似一个弱女子却能稳稳接住肖磬的熊掌。
“红彩,怎么?你也迷上了这个小贱货,啧,什么时候你改了兴趣?”肖磬眼中一片阴冷,脸上的肥肉颠了颠,语气满满的警告和讽刺,却没再发疯动手。
妖媚女子也是红彩眸中划过不豫的冷光,有些不耐烦道:“你刚出来,何必为了一个菜鸟再惹怒典狱长。”
“呵呵,”肖磬咧着大嘴呵呵冷笑,“红彩,看在你之前帮过我的份上,老娘不会为难你,但你要是觉得你能对我指手画脚,呵,别太给自己的脸,至于欧阳柒悦,你是在拿那个贱人威胁我?还是觉得我会怕那个贱人?”
红彩眸光沉下,“肖磬,你适可而止!”
“呵呵,没人让你多管闲事?”
“你今天非要不依不饶?”
“这个贱蹄子不懂规矩,老娘只是教教该怎么尊敬前辈!”
“肖磬,你那点心思别以为大家不知道!”
“那又如何,你想和我作对吗?”
肖磬咧着大厚唇,阴冷地盯着她,肥硕的手指动了动,似红彩再敢阻扰,她也不再留情。
红彩面色一青,五指曲起,打算动手……
周围一片寂静,紧绷的气氛令所有人身体僵硬到了极点,汗湿掌心。
唐甜甜局促地站在一旁,垂着眸,咬着唇瓣,似乎很是不安,当然若是忽略她眸中的冰冷的杀意。
“聚在这里做什么?”
一声冷冽的呵斥没有让女囚们害怕,反而让她们心松了下来,实在是肖磬这个疯子,一疯起来无所顾忌,难免她们不会变成倒霉的池鱼!
众人转眸,一眼看见的不是呵斥她们的刻板冷面的海幽,而是她身旁宛若天际冰冷却明亮星耀的余悦。
只是众人触及她眼底永远化不开的寒冰时,不觉一股冷气窜上头皮,垂首,乖乖站在一旁。
军装长筒靴包裹着的绝对性感大长腿迈出,踏踏,有力规则的脚步声,声声敲打在所有人的心尖上,令她们一阵沉重。
余悦淡淡地扫了一眼唐甜甜,转眸,睥着肖磬和红彩,带着一丝性感磁性的清雅声线,却冰冷无波,“很闲?”
红彩松开肖磬的手,眸中划过一丝不明的光,淡淡道:“不过是一些口角,典狱长不用在意。”
“是吗?”余悦淡漠看向肖磬,“怎么?刚出来,还想进去?”
肖磬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咧着牙阴笑道:“是又怎么样?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小贱货?”
“呵呵,看来这个小贱货将你们一个个伺候得不错,一个两个都为她出面。”
余悦眸光冷漠无波,肖磬污秽的话语压根不能挑起她一丝情绪,不过她旁边的海幽就没那么平静了!
警棍抽出,语气凛冽,“肖磬,你嘴巴不想要了吗?”
“呵?怎么又想滥用私刑吗?”肖磬桀桀冷笑,“还是被揭穿了事实恼羞成怒了?哈,也不用在意,毕竟在这个连猪都是母的破地方,有需要也是正常,这个小贱货确实细皮嫩肉,玩起来啊……”
肖磬这张狗嘴还没喷完,熊一样笨重圆润的身体就滚了出去,轰,一连的铁架全部被她砸落,整个操场似乎还震了震。
气氛一下子完全凝结了下来,除了噼里啪啦的铁架倒塌声还有肖磬哀嚎声,其他所有人似乎失去了语言功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余悦,眼中溢满惊惧!
余悦淡漠收回脚,对待疯子,道理永远都是个球,打得她满地找牙她才会乖下来!
踏着军靴,余悦如同死神,冰冷、无情,抬脚,踩在她心口,声线冷漠,可话语却如情人呢喃,诡异、恐惧,“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不是让你乖一些吗?非要每次让我动手,你说我这次要不要让你永远都不能离开医务室,这样你才会安分一些呢?嗯?”
肖磬痛得五脏六腑都揪起来,心口的窒息让她脸扭成一团模糊的肉,目龇牙咧地瞪着余悦,“欧—阳—柒—悦,你个贱人!”
“呵,”余悦冷冷勾唇,抬手,啪,一警棍狠狠落在她的嘴巴上,“嘴巴太脏,那就不要留了。”
肖磬痛得脑子发昏,死鱼眼使劲翻,阴毒地瞪着余悦。
“眼睛也不想要了?”
“典狱长,请您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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