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笑什么?”
“俺说你也不小了,是时候娶妻身子了吧,你这身上还有卖身契在程家抵押着呢,那小姑娘可说了,你要是不认账,她就要把你绑回去了!”宁兔子看着他,“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看不透……”
“你说什么啊稀奇古怪的......”
宁兔子凑到林坤身旁,小声问:“你这几天究竟干了什么?”
他嘴一咧,意犹未尽,“我看程小姐这脸上春风得意的,她和卸岭佛姐那不是水火不容的吗?”
“那还不是我调教的好!”林坤张大嘴,连连苦笑,“这方面我现在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x”
“是嘛?说来听听?”
“你想干嘛,窃人**!”
“……这怎么就是窃人**了?我就是讨教几招......”宁兔子笑道,“行行行,爱说不说。”
“得得得,实话跟你说吧,我也是装的。”林坤无奈道,“暴风雨前的平静懂不懂?谁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会爆发雷霆之怒,你说说我,夹在中间,她们动手我还打不过人家。”
“也是!”宁兔子瞧着他讲,“你要是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倒是舒服了一点。”
林坤摆摆手,“女人就是是非,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你这话——”宁兔子皱起眉盯住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哈哈哈哈……”林坤边笑边点头。
晓潇在后厨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老母鸡炖汤端了出来,鸡汤香味四溢,引得所有人馋虫难忍,果胖子顺手从厨房里偷了一根鸡腿,满嘴流油地走了出来,“按劳分配嘛,这是我劳动所得,我就不客气了。”
“小胖,你也太没礼貌了。”钟洛北眯着眼责备道。
“嗨,宁老板也不是外人。”果胖子摸着浑圆的肚子说道,“宁老板,你这腿咋样了?”
“老样子,已经医不好了,不过坐轮椅有坐轮椅的好处,江湖上已经没有‘踏雪无痕’了,却多了一个诸葛孔明。”
“难得你乐观。”林坤举起酒杯,“来,我敬你一杯。”
“倒也不是我乐观,物极必反,以前我一心求快,现在老天爷要把它夺走,干脆让你走都走不了,天理循环,自有命数。”
林坤看得出来,宁兔子眼中有缱绻的忧伤,像是一个迟暮的英雄,也要是一匹伏枥的老骥。钟洛北和果胖子又各自敬了几杯,林坤觉得差不多了,便问道,“老宁,你说还有一件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吃人嘴短,那我就告诉你吧。”宁兔子神秘地笑了笑,“有一件事情你们未必清楚,就算依稀有所了解也未必洞悉全部。”
“别绕弯子。”
“我给你们看样东西。”宁兔子满脸欢喜,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木匣子,原来他一早就藏在了下面,伸手从里面一抓,捏出个黄灿灿琥珀样的东西,他眼里闪露异样神采,像拿着某种圣物。
灯光一照,琥珀亮晶晶通透,十分漂亮,中心有个像蚕茧一样的椭圆形东西。
“这是虫珀,虽然珍贵,但也算不上是什么稀奇的宝贝吧?”
“不懂了吧,这是姒小姐托我从蛊爷那里弄来的!”宁兔子脸上透出喜色,和林坤相视一笑,“猜猜?”
“虎尾金蚕!?”
宁兔子点点头。
林坤一皱眉,悻悻道,“这是真的虎尾金蚕?”
“蛊爷说了,这也不是真正的虎尾金蚕,真正的虎尾金蚕已经被那些愚蠢的日本人搞没了,他们研究不出来,反而把蛊苗弄死了。”
林坤焦灼地看了几眼,望向宁兔子,“那这是......”
“蛊苗虽然没了,但是培育虎尾金蚕的秘笈却并没有佚失,这是蛊爷照着古籍上的记载,制作的高仿版。”
林坤会意,“原来真在的虎尾金蚕是包裹在一种神奇的琥珀之中的。”
宁兔子把琥珀放回碗里,接着掏出一瓶透明液体,倒了进去。一股酒味弥漫开,应该是酒精。大伙忍不住围上前,定睛看去,那琥珀正在慢慢缩小,像在溶化。
“这是松脂,松脂加热软化,温度再高熔化,但松脂是有机物,溶于酒精。”宁兔子说道。
渐渐地,松脂溶化干净,现出雪白蚕茧。
“把蚕茧封进去,里面的蚕又不被烫死,古人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这蚕茧竟能防酒精,否则酒精渗进去也会杀死蚕蛹,不可思议!”
宁兔子从包里拿出个镊子,连他也有些发抖,小心镊出蚕茧。
“虎尾金蚕可不是一般的蛊毒。”宁兔子激动地大口喘气,不能自已,“好在,这个是没有毒性的。”
“你想干嘛?”林坤问道,“这就是你带来的消息?”
“当然不是!”宁兔子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只是一部分。”
“哦?”林坤更加好奇。
“蛊爷告知我,其实啊,这虎尾金蚕的秘笈之所以能够流传下来,与一个人有着特殊的渊源。”宁兔子说道,“此人乃是清末禹陵有名的人物。”
“姒崇光?!”
“唉?我还没说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巧了,我前些天就抓到过一只女鬼,她是当年惨死于日军大屠杀下的亡灵,得亏崇光先祖救下她。”
“哦,要是这样的话,这事情可能还跟她有着关联。”
“怎么说?”
“事情的起因已经有些复杂了,现在很难说清楚,我也只是听过一些传言,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就是当年崇光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