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瘫坐在地。封佑和孙芷兰也是同样。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除非人鱼大人有了密码,或者岳瑾他们从这里出去。不然他再无进来的可能了。

瘫坐在地,都这样想着的封佑和孙芷兰都是一副放松了的表情。

岳瑾却在脑快速思索起来。

现在还不能说危机已经解除了。

他现在已经能确认了,便宜老爹身体里住的这个家伙很厉害。不过嘛……现在似乎是她最弱的时候。

或许他可以……

岳瑾扶着颤抖的膝盖站起来,不着痕的摸了下左手臂。平静了呼吸后说:“我们继续走吧。”

前方是一条更长的幽深的过道。真不知道前面还有几扇门。如果他答不出答案,那惨了。

“不行……”孙芷兰瘫坐在地,虚弱的说,“刚才消耗太大。我有点站不起来。岳瑾,扶我一把。”

岳瑾眸光一闪,前把他搀扶起来。他转头看向封佑。

封佑双腿也颤抖的不听使唤,努力了好几次,倔强的硬是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封佑又把脸有点歪掉的黑布紧了紧,只露着一双幽黑的眼睛。

岳瑾看看他,识趣的没问。

三个人互相搀扶着往前走,谁也没说话。寂静的过道里只听到踉踉跄跄的走路声和孙芷兰不规律的喘-息声。

又到了一扇大门――这是第五扇了。

门只写了一句话:“点绛唇,蹴罢秋千。”

明显是让人续写。

岳瑾看得眼皮一跳:“看着这像一首词。点绛唇是词牌名,蹴罢秋千是名吗?嗯……内容让我想想……”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不对。”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不是。”

“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也不是。”

“蹴罢秋千……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对!是这一句!”

“接下来是……”

封佑和孙芷兰茫然的看着岳瑾一个人嘀咕着陌生的语言。

“快想起来了……到底是什么来着。”岳瑾只觉得有道亮光在脑突然闪过,“――想起来了!!”

他前几步,郑重其事的在门写下全词。

点绛唇。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有人来,袜划金钩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

多亏了战争前的学校教育。尤其是高那年的学习……居然让他印象深刻到,现在回想还能想到学过的诗词。

大门再次打开。

一阵刺鼻的气味从门缝间拥挤出来,岳瑾吓得捂鼻后退几步。他敢发誓,在开门的一瞬间,他看到有好多青烟从里面冒了出来。

“里面不会有毒吗?”封佑站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问。

“这不是毒,这只是长时间封存后的效果。不过以防万一我们还是等它散完再进去吧。”孙芷兰经验丰富的建议。

岳瑾点头。

他的左手臂突然一阵暖意,那股暖意一路向,最后停留在耳朵处。温氏的声音细微的开始在他耳边振动说话。

“主人,根据调查,可以迷惑操纵他人神智的异种为迷迭种,可以占据他人身体灵魂的异种为夺魅种。只是这两种异种都因太过危险,在几十年前一次清剿活动都应该灭种了。”

灭种?

岳瑾摇头。

那这次异种战争时候出现的那么多所谓灭绝的菱翼种,飞天碧钩,鸾种都是哪里来的?

这一点不可信。

“迷迭种的弱点是本体。他们的本体特别脆弱,只要击杀本体,被迷惑的人会醒来。但是夺魅种因为夺取了其他人的身体,历史有记录的消灭方式有两种。”

岳瑾略一思考,觉得老爹身体里的异种不可能是迷迭种。

温氏继续说:“第一种,趁夺魅种在逃离躯体以前,将它地格杀。如果夺魅种以前有控制的身体,也同样要杀掉。”

这个不行。不能毁掉老爹的身体。还不知道他是不是……活着。

“第二种。如果夺魅种没有抹杀身体里的原灵魂,可以通过一些方式cì jī他反抗夺魅种,从而夺回身体控制权。不过万万不能让夺魅种反应过来,击杀原灵魂。这一点极难。”

“但是如果夺魅种将原灵魂驱逐出去,那寻找起来,太麻烦了。”

温氏说完,岳瑾思考了一会儿。

在这时,孙芷兰说:“好了,进去吧。”

岳瑾心有了计较――先想办法试探她,看看便宜老爹是什么情况。如果便宜老爹已经不在了,那他下狠手为老爹报仇!

想罢,他快步走了进去。

走进大门,三个人都呆住了。

面前是一个宽阔无的大厅。地面和天花板全是蔚蓝偏青色的不明金属注浇凝固而成。看起来无坚固。大厅里光线暗淡。只能听到滔滔不绝的水声翻涌。大概在大厅哪里有一处水源。

面前是一条宽畅极长的走道,一排排台阶密密麻麻向。台阶左右,数不清的石塑人俑拾级而站,背向岳瑾。

在走道的最顶端,也是台阶的最高处,是一把王座。

沉重的石色王座,没有坐着人,只摆放着一个小巧的、琉璃色的王冠。

在这个整体色调沉重黯淡的大厅里,只有这个王冠散发着莹莹光芒,格外引人注目。

岳瑾倒吸了口气。

这看起来像一个王宫,所有臣子都在恭敬朝拜。

他愣住了,孙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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