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还没说那个药还有什么作用呢?”齐雨洛还记着刚刚的问题,现在又追问。
司马无津想到现在没办法将齐雨洛带回京城,而他自己又不得不离开齐雨洛回到京城去,就要让她身边儿的人帮他赶走围绕在她身边的花蝴蝶。
他可没有忘记来时村头一家来提亲的事情,一定要打入人民群众的内部!
所以腹黑的司马无津才留下门外的人偷听,就是要让她们帮助保住他齐雨洛男人身份的地位。
如此好的机会既可以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清白,又可以哄得美人开心。
司马无津也不吝的给她普及一下知识的同时,收复几个她身边的丫头。
“哎,你的那个药不仅有魅药的作用,最主要的是男人中了这种药以后只能有那一个女人!”司马无津一边儿说,一边儿流露出苦恼的神色。
说着还有些不甘心的道:“如今就算本王娶再多的女人,也不能宠幸她们,只能为你守身如玉了,洛儿可不能辜负本王啊?”
男人不管在外面怎样的强势成熟,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都会表现出难得的脆弱,偶尔的撒娇也是想要得到女人的安慰以及难得温柔而已。
无辜的表情加上恳切的语气,是人都会心软,尤其说这话的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长得又帅帅酷酷的。
齐雨洛此时哪里还想得起她的原则和底线啊!呆呆的问道:“这世界还有这么奇的药啊?”
此时心里正在疑惑,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情蛊吗?就算不是,也是同类产品,反正都是让男人臣服女人的药物。
想到传说中的情蛊在现实生活中出现,齐雨洛非常的感兴趣。
齐雨洛半是疑惑半是惋惜的道:“也不知道秦润通在哪里买的这种高级货?要是早知道就该留一点儿下来研究,这可是居家旅行泡男人的上品啊?”
她的话,让门后刚刚爬起来的几人又直接的倒地,再也起不来了。
就是能起来也不想起来了,这齐小姐太彪悍,随时都有雷翻人的可能,还是躺着安全,站着被摔的次数多了会造成习惯性骨折的。
司马无津挑眉想这次回去就下令将这世界的醉红颜全部给毁了,免得她以后去祸害别的男人。
祸害自己一个就够了,何必在去选择其它男人,难道他们长得有本王帅气吗?
司马无津本来觉得自己长得太美,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难得觉得有一张帅气俊美的脸可以底气十足。
这倒不是夸张,司马无津要是长得不好能够勾得色女称号的齐月熏放弃整片深林,义无反顾的跳入婚姻的坟墓吗?
齐雨洛现在脑子的频道还在醉红颜上面,回不来,想了一会儿又问道:“要是你脑袋一抽风,”
想到这个词语有些不恰当,又改口道:“我是说,假如你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和别的女人那个了,就是那个了会怎么样啊?”
女人不管之前多么的豪放粗犷,在面对男女之时上还是会本能觉得羞涩,自动的避讳。
齐雨洛仅剩的理智知道要回避某些词语,很久才想到了用那个代替。
司马无津听了,嘴角很自然的抽了,我喜欢上了什么怪物啊?真是百无禁忌啊,这样羞涩的问题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口,而且还是问一个男人!
最主要的是和自己的丈夫讨论这样的问题,她不会觉得问不出口吗?
司马无津哪里知道,好奇心很重的齐雨洛早就忘记他是个男人的事实,而且还是和自己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在齐雨洛的世界观里,这样的问题已经不算什么了,而是非常正常,平常的问题,所以用不着避讳。
尽管心中对齐雨洛的豪放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不过他还是装可怜的道:“要是那样的话,就会血流倒转,经脉具裂而亡!”
这下你再不会怀疑我的清白了,可以放心的跳到本王的碗里来了吧?司马无津得意的想着,脸上却做出一脸可怜的样子。
“难道没有解药吗?”齐雨洛的思维和他不在一个波段上面,感觉不到他的用意,而是对这个药物很感兴趣。
“据说没有,而且制作这个药物的人是个为情所伤的人,她也没有制作解药,更加不会给她喜欢的男人解毒。”
司马无津有些难过的说道,好像中了此药非常的委屈一样的求安慰。
“哇!好有个性的女人!我崇拜她!”齐雨洛感觉不到他的用心,只是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女人非常的敬佩。
这样一个为爱而生的女人,值得人尊敬,不过齐雨洛却不敢苟同,男人的心都不在你的身上,要一个躯壳来有何用?
还不如直接忘记他从新找一个来得痛快,我就不信这世界千千万万的男人,神会忘记给你造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人。
齐雨洛如是想着,面上也带出了悲戚,“真是个倔强的女人,苦了别人也累了自己。”
怀孕的女人本就情绪诡异,一想到那个可怜的女人,齐雨洛就哭泣了起来。
先是静静的流泪,到最后的嚎啕大哭,这突然的情况让司马无津这个准爸爸有些措手不及。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我可没欺负你啊?”司马无津现在最想的就是证明自己的清白。
同时用有些粗糙的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有些爱怜担忧的看着她。
“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太可怜了!同情她而已!”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