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双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衣角,真希望能够告诉他自己的身份,真希望能够和他更紧密地拥抱,真希望……再来一次甜蜜的接吻,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初吻的感觉又来到了此时此刻,久久不散。
不过,我现在的身份是占星教的紫苑,他依然惦记着我的伤势,告诉了他又怎么样?我的伤是不会好的,这不是普通的伤,而是妖族的诅咒,紫苑的身份反而可以让我更轻松地和他接触。
也许……他已经有所察觉了……
“怎么样?再一次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内心的激动难以抑制了吧?”
“啊,血舞大人!”我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因为她说的不错,我的确沉浸在了对落儿的思念之中,我很想摘下面具,问一问他,在你眼里,究竟看不看得到我的伤痕,心心相印的话,是可以突破妖族鬼畏的幻象的。
可是我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那样也就是说,落儿并没有真的爱上我,只是在安慰我而已,如果是这样,还有什么信念可以支撑我走下去?
“你不用急着去看他,千年肉佛膏的效果也没有那么快,而且,如果你去和他摊牌的话,一定会大失所望的。”血舞的话已经让我大失所望了,但是心中又很不甘心。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比我还了解落儿?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马!”我知道我的语气里夹杂着不悦,但是血舞护法的话确实让我很生气。
“不要紧张,也别着急,我不是说你可爱的青梅竹马对你的感情有什么问题,而是,他自己都在迷茫着,一个连自己都开始怀疑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坚定的心智看穿鬼畏?也就是说,他和你一样,也是鬼畏,甚至是心魔的奴隶。”这一番话,让我心头的怒火和委屈都消失了,沉默了很久,其实我的内心深处也有一样的判断,落儿涉世不深,身世离奇,这么久的时间里,江湖上又举目无亲,这么久的时间里,肯定发生了许许多多超出他认知范围的事情,造成了各种各样的迷茫和困惑。
“那么……我应该怎么做?”不可以就想着自己得到救赎,那样太自私了,我需要落儿来安慰我,给我勇气,而他也需要我的支撑才能渡过难关,“血舞大人,落儿的伤势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我知道爷爷把鬼煞剑交给了落儿,也把对所有人都不曾提起的星躔令一起教给了落儿,我知道,在爷爷心中,月落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为什么?爷爷肯定知道我们不知道的,并且他把这个秘密永远地保留住了,身为天下四杰之首的谪仙·星玄公,爷爷竟然从来都不愿意告诉我们落儿的身世?他这么隐瞒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鬼煞剑的伤口是不会彻底痊愈的,千年肉佛膏并不是治愈他的伤口,而是在伤口的基础上把伤口用血肉填上而已,而鬼煞剑的煞气更不会消失,他只能选择与煞气共存,以新的模样挥舞鬼煞剑,我想,以他的悟性渡过这个难关并不难,不过,万一接受不了,他就成为鬼煞剑下新的亡魂了。”这么说,情况其实非常非常地危险?
“那么我们盲目地信任他,会不会太乐观了?”这可是稍有闪失,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局,我根本不敢想象这一点。
“我们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事情,关心则乱,你在生活上照顾好他就行了,他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倒在一把过时的魔剑上。”称鬼煞剑为过时的魔剑,也真够心大的。
“血舞大人,你对落儿……究竟知道多少我不知道的?”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些我所不知道的内幕?落儿的身世又怎么会和这么遥远的占星教有什么关系?
“与其在意这些,不如好好地陪在他身边,有些事情不是早晚就会知道了吗?”果然不愿意和我多说,虽然心中不悦,但是碍于血舞护法是我的上级,我也不能表露什么。
了解到落儿的现状之后,心中可以更加坦然地面对他了,我不能一味地希望自己在他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他的情况比我更加糟糕,我的伤只是鬼魅的幻象,只是心中的恐惧所化,他的伤,是真真切切有可能致命的。
走到门前,开门的时候先清了一下嗓子,毕竟要伪装一下,尽量不让他看出破绽,现在可不是什么相见的好时机,他也不会意识到我居然出现在这里。
“我来了。”嗯,这个声音就没有问题了。
我以为他此
刻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又百无聊赖,然而推开房门之后……
“你是……占星教的那个女人?之前谢谢你照顾落儿了。”推开房门之后,才发现我大错特错了,这家伙的身边能缺漂亮的美少女吗?!你行走江湖都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还真是想我啊,落儿!
“我是紫苑,不是什么占星教的那个女人!我记得你上一次就在落儿身边,你们关系很不错呀?”恨不得把躺在那里好像很无辜的那个绷带人,拎起来狠狠地训一顿。
“嘘——小声一点,落儿睡下了,他真的很累。”这一副关心的表情没有让我觉得舒服一些,反而更加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就你关心落儿?我比你在意多了!需要你来提醒我吗?
“要换药了!别妨碍我,你可以走了。”逐客令!虽然我知道这个女人也许对于落儿很重要,行走江湖,认识一些江湖女侠也不奇怪,只是,女人的战争里,没有那么多讲道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