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门主,那我也只能对此表示遗憾,如果你要因为这件事情,在我锻刀门的地盘胡搅蛮缠的话,那我们也只能不客气了!”梁安国的话,现在对于锻刀门而言,是很有分量的。
“不客气?是我姜世雄今天不给你们机会!”
“梁伯父,让开吧,我倒要看看,铸剑谷有什么本事不给我们机会,杀了姜恒冕之后,我突然觉得,掌握力量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这个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刘醒言亲自出场了,这可不是我想象中的剧本,本来我想,他们两派相互厮杀一通,在混乱中把姜世雄给杀了,铸剑谷一定方寸大乱,再慢慢收买像刘勋这样的工头,反正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工坊还在,不停地打铁铸剑就行了,谁是掌门有什么区别吗?
“醒言,不要乱说话,什么杀了姜恒冕,那不关你的事情!”梁安国也慌了,“醒言你做了什么?”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今天的刘醒言似乎有点不同。
“鬼煞剑?!他拔起了那头蜚兽孕育出的鬼煞剑!”而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对于鬼煞剑,我最熟悉不过了,鬼煞剑并不是单指一把剑,而是被怨恨和煞气缠绕以剑之身形成鬼畏之后的魔剑。
“梁伯父,就当成是我杀了姜恒冕多好,在我的战绩中又添了一个优点分量的脑袋,我非常乐意接受,并且很快,还会有更多人死在我的剑下。”刘醒言抬起了漆黑的鬼煞剑,“当我的刀劈开姜恒冕的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只有力量,才是为所欲为的资本,其余的,什么都不是。”
“醒言,你怎么也用剑了?”这事情发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精彩。
“只有傻瓜才会认为有什么刀剑之争,锻刀门也可以铸剑,铸剑谷只要有生意做也会锻刀,归根到底,这一场比试不过是让世人看到两个门派哪一个更强,更值得投靠,更值得信赖而已,而我,将会赢到最后!”刘醒言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猛然出手,直接就用鬼煞剑砍翻了铸剑谷带来的一名侍卫,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地了,煞气获得了新的怨恨,“太美妙了这份感觉在杀戮的瞬间,简直如获新生一般”
“他已经被鬼煞剑给吞噬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像曾经的天下四杰之首星玄公一样能够抵抗这一股邪念为已所用。”而更加不会有人意识到鬼煞剑的真身究竟是什么,鬼煞剑并不只有一把,而是一个统称而已。
“这可如何是好”梁安国面对黑化杀人的刘醒言频频地摇头。
“梁兄弟,现在你知道并不是我在掌握实情的走向了吧?我只是一个想要从中牟利的旁观者,我想,这个想法是很正常的。”比如刘醒言会拔起鬼煞剑,并且根本无力抵抗鬼煞剑的煞气成为了剑下的奴隶,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上!杀了刘醒言,让锻刀门血债血偿!”在姜世雄一声令下,铸剑谷的人手以倾巢而出之势朝着刘醒言杀了过去。
“梁兄弟,修短故天,生死有命,很多时候,我们只是自以为能够掌握他人甚至是自己的命运而已。”耸了耸肩,我做了一个决定,姜世雄和刘醒言,都别想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