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竹筒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大跌眼镜,难以置信,纷纷瞪大眼睛,看了又看,但依旧不相信这是真的,因为3颗色子的点数竟然都是一点,无疑,这是小,这个狂妄的年轻人赢了。
最为惊讶的莫过于荷官和赌王柳生太郎,他们俩也是目瞪口呆,本来坐在椅子上的赌王竟然激动之下,站直着身子趴过去看,因为他刚刚凭借精准的耳力,判断得出3颗色子的点数明明都是6点,加起来绝对是大,怎么可能出现意外呢!
在场之中的人,无一例外的全都目瞪口呆,先是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3颗色子的点数上,随即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叶皓辰的身上,纷纷盯着这个年轻人,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再看这个年轻人,只见他自始至终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一般,呵呵一笑,手中夹着一根雪茄,可是也没见这小子有多么阔绰呀,他是从哪儿拿来这么名贵的烟呢!
这些人哪里知道,叶皓辰顺手牵羊的本领比堵术更高一筹,想要从这些富贵人身上顺几根儿雪茄自然不是一件难事。
这些人更加不知道的事,虽然赌王,柳生太郎,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刻意提出要求,为的就是防止使用内力作用到3颗色子之上,而且,他这么做看起来是为了保证公平性,实际上却是最不公平的,因为虽然他们两个人无法使用内力,荷官是他一伙儿的,却是可以使用内力,作用到3颗色子上。
这个赌王和荷官本人都认为,一旦色子离开桌面,悬浮在空气中,恐怕参与的双方无法作用,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叶皓辰的内力深不可测,即便是隔着一定的距离,即便是没有实体介质,他也同样可以隔空发力,操控3颗色子的点数。
3颗色子的点数原本明明都是6点,却被叶皓辰悄然无声的换成了1点。
这个赌王本身武道境界并不高,他或许并没有猜出其中原因,但是,分立在他两边的那两名贴身保镖却已经猜出原因了,他们也是满脸惊骇的看着叶皓辰,没想到这个狂妄的年轻人竟然内力如此深厚。
既然已经开局,接下来就比较尴尬了,叶皓辰的赌注说的就是如果他输了便任由处置,但如果他赢了赌王,便要割下赌王的舌头。
只听赌王柳生太郎急忙说道:“看来你小子的确有一套,那好,你值得一战,下一局,我不会再手下留情,来人呢,换牌。”
然而,叶皓辰却是摆摆手说道:“慢着,赌王啊,你的记性也太差了吧,刚才约定好的,如果你输了,便割掉你的舌头,怎么,这么快你就忘了?还是你想赖账呢?”
此言一出,柳生太郎本人脸上红黑一片,黑一阵红一阵,周围的人也纷纷看向他,这些年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敢在这里耍赖的,更别提赌王了,要知道他们这些人把声誉看得比金钱更加重要,可是,堂堂赌王真的会让一个狂妄小子割掉舌头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赌王,而赌王柳生太郎心中那叫一个愤恨呢,悔恨自己大意失荆州,他自然不会愿意被人割掉舌头,他随即冷哼一声:“哼,着什么急呀?三局两胜,现在才刚刚开始一局,接下来的两局,我不会再让着你的。”
尼玛!真是臭不要脸!老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三局两胜啦?压根儿就没有提过这样的赛制。
叶皓辰心中骂道。
周围的人也心知肚明,自然知道赌王为了赖账也是蛮拼的,竟然想出这么一套说辞。
不过,在这种场合下,实行所谓的三局两胜,又或者五局三胜,大家也都是常见的,随即很多人都站在赌王这边,为他说话,“对呀对呀,三局两胜嘛,这样才公平,才更加精彩!”
叶皓辰知道,跟这些人玩嘴皮子没什么用,除了耽误时间没什么好处,他只好说道:“那好,老子就让你耍赖一次,这一次,可要说好了,三局两胜,我已经赢了第一局,接下来我再赢一局,赢的人,就是我!”
赌王柳生太郎对接下来的比赛还是信心满满的,因为接下来要比的就是他最擅长的赌牌。
很快的,阵势拉开,在桌子上拿去色子,换掉扑克牌,虽然看似是一副,但实际上却是两副,总共108张,而且这些扑克牌跟一般普通人所玩的扑克牌是不一样的。
普通人所玩的扑克牌是纸质的,表面上摸起来很光滑,但实际上,对真正会玩牌的人,哪怕是光滑的牌面,经过他的手指细微的感应,也能够精准地判断出他手中所拿的牌是草花还是方片,是红桃还是黑桃,甚至能够精准地说出上面的数字或字母。
如果非要用科学理论来解释的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真正的平滑的,也就是说,任何一样东西,被放大之后,都能看出一定的凹凸不平。
放在一张普通的扑克牌上面,虽然摸起来很光滑,一般人感觉不出上面花色的凹凸不平,一般人也练就不了这样的本领,可是,对真正的赌王、赌圣之类的,又或者负责发牌的荷官来说,他们却拥有这样的本领,不用翻过来,仅仅用手去摸,便能够知道牌面的大小和花色。
久在赌场混的人都知道这一点,作为赌王,柳生太郎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觉得,这小子可能也有这方面的能力,所以,在开局之前,他便又提出一个特别的要求,将牌换掉,要用赌王争霸赛所使用的特制扑克牌。
这种扑克牌在很大程度上减小了牌面大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