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劲见到巫衣被呼延泽布欺负,眼中立马出现了杀意。因为顾及眼下的身份,不得不强自忍耐,谁知呼延泽布趴在地上还在骂人,知劲再也忍不住,便又在他肋骨之上重重地踢了一脚。
知劲毫不留情地在呼延泽布身上踢了两脚,把呼延泽布疼得死去活来,嘴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你这个畜生,你知道她们是谁,凭你也妄想吃天鹅肉。“知劲一脚踩着呼延泽布的脑门,一边怒火难平地说着。
此刻,呼延泽布痛得差些晕厥过去,又哪里还有力气去同知劲说话。
知劲见状,越想越火大,踩着呼延泽布脑门的脚又家中了几分力道,呼延泽布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地喘息着,口齿不清地说:“大侠,大侠饶命啊,饶命……”
知劲闻言,并没有松脚的打算,反而恶狠狠地对呼延泽布说道:“你给我乖乖地趴着,公主和姑娘没发话之前,不许你起身。否则,你信不信爷立马就要了你的狗命。”
“不敢了,不敢了。饶命啊,饶命啊……”此时的呼延泽布哪里还敢反抗,他像只丧家犬一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恩,你最好配合点,要知道爷现在的心情可是很不爽,不介意宰了你来泄愤一下。”知劲握紧双拳,双手青筋毕露,眼神杀气腾腾。
呼延泽布早已被知劲吓得六神无主,知劲说什么,他都是说好,再也不敢充大胖子。
“我,我一定配合,绝对配合,还望阁下脚下留情,先松……松松,先松松,我实在是太难受了。”呼延泽布被知劲踩着头,无法移动半分,身上又挨了知劲两脚,委实痛苦不堪。
知劲听了这话,更加生气,便又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吼道:“你给我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讨价还价。”
呼延泽布可怜兮兮地趴着,几乎忍不住哭起来,“我,我……”
“我方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公主和姑娘没发话之前,不许你起身,自然也不许你讨价还价,你给我安安静静地趴着,否则我让你连趴着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知劲恨不得宰了呼延泽布,又碍于自己眼下的身份不可外泄一事,怕拖累沈琦儿和巫衣,这才极力忍耐着,不然以知劲的性子,十个呼延泽布都被他给废了。
呼延泽布见知劲态度强悍,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暂时作罢。及至想到自己眼下的情况,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哪知,呼延泽布不哭还好,他这一哭,更加惹怒了知劲。
知劲见呼延泽布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欺负了没有还手之力的姑娘之后,居然还敢厚颜无耻的哭起来,他最是见不惯这种没有骨气的男子,尤其还是一个人面衣冠的qín_shòu,气得知劲直接在他脸上踩了两下,大吼道:“没用的男人,居然还敢在爷的面前哭起来了,给我闭嘴,否则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知劲这一番动作和恫吓,把正在大哭的呼延泽布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立马止住哭声,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当知劲使劲折辱呼延泽布的时候,沈琦儿和巫衣都装作看不见听不见,放任不管。
沈琦儿帮巫衣整理好衣裳之后,轻轻地拉过巫衣的手,不无心疼的说道:“让你受惊了,好在知劲及时通知于我,这才不至于让呼延泽布这等小人得逞,只是让你受委屈了。”
巫衣轻咬着贝齿,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她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巫衣多谢公主相救之恩,公主保住了巫衣的清白,这比救巫衣一命都要重要的多。”
沈琦儿轻轻地拍着巫衣的手背,叹道:“别说傻话了,没事就好。”而后,沈琦儿用余光瞄了呼延泽布一眼,问巫衣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公主,呼延泽布这个畜生绝对不能放了他。他,他杀了汉卿,我得替汉卿报仇,我要用呼延泽布的狗血来祭奠汉卿的在天之灵。”巫衣想到宫汉卿为了救自己而被呼延泽布害死,心里既痛苦又愤怒。
“你说什么?”沈琦儿和知劲听了巫衣说的这话,两人皆是震惊不已,不由得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你说,你说汉卿死了?”沈琦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巫衣,等着巫衣说一句否认的话。
然而,巫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抽泣着道:“死了,死在进入楼台必经之路的大道上。如果,如果不是楼起及时赶到救了我,别说我保不住汉卿的尸身,你们现在也见不到我,见到的只能是我们俩的尸体。”
沈琦儿听到巫衣提到自己的丈夫楼起,哽咽道:“你是说,楼起也知道此事?”
巫衣因为哭得太厉害,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了,只是含泪点了点头。
知劲听了巫衣和沈琦儿之间的这通对话,直接火冒三丈,脚下一松,将呼延泽布直接用手提了起来。
知劲一手抓着呼延泽布的胸前的衣襟,一手握成拳直接砸向呼延泽布的腹部,疼得呼延泽布倒吸了一口气。
呼延泽布见状,几乎吓得心胆俱裂,以为自己今日难逃一死,立马痛哭流涕地哀求道:“求求各位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一马。你们,你们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当个屁给放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各位不敬了,好不好,好不好?”
知劲抡起拳头,又是一拳锤在呼延泽布的腹部,这次呼延泽布疼得龇牙咧嘴的,丑态毕露。
呼延泽布趁人之危,妄图染指巫衣。知劲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