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要外出有事,她见我回来问道:“找到你同学没有。”
我装出一副可怜样说:“人海茫茫你让我去哪里找。”
“你晚上随便吃点,”临走的时候妈妈说道,“我可能要晚点回来。”
“知道了,”我心里很是开心,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没有道理可寻,走运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我来到路边远远地对阿禾笑着,她正站在树,呼呼的北风吹起她的秀发,宛若一副优美的画卷。
我走过去装着满是亏欠地说:“妈妈被我忽悠走了。”
她神情紧张地问,“你都跟她说了?”
我傻笑着道:“就是借我十个胆也不敢,正好妈妈出去有事,岂不是成全了我们一桩好事。”
她犹豫地站着用脚不停地在地上画圈,想来是她听到‘好事’这两个字害羞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走吧!”我催促道,如果妈妈她老人家杀个回马枪回来,我真不知作何解释。
虽然家里只有我和她,但是她显得很是拘谨,我帮她倒了一杯柠檬水,道:“家里不比电影院,委屈你了。”
“没事,”她看了一下时间说,“这部影片稍微有点长,恐怕我们只能看前半段了,后半段留着下次吧!”
“好的,”从她进门开始我就忙前忙后,其实能够和她单独相处已是皇恩浩荡,就是要我看上个一天一夜无眠无休我都毫无怨言。
她全神贯注地看着,而我的心思却全部在她的身上,我犹豫不决地轻微地挪动着身体,触碰到她手臂的那一刻,我心跳加快,额头早就渗出了汗珠。
她羞红着脸注视着我,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她的心跳声。
她往边上去了一点,端起茶杯说道:“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我起身来到厨房帮她又加了一杯水,心也顿时凉到了谷底,毫无激情。
电影中场休息的时候已经接近五点了,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我关掉电视机说:“剩余的部分等有空再看。”
“嗯,”她的声音听起来宛如刚出世的婴儿让人动容。
“北门大街附近新开了一家砂锅店,晚上就去那里吃吧!”对于我这个吃货来讲,哪里有什么美食是绝对逃不出我法眼的。
“随便你,”她说道。
我骑车载着她骑了接近一刻钟才来到那家店,这个时间点正是吃饭的高峰期,再加上元旦放假的缘故,里面到处挤满了人,等了很久才轮到我们,点了两碗杂烩粉丝加了一点小菜。
“来得有点迟都没有地方坐了,”我说道,“他们家生意太好了,由此可见口味应该不错。”
她点点头,没有回答我,倒显得和我生分了。
“忆风,”好像听到里面有人在叫我,我踮起脚尖越过黑压压的人头却找不出那个人。
此时又有一只手伸了出来不停地摇动着,我看向那个地方,竟然是陈皓。
我也对他挥挥手,然后对阿禾说道:“你等一下,我进去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座位。”
“好的,”她笑着站在门外说。
挤过拥堵的人群,看到陈皓和蓉儿面对面地坐着,“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了,”蓉儿埋怨道,“吃个饭到处是人。”
“谁说不是,”我附和道,在这样的气氛下吃饭哪里还能谈情说爱。
“你一个人来的?”陈皓问道。
我搔搔脑袋说:“还有阿禾,她站在门口,里面太挤了。”
“那你赶紧喊她进来,他们快吃完了,”陈皓指着隔壁桌说道,他们听后女主朝我们翻了一个白眼,故意放缓了吃饭的进程。
我急忙跑出去,把阿禾拉进来,站在他们身后。我向来不喜欢吃饭被别人注视着,他们应该也和我一样,但是对于这种情形来讲能找到位置实属万幸。
“你们确定关系了?”我弯下腰悄悄地在陈皓耳边问道。
“我今天喊她出来正是为了此事,”陈皓小声地嘀咕着,“待会你在旁边见机行事。”
“搞砸了可别怪我,”我这人一向口无遮拦,藏不住事,千万别添乱就行。
“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嘀咕什么?”蓉儿问道。
我挺直腰板差一点闪到腰,假装咳嗽着说:“没什么。”
隔壁桌吃完之后还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服务员已经过来催过好几次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你起来让阿禾坐下,”蓉儿通情达理地指使陈皓道。
阿禾笑着说:“没关系。”
陈皓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让座,我们两个大男人一脸惆怅地站在她们身后。
“你的烧烤手艺真不错,”我和她套近乎地说道,“有机会也教教我。”
“你到底是想学人家的手艺还是想什么虎头心思,”陈皓醋意盎然地说。
阿禾也转过身,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不知所措地说:“当然是想拜她为师,绝无非分之想。”
“这个真不好说,”陈皓托着下巴说道。
“我倒是乐于收你这个徒弟,”蓉儿根本不理会陈皓的担忧,故意说道。
终于临桌的客人走了,我们十万火急地坐下,我不知怎地就坐到了蓉儿身边,陈皓火冒三丈拖着椅子发出一阵声响坐下。
“我们还是换个位置,”我站起来说道。
蓉儿拉住我说:“我都不介意,你们两个大男人较个什么劲。”
阿禾微笑着说:“我也不介意。”
陈皓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