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居然又要再摔倒一次吗?这次,要摔疼哪里?
可在她闭着眼睛,以为会摔得很难堪时,腰间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鼻间,也是一股淡雅的玫瑰香气让人沉醉。
朱梓言抬起头,看去手臂的主人,刚想道一声谢谢,却见到那张极欠抽的俊脸上,荡漾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只听这个可恶的家伙,他说:“为了不让你摔倒,引起像地震一样的动静,还是拉你一把,做个善人为好。”
顿了顿,只见他笑得愈发明艳动人,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不讨人欢喜,他又说:“对于,你这种没有教养道歉的女人,我也不指望,能从你的嘴里听到有礼貌的道谢。”
朱梓言满头黑线地咬了咬牙,只咬地磨磨作响。
靠!刚才居然,有种向这个人渣道谢的念头。一定是猪油蒙心了,不然怎么会犯这种糊涂,开水烧到脑子也不能像这种混蛋示弱。
于是,朱梓言嘴硬地说:“哼,我就是摔出一个坑,也不需要你来扶。”
谁知,冯锦倾竟然点了点头,居然为,甚是赞同地说:“那好,是我多此一举了。”
说完,当真放开了手。
“……”朱梓言的身子往下坠。
你这男人不知道怜香惜玉也就罢了,怎么还这么不懂揣摩姑娘心思,不知道越是傲娇的女人,就越是要哄吗?看你这样死脑筋,估计能做条万年单身狗。
于是,她伸手胡乱一抓,无意识地扯到了冯锦倾的手腕,便狠狠往下一拽,翻过臃肿的身子强压了上去。
“……”一声闷哼声后,冯锦倾只觉后脑勺钝痛的厉害,胸口更是闷的难受。
他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缓了缓神。便伸手推着身上的朱梓言,有气无力地说:“你是猪啊,怎么这么沉。”
这女人是五行山上的石头变的吗?压得人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朱梓言扶正了小猪脑袋,随意地拍了拍身下冯锦倾坚实的胸膛,啧啧了几声,抱怨地说:“再沉也没有你的骨头硬,隔着这么厚的人偶装,都能被你咯的浑身难受,我才是真受罪!”
说完,坐起身,双手叉腰,扭了扭小脑袋又舒畅地伸了个懒腰,十分的率性随意。
冯锦倾看着坐在小腹上,姿势极暧昧却不自知的傻女人,声音冷了几度地说:“快点给我起来。”
朱梓言昂了昂头,甚是倔强地说:“你不向我道歉,我才不起来。”
冯锦倾愣了愣,薄唇微张,呆萌的模样煞是可爱。不会儿,却敛了眉,冷冷地问:“道什么歉?我有何事,需要向你道歉?”
朱梓言咬牙霍霍,妙目里顿时燃起一簇小火苗,她气呼呼地说:“没有哪个女生愿意被人用猪这个字形容,所以你必须道歉,不然,本姑娘可与你没完没了!”
可恨的家伙,你才是猪,你们全家就你最像一只变态猪,喝口水就能变成大肥猪。
冯锦倾哦了声,故意拖长了尾音。最后嘴角微微上扬,诱哄地问:“你身上穿着的是什么人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