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视线慢慢下移,当看到那双覆在她胸前的那双大手时,朱梓言先是一愣,随后,整张脸顿时全绿了,她一把推开冯锦倾,立马忘了在场的张漠云。
居然,虎虎生风地骑到他的身上,掐着他白皙的脖子,低吼,“你这个无耻的大色胚,居然敢袭本姑娘的胸,简直罪无可恕,看姑奶奶我今日不掐到你生活不能自理,我就随你姓。”
冯锦倾拼命掰着她的手,极难为情地辩解,“人偶装那么厚,怎么可能碰到!再说了,你又不是林泽瑞拉,谁稀罕袭你的胸。”
可恶,他本来是想要推开这个笨女人,哪知道会推错位置。
想到这,冯锦倾抬眸看去朱梓言的胸口,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弧度,轻笑着说:“就算我是大色胚,也不会色你这种塞在厚棉花里,都无法变成f杯的飞机场。毕竟,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这种吃干菜、喝清汤的地步!”
“……”朱梓言低头看了眼一马平川的胸部,又抬头瞪去冯锦倾,气的是双颊绯红。
她愤愤地说:“毒舌男,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姑奶奶我胸小怎么了?以后又不奶你家的孩子,你瞎操的什么闲心!”
说完,更用力地掐住冯锦倾的脖子。
“……”张漠云看着飘落一地早已被水渍浸湿的传单,又看去骑坐在身材倾长,t恤衫一角被掀起,露出白皙肌肤的俊俏男人身上,那一副女霸王凶样的朱梓言。
只觉,她一惯在公司作威作福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侵犯。
于是,张漠云垂眸,按了按眉心,咬牙切齿地说:“朱小姐,我请你来就是干这种事的吗?给你钱让你来这调戏良家美男?”
顿了顿,双眸几乎能喷火地瞪过去,又厉声说:“够了,朱小姐,你还要将我租来的人偶装,糟蹋到什么时候?”
朱梓言停住动作,看了看被水渍沾湿,胸口处也蹭到咖啡渍,却毫无破损的人偶装,偏头一脸无辜地看去张漠云。
张漠云重重地吐出口气,极无力地摆了摆手,“朱小姐,你还是快点起来,我们再来好好算算你的工资。”
听到工资,朱梓言想也没想,飞快地爬了起来,两眼冒小星星般走到张漠云跟前,“张姐,你说,我听着呢。”
今日的太阳是自南边升起,北边落下了吗?怎么这个吝啬无比又总是找茬,拖欠工资的女人,居然主动跟她提发工资的事情了?真是奇哉、怪哉。
张漠云无意一瞥,便被面色绯然,掩唇轻咳,弱柳扶风模样的冯锦倾深深吸引,只见他单手撑地,姿势甚是潇洒地站起身。
肆虐的目光便更加贪婪地望着,冯锦倾被水渍浸湿的t恤衫下,那一览无余的宽肩窄腰。
当张漠云毫不掩饰的侵占性目光,正对上转过头的冯锦倾,那张几乎能刮下一层冰渣的俊脸,更是胸口一窒,面含娇羞的抛了个媚眼。
这世间居然有这般俊美无双的男子?当真是貌甚潘安、君子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