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徒无月对天起誓,不管你花莫寻是丑是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今生今世都要娶你为妻。
朝阳国的陛下挥洒十城一十八寨为聘,迎娶战功赫赫的秦冥王为男后在前。
我司徒无月亦效仿他,必然十里红妆迎娶美艳倾城的你为妻在后。我从不做后悔之事,更不会甘做落后之人。』
『司徒无月你这又是何必?我不要做你的新娘,放了我,快放了我!
你我之间岂是男男有别无法厮守,而是司徒菁云这老贼欠我花家十八口人命不得不报!
我这花家唯一的遗子,怎能雌伏在仇人之子身下婉转承欢,杀父之仇灭门之恨,你司徒无月还得起吗?』
李师师闻言,不由呆愣地张了张嘴,惊讶于她的记忆超群。
但最终却失望地抿了抿唇,轻轻一叹后,无不感慨地说:“当真是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节操不识君。将你带上这条不归路,倒是我的罪孽深重。”说完,一脸心事重重地走下楼梯。
朱梓言打了个浅浅的哈欠,抓过床内的xiong罩,整个身子缩进尚有余温的被子里摸索着穿上的同时。
偏头瞧了眼,走到桌前的李师师,见她将黄金面具摆进精致的黑丝绒包装盒里,又小心地放进抽屉后。
不由,困惑地问:“师师,你买这副面具做什么?虽然,模样不错,可并不能日常佩戴。”
李师师转过身,将纤细的小身板靠在桌沿边。
闷闷地望:“我的朱大小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同你说过,参加了根据《南城王妃》改编的舞台剧,
而我出演的正是那个祸国殃民的舞姬苏倾城,当时在百媚千娇楼跳千苏一叶舞争夺花魁时,要带的道具啊。”
朱梓言恍然大悟地笑了笑,尴尬地挠了挠翘着呆毛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近日忙糊涂了,倒是将这事忘得干净。”
说到这,掀开被子,随手扔到床尾。拿起床边栏杆上的牛仔裤与床内的零钱包,娴熟地走下楼梯,光着白嫩的脚丫踩在地板上,笑嘻嘻地说:“到时,能一睹师美人的舞姿,当真是人生大幸。”
而走到下铺坐着的李师师,拿起枕头边的平板电脑。
一脸傲娇地挑了下眉,心情甚愉地说:“那是,本姑娘的舞技,自然是艳压群芳,就算哪天不幸穿越也能一艺傍身,绝不会露宿街头。”
说到这,又笑眯眯地问:“只是此时,不知磨磨蹭蹭的朱大小姐,下午四点要上的公开课,可要忘记了?”
朱梓言利落地穿上牛仔裤,走到鞋柜前,取出平板鞋套上后。
快速地系了对蝴蝶结,才漫不经心地说:“那种无趣的公开课,改为明天上午十点上了,我不过一时没想起,告诉你而已。”
灵巧的手指刷着新浪微博的李师师抬起头,轻啊了一声,一脸歉意地说:“那我这般急吼吼地喊你起来,都将你的好梦扰了。反道,是这般结果,你不会责怪我吧。毕竟,好梦难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