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轻蔑“谁又知道,你是不是出于什么私心呢?”
“……”
温初染的火气蹭得一下涨了起来。
真没见过自恋到这种地步的男人!
要不是为了小奶罐有求于他,她现在真的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但她必须忍,不止得忍,还要强颜欢笑,说话却控制不住的咬牙切齿了起来“柏宜斯先生,我来的目的您不会不知道,您的父亲这么多年为v国兢兢业业,可能我没这个资格,但我还是想替我的…丈夫,向他致以真诚的感谢。
如今,秘书长又因我的儿子小奶罐而病倒,我深感歉意,也想秘书长多多休养生息,可奈何,我的儿子还小,无力一人承担管理国家的重任,还需有人在旁教导才行。能代替秘书长职责的人,也只有柏宜斯先生了,所有我才三番两次来打扰您。”
温初染的这段话说得感人肺腑。
她沉浸在自己的劝说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到‘我的丈夫’这几个字眼时,男人的背影微颤了一下,扶住楼梯栏杆的手更紧了些。
讲真的,正常人听到这段话,也该动容了。
可男人却迟迟未出声,温初染的心里便开始打鼓了。
不是吧?
这样都要拒绝?
难道这男人是铁石心肠么?
最后的结果证明,这个男人…压根就是没有心的!
因为,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迈步上了二楼,身影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温初染愣在原地,凌乱了好半天。
温初染气得肺都要炸了,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里始终紧攥着一条毛毯。
深蓝色的毛毯,隐隐约约漂浮着一缕清香,闻起来就像是暗夜里的昙花一现,刹那的惊艳,却又转瞬即逝。
这确定不是男人给她盖的么?
应该不是吧…
这个男人,连面都不肯和她见,怎么可能会帮她盖什么毛毯。
这毛毯应该是佣人帮她盖的。
回到总统府,温初染焦虑了起来,甚至急得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已经耗了好几天了,这几天,一些小奶罐不懂处理的文件都摆在旁边,越摆越多,都快要堆积成山了。
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一直让小奶罐处理些简单的政务。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
实在没办法,她也只能冒险,挑选一位官员来辅佐小奶罐。
第二日一早,温初染才刚起床,便见小奶罐坐在书房里,一边翻阅文件,一边拿着手机,对着文件喀嚓喀嚓。
温初染推门而入,问他在干什么。
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形,小奶罐能处理的事务少之又少,完全没必要这么早就坐在书房里。
小奶罐一边按手机,一边答道“有些我不懂的,俺せ嵩诙绦沤涛业摹!
嗯?还有这招?
温初染走近,盯着小奶罐的手机,问道“这招好使么?应该也会打扰到秘书长的休养吧?”
小奶罐耸耸肩“不怎么好使,重要文件不能拍下来发给他,只怕会被人通过网络技术偷窃走,而且有很多复杂的地方,秘书长根本就没办法用短信跟我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