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摔开了她的手,走过去看了看大胡子抱着的小温馨,又看了看他拎着的李医生。
两个人都没事儿,只不过是昏迷过去了!
小呆从大胡子的肩头跳到了我的肩头上,张开小嘴儿,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
我轻轻的在他头上敲了敲,说了一句:“淘气的家伙,这回惹出祸来了吧?”
小呆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一副我没干啥的样子。
胡子哥说:“你还别说,这事儿还真怪不了小家伙。
要是没这小家伙挡着,这小丫头也够呛!姓李的这个败类的的确确是丧心病狂了!”
我嘿嘿的笑着:“**天灾兼而有之吧!”
大胡子说:“甭管咋地,咱们现在怎么办?”
我伸手接过姓李的那家伙,然后说:“带上您老人家的面摊,咱们回医院里去。”
胡子哥抱着小温馨去推他的面摊了!我看了看还傻在原地的白鹦鹉。
随意吆喝了一声:“那个姓白的丫头,你还傻站着干啥?走了!”
白鹦鹉如梦初醒,她飞快的跑了过来,挥拳在我的后背上狠狠的打了几下。
一边打还一边抱怨说:“还是怪你个臭乌鸦,你压根儿就没有照顾好我。”
我叹了口气:“少废话吧!这里的阴气浓度越来越高了!你要不想彻底变成个精神病,就赶紧跟我走。
要不然我就把你关单间里去,爱咋疯咋疯!就算是万能的上帝也不会拯救你的。”
白鹦鹉老大的白眼珠子看我,十分硬气的说:“我谁的拯救都不要,你别忘了!我可是为你才来的。
我要是疯了?你得负一辈子的责任,到时候我就天天拿你练手,啥时候你把我弄清醒了,啥时候算完!”
我嘿嘿一笑:“要知道地主老爷对付疯了的丫鬟可有的是办法,黑家法绝对弄的你生不如死。”
白鹦鹉一边快速的走着一边说:“乌鸦大老爷,你搞错了吧?
我可不是什么丫鬟,我是小姐,呸!我不是什么小姐,我是你们家的女主人。
丫鬟的家法可用不到我的身上,我是爱怎么作就怎么作!谁也管不着。”
我斜着眼睛看她说了一句:“你都是女主人了!那我算什么?相公,官人!”
白鹦鹉吐了一口:“呸!少占我的便宜,你最多就是个二等家奴吧!”
我无可奈何的说:“是是是,最尊敬的鸟主子,咱们抓紧时间吧!”
我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疯狂的跑向医院大门。
对于这越来越浓重的阴气,我是不怕的,可是白家大丫头,我就不敢让她再呆下去了!
我们当中这个最弱的环节要是出了事儿,先别说救不救黄毛了!恐怕就得先忙乎这个丫头了!
我疯狂的拉扯着白鹦鹉跑进了医院的大门,松开手,然后在姓李的那家伙身上狠狠戳了几下。
这几下足以保证这家伙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上几天了!我随后一扬手,把他丢进了大厅。
再一抬手,拉过了白鹦鹉,翘起右手的中指在她身上又戳了九个穴位,现在就算是被她冤枉说我占便宜也得这么干了!
先是封住了白鹦鹉身上主要的穴位,免得阴气侵入她的要害,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
随后我又摸出两道烈阳驱阴符,一挥手在白鹦鹉的后背上拍上一道。
想了想,没敢再动手,把另外一道交给了的白鹦鹉。
无量天尊!这一道无论如何不能再动手了!不然,占人家便宜的大罪名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
白鹦鹉拿着符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道:“你把这道符贴到你的前胸上。”
白鹦鹉脸红了一下,低声说:“毛脸怪,死sè_láng!”
我无可奈何的揉着鼻子,看来毛脸怪这三个字组成的最美称呼我是跑不掉了!
白鹦鹉把手里的烈阳驱阴符贴到了自己胸前,说来也怪,这道符一贴上,白鹦鹉就觉得全身一暖,甚至连大脑都清醒了很多。
这个时候,大胡子推着他的面摊车也进了医院的大门。
白鹦鹉小声问我:“咱们现在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