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情绪总是被感性和理性所左右着,单纯的感性或者理性都不会让人变得更美好,只有协调好二者之间的关系,人才能正常的生活下去。
 ̄ ̄ ̄ ̄ ̄安静废话手录
白鹦鹉一阵惭然,人都是有底线的,尽管有的不合理,可你要是试探的太过了就不好收场。
白鹦鹉伸出手来说:“认识一下,我叫白鹦鹉,就是卫姐介绍的那个人。”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想来我帮不上什么忙。”
白鹦鹉说:“乌鸦,你不要急着拒绝我。卫姐纯粹·一片好意,这次来试探你完全是我自作主张,请你不要见怪。
你也知道我从事的行业具有很大的危险性,所以我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来帮助我。”
我摇了摇头说:“抱歉了!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恐怕只能请你另请高明了!”
白鹦鹉也不失望,她笑嘻嘻的说:“不管你愿不愿意帮助我,现在还是请你送我出去吧!”
对这一点我倒是没有什么异议,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我现在的中心任务就是寻找胖墩儿和小鱼儿。
我熄了灯,就和白鹦鹉一块下楼了!
白鹦鹉一点没有受到挫折的意思,一路走,还一路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说探险的意义。
我也不吱声,任凭她自顾自的说去。
也不是我跟她计较什么,女人嘛!都是爱演戏的!这个结论是我从卫青青身上得到的,可能不那么准确。
但是我认识的少数有限的几个女性,除了小鱼儿都是这副德行!
自从黑老喵带着她到了废楼区,我就知道了!有一点是卫青青和黑老喵他们想不到的,我的神识已经强大到了异常强悍的程度,足可以覆盖这片废楼区的。
我只是没想到她会弄出这么一场大戏来,不过这样也好,彼此会有个更深的了解。
知道了她的目的之后,我就不想再更深的了解下去了!
我还没有闲到要靠什么探险去打时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至于她还有什么更深的目的,那就是她的事情了,虽然我可以分分钟就知道她更深的目的,奈何我没兴趣!
我和她一起走出了废弃的楼区,原本我想把她送到公车的站点,白鹦鹉用手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一辆汽车。
那是一辆大排量的越野车,原本我以为是什么丰田或者切诺基,走近了一看车标,却是一辆凯迪拉克。
由此我是越认定这丫头就是个富二代,吃喝不愁闲的没事,搞什么探灵游戏。
白鹦鹉拿出遥控器,车灯闪了几下她拉开了门:“走吧!去哪儿我送你。”
原本为了少点麻烦,我是不想和她接触下去的。
可是瞧了瞧她车窗里面的挂件,我又改了主意。
到了副驾上,我安分的坐着。白鹦鹉上来就开动了车。
直到车辆汇入到车流里,我们两个谁都没说话。
我的目光只是在她车窗上挂着的挂件儿上浏览了几下,就收了回来。
这个丫头不一般,那挂件儿就更不一般了!
汽车行进在车河里,灯影交错,车流滚滚。
一瞬间我有点失神,废楼区和这里恍然是两个世界。
很有点儿,一个是鬼蜮,一个是人间的感觉!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这种生活再继续下去,我就真的成了怪物里的怪物!
白鹦鹉看着身边坐着的男人,心中的感观又好了几分。
一个眼中有迷茫的的人远比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要强得多。
白鹦鹉低声问:“您具体到哪儿?”
我说了个大致的位置,没有要她直接送我到将军公园。
虽然看不出她有什么强烈的敌意或者是阴谋,我还是不愿意暴露自己具体的行踪。
白鹦鹉把乌鸦送到了要去的地方,调转车头她就去了卫青青住的地方,她要跟卫青青再具体探讨一下。
我下了车随意的走着,试探了几次,后边没有人跟着,我就奔向了将军公园。
对于这个公园我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找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我就跳了进去。
熟门熟路的转悠到了小天鹅湖边的观湖亭,听着湖里的水声,我信步走进了观湖亭里。
我在石凳上坐下,对着空气说了一句:“你老人家可是不太地道!哪有客人上门了你还藏着不出来的道理?”
空气中微微波动,老鬼那一张青灰铅绿的脸现了出来。
老鬼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说道:“你个鸟人,到我这里你算哪门子客?
你把我的徒儿弄哪去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老夫我就跟你玩命!”
我嘿嘿一笑:“少来这套,你徒弟在哪儿你比我清楚,我今晚上来就是想问问这事儿呢!”
老鬼的脸色一阵变幻,真有点川剧变脸的意思。
最终他还是恶狠狠的叫骂出来:“我徒儿就不是你兄弟了!居然不跟我商量就把他到云南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今天你来的正好,三个月,三个月内你要是不把我徒儿弄回来,咱俩就同归于尽。”
我摸着鼻子心说:“这老鬼就是故意的,看来还是有事儿啊!”
于是我翻了个白眼:“行了!这戏码唱的差不多了,别没完没了的。要是不经你同意,他们敢那么干?
至于到底是几个月能把黄毛弄回来,那就看你老人家的本事了!”
听了我几句大实话,老鬼笑了,脸上的肉一抽一抽的说:“行,我徒弟的事儿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