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好次,从色、香、味三项可以看出,今日,我们就拿这三样比!如果有一样不满意者,都算我输,这这一**仙酿送于你的同时,某再赔你千万钱!如何!”
“好!某喝过好酒无数,琥珀仙酿我也喝过,比就比!”
陈应没有犹豫,爽快的答应。
刚刚还沉醉在百万钱、一千金之中,这边又来个一千万钱,群众被刺激的脑袋胀痛。
“首先是香!”马台看向白人女子,说道:“爱丽丝!开**吧!”
“诺!”爱丽丝应了一声,拿起瓷**,先用葱手取下**口最外层的红色封纸,再取下一层丝绸封布,露出一个软木**塞,等下卖力取下**塞之后,一股迷人的香味从中传出,并迅速扩散,百步以外都能闻到。
味很清香,闻起来提神醒脑,其中混杂着一种酒味,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马台露出骄傲的笑容,看向马台,说道:“你再对着**口闻闻!”
陈应接过酒**,把**口放在了鼻子底下,用力的深吸了一口,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没倒在地上,马台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酒**。
陈应脸上泛起红晕,醉眼迷离,一副醉酒的样子。
一个壮硕的汉子,自称喝遍天下美酒,闻一闻就要醉了,这个画面,永远的刻在了围观之人的心中。
众目睽睽之下,答案已经很明显,旁边就有自己想攀附的刘贤,且对方还看得起自己,内心也不愿昧着良心说话。
“如此香味,不似麝香刺鼻,却比麝香之味传播的更远,更清新。”陈应点了点头,诚实的赞道:“香,这一点,某承认,这是人间极品,这一项,某认输!”
“好!公子真性情中人,有古人之风,接下来是色!”
侍女递过了一个透明小巧的水晶杯,杯很小,最多盛一两,爱丽丝将酒**轻轻侧倒,紧致的瓷**、美丽的蓝宝石、耀眼的小酒杯,以及在阳光下流出一条反着光芒的小水柱。
陈应低头看着杯中之酒,只见酒水晶莹剔透,此时的酒或多或少都有着浑浊,这一杯却看不到一丝杂质,与透明的水晶杯相互相成,从中可以透体看到对面。
“这色!某也认输!三项输其二,这场比试某输了,陈某出自同郡陈家,也不是什么爱占便宜之人,你以千万钱做赌,某认了,我会筹够钱,再奉上!”
陈应整个人垂头丧气,一千万钱,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极限,整个陈家的所有资产也不过是它的十倍,这其中还有大量如房屋、田地这样的固有资产,现钱不超过百万之数。
哪怕作为陈家嫡系,但也拿不出,如何偿还让他愁破了脑袋。
在这重信的汉朝,特别是士子子弟,耍无赖,是不可能的。
“公子,这还有味没有继续下去,这样,我见公子眉头紧锁,应该在为钱而发愁,不如这般,这一杯‘仙’字仙酿已经倒了出来,再倒回去也不可能,你如果一口喝下这杯酒,还不醉,算某输,除了千万钱。”
马台手指向爱丽丝:
“某再加千金,同时,她是你的了!”
刚还在发愁的陈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喝的酒太多了,平常用海碗,一顿能喝两斤,这一小杯,自己还能醉了。
陈应不信,围观者同样不信,刚刚出价的阔绰士子急了:“掌柜的,这美人让与我吧!某出两千金!”
气氛再次沸腾,普通美丽的婢女价两三万钱,对于大家来说已经是大富豪才能养的起了,两千金,相当于两千位美婢,或者是五千普通婢女,组建一只美女军团都够了。
那扛斧的游侠儿对陈应催促道:“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不去,我来!”
马台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陈应。
陈应不明白马台哪来的自信,刘贤、蒋琬四人也不明白。
“噗~”
在众人以为陈应赢定了的时候,他却不争气的直挺挺倒在了地上,水晶杯垂直落下,砸的粉碎。
刘贤等人以为他中毒了,快步上前围了过去,不停的摇晃,也不见醒,只见其连鼻子里呼出来的都是酒气。
“医匠!快过来!”刘贤大喊。
其随从中走出一位背着医药箱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围观的人群中也走出了两位医匠,三人号脉的、检查身体的、针灸的同时用了上去。
好友昏迷不醒,心急如焚的郭石见帮不上忙,冲向马台:“河北来的外地人!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欺负我桂阳无人否!”
逍遥楼护卫连忙冲出两人,用圆盾挡住了郭石,刘贤、郭石等人的百余随从护卫,急忙上前帮忙,逍遥楼内冲出了更多的护卫。
两方一时间拥挤在了一起,火药味十足,即可就要引爆的架势。
“嘟嘟~”
竹制的哨子声吹响,一大队着蓝衣,左手拿着漆成蓝白双色的盾牌,右手拿蓝白双色棍,腰跨环首刀,背着弓箭的浈阳衙役及时的赶了过来。
迅速的拉开了焦灼的双方。
领头的班头向前对着郭石、马台喊到:“怎么回事?街头聚众斗殴,按县律当罚钱一千,罚役三个月,尔等骨头松了,想去劳役营锻炼锻炼!”
郭石身为士子,根本不拿这个只能算是小吏的班头当回事,指着马台向上级领导下命令一般的口吻:“这掌柜用毒酒,毒害我家兄弟!”
面对郭石扣过来的屎盆子,马台始终保持着微笑:“三个医匠正在检查,是真毒还是什么,一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