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之战,攻心为上,黄龙先生!某见您军中多年幼的将军,不知其武艺如何?”细心观察着人才的刘贤献计道。
曹性眼前一亮,感叹:有谋士就是好,开口赞道:
“妙!甚妙!”
曹性吩咐一声,尚未及冠的曹真、曹青、李典、李整、王双、秦琪六将上前叫阵:“城上的叛军听着,我们是曹黄龙麾下亲兵,我曹军十万大军已经将尔等团团围住,你们已经无路可退了,要么投降,要么死!”
守将见一群尚未成年的小子都敢口出狂言,一时气愤异常。
城门再次打开,六名壮硕的山越叛军将领,骑着南方矮种马杀出。
要不是六人个子也不高,勉强可以乘骑,这种跟毛驴个头差不多的矮马,普通汉人骑上去,都可以用脚支地。
骑着草原马,年龄不大,个子挺高,年龄最小、最矮的李整都比他们中最高的要高。
十二人对冲而上,叛军将领用手中的长矛对准了曹真,只见他用破军剑一挥,叛将木柄断裂,去势不减的剑刃,在要结果叛将的时候,改刃为面,将其排下了马,生擒了叛将。
余等,王双、李典同样艺高人胆大,连刀鞘都未取,拿长柄大刀当球拍使,将叛将拍落马,之后生擒。
李整、曹青叛将不过三个回合,就用枪将对方刺死于马上。
只剩一个叛将还在与秦琪交战,回身一看,同伴擒的擒,死的死,一下子吓破了胆,掉头就跑。
秦琪打马就追。
“杀进去!八旗军将士们随我冲锋!”曹真一声令下,五人同样压上,其麾下的八旗军紧追其后。
叛将矮种马速度太慢,曹真等人眼看着就要追上,只要在叛将进城之际,在城门口拖住敌军,两千八旗步兵很快就能追了上来。
城门上,守将的无情的命令声传出:
“快快关城门!射箭!射死这群毛头孺子!”
叛将眼看着只有几十步距离的城门被关了起来,眼中透露着绝望与哀求。
“嗖~”
计划失败,一直憋屈着自己的秦琪一箭射出,穿过了这位叛将的胸口。
曹真不得已,只能撤军,带回了三位俘虏。
中军黄龙“曹”字帅旗之下,曹性暗叹可惜,再次派人前去劝降,赵慈风声水起,连攻下了七城,在这势头下守将抵抗意识强烈,拒不接受投降。
改变计划的曹性对吕范下达命令。
本是贴身护卫统领,没有领军作战机会的吕范出列,充任两千屯兵,兼五百八旗军配合,攻向西门。
吕范这只攻城军有大半是没打过硬战、战斗意识薄弱的江夏屯兵,在战场的紧张情绪下,连阵型都排不整齐。
“停!整理队形!”
“立盾,保护好头部要害!”
“缓慢前进!”
吕范不时下达命令,攻城军动不动停下整队,哪怕在射程以外,盾牌也始终高高举起,前进的速度很慢,没有一丝奋力冲锋,尽快杀上城楼的紧迫感。
总算进入了射程之后,面对不停飞射而来的羽箭,攻城军将精力全放在了盾牌上,盾牌一个挨一个,阵型越挤越紧,生怕羽箭射了进来。
吕范领着五百敢战的八旗军位于屯兵的最外围,将他们团团保护在队伍中间,也是他们的身影,让屯兵们不至于直接崩溃。
两千五百攻城军,像龟爬,用了小半个时辰才走完几十步距离,叛军已经举起了巨石、檑木,等待他们搭建长梯,冲撞城门。
盾牌龟壳里的吕范倒好,取出背挂着的弓箭,张弓射箭,将一位举巨石,举的手臂发酸的叛军,射下了城墙。
吕范的射击成了模范,“龟壳”不时露出一个个空隙,阵型里的弓箭手趁机张弓射击,羽箭刚飞出去,队友就默契的用盾牌将其护住,也不管有没有射中。
硬生生把攻城战,打出了防守射击一样的效果,双方互射了一个时辰,鸣金声响起,直到战斗结束,一次触碰城墙都没有。
吕范退,黄邵又领着两千屯兵、五百八旗杀向了南门,叛将赶紧带人前去支援。
同样的战术,黄邵退韩忠上,韩忠退,曹勇上,曹勇退,曹真上,连秦邵、赵峰两人都有幸同时统领了三千屯兵,攻了一次城。
曹性玩起了车轮战术,凭借着人多,可以轮流休息,预将人少的对方彻底拖垮,同时还可以给麾下的在场的每一位屯兵,来一个实战演练,让他们熟悉战场。
眼看着一天就要过去了,刘巴急了:“讨逆校尉!天色已晚,如此攻城方法,恐怕十日之内都难以攻下!平江夏之乱的军队很多,有刺史王使君,南阳秦府君,长沙邢府君,等等十数只,到时怕落人口舌。”
曹性暗自吐槽,这厮这哪是在求人啊,看那趾高气扬的架势,他嘴上宽慰道:“莫着急!”
刘巴急迫的面容不减,心知说了一句废话。
“公佑,各军情况如何?”
曹性打听起了其他各军的动态,历史上,没有自己,赵慈也被平定了,劳师动众,不建立战功是不可能的。
彻底归心的孙乾扛起了参军的职责,拱手回到:“王刺史会同荆北五千郡国兵,以秦太守为先锋,位于江夏江北紧挨着南郡的竞陵县内,与落在叛军手里的竞陵守军交战。
五溪蛮多有骚动,荆南四郡太守去而复返,留在了本郡境内防备。
江夏太守及郡治西陵刘县令,以两千郡国兵独守空城,面对赵慈一万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