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毫无良心的心想着:
你这小子怎么还活着,你活着,我的曹真难道一辈子都跟你姓秦?
曹性的目光吸引到王修三人的注意,顺着视线,看向门口的秦邵,陈杨、苏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去过一次秦邵家中的王修这下了然了,感情觉得自家儿子不行,看上人家儿子了,虽有些哭笑不得,但主公有需,下属理应满足。
一个个想法冒出,又被其否定,思来想去,王修说不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开口道:“不如让秦都伯再生一个?”
“啪!”曹性一拍额头,暗骂自己心狠:多好的护卫,多么忠心耿耿,历史上人家可是为掩护曹操逃跑,毅然替曹操而死;
才有的曹操收其子为义子,才有了以后的回马射虎、统领虎豹骑、汉中破刘备、平定河西诸胡、打通西域恢复统治、南下差点消灭吴国打的孙权称臣、击败赵云、邓芝、打退诸葛亮北伐、最后位极人臣、迁为大司马、赐剑履上殿、入朝不趋的——曹真。
“伯南!你且进来!”想到了就去做,曹性冲着门口喊到。
秦邵快步而入,躬身拱手行礼:“邵在此,主公唤我何事?”
曹性走下主位,来到秦邵身边,上下打量着,一副关心其的模样:“伯南,据说你妻子早丧,至今未娶,可有其事?”
被说到伤心事,农民出身的秦邵憨厚的点点头,神情忧伤。
化身“大灰狼”的曹性接着诱骗“小红帽”秦邵,一副自责的想自杀的表情:“我对不住你呀!”
这下秦邵懵了,我妻子早死,你怎么就对不住我了?
曹性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伤心到崩溃的样子:“伯南,我前后为千余部属为媒,让这很多有着家室的千余人,取上一房甚至两房妾室,而近在咫尺的你,我却落下了!让你单身到现在!”
说完,曹性转身就要去撞柱子自杀,可迈出整整两步了,秦邵还没过来拉着自己,也就停下了脚步,看着脑子转不过来的秦邵,报复性的一巴掌用力拍在其肩膀上: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要好好补偿你!”
曹性伸出两根手指,之后又改成三根:“两房!不三房!三天内,我会给你填上三房妾室,如果有看上的女子,哪怕是士族豪强家的女子,我也为你求来为妻!”
秦邵彻底懵逼了!这哪跟哪?到处不是说自己初来乍到,能力既不出众又无战功,才没给自己安排的妾室,看曹性现在的做派,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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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性那边正在为四成的背叛率感到失落,甄家这边却并不满意。
甄逸跪坐与堂上,侍立两旁的年轻貌美的婢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一个不好,这位甄家的土皇帝就把火发到自己身上,扔后山喂狼或者卖给勾栏院。
“想不到我等主动向那些贱民进行招揽,却有五六成没有摇着尾巴投靠过来!”感觉内心自尊受到践踏的甄尧,咬着牙恨恨道。
甄逸面色深沉,开口教训:“尧儿!你是举过孝廉之人,马上就要步入朝堂!要时刻谨记喜怒不形于色!”
“阿翁教训的是!”甄尧低头掩盖面上的不甘。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看着自幼听话的甄尧,甄逸欣慰的点点头,放缓了语气,已过古稀之年,商议了一个时辰,心力疲惫不支,想着甄尧已是孝廉之身,该是离开自已的羽翼,独自翱翔的时候了,鼓励道:
“尧儿,你也及冠了,马上就要步入朝堂!曹家小子就交于你练练手吧!”
说完在婢女的服侍下起身回房休息去了。
甄尧高声应诺,毕恭毕敬的目送甄逸离开。
见甄逸走远,甄家几十位管事步入堂内,人前谦逊儒雅的甄尧,此时解开金丝镶玉腰带,从头到尾,狠狠的鞭挞着每一个人。
管事们被打的满是淤青,却不敢吭声。
打完最后一个人,从小养尊处优的甄尧累的大口喘气,手中玉石碎裂的腰带随手一扔,接过眼尖的婢女在他打人的时候,从自己房中取来的腰带,再次系上。
仍不解气的开口大骂:“养尔等有何用!一些贱民都收拾不了……”
这一骂又是一个时辰,挨骂的管事连连迎合,让甄尧骂个顺心。
骂够了的甄尧想着曹性才是正主,开口问道:“都哑巴了!说说怎么收拾那姓曹的!”
管事们交头接耳商量了一下,一位管事提议道:“少主!如今朱将军在军中位高权重,不如请其出马,暗中一运作,令曹性战死沙场!以绝后患!”
自家大姐天生丽质,相貌倾城,当初却下嫁边鄙的朱儁,可没相当现在朱儁却是发达了,凯进,作为平灭黄巾的主将之一,立下功勋无数,到时比九卿不在话下。
又一管事说到:“我们甄家向来与袁本初交好,袁本初身为游侠魁首,最是仗义!不如请其派出几位好手,暗中结果了曹性!”
甄尧得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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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十万、海寇及募集青州的人十万,共二十万屯兵。
三万留在各岛及曹家港以捕鱼为生,十万迁于沓氏,八万迁于东牟。
八万屯兵,三万海师,齐聚东牟。
五万正兵留在阳信,等待着最后的决战。
本就属于天灾极重,黄巾为祸最多的青州,留下的士族豪强也不多,面对如此强大的军力,又未故意刁难自己,还算配合的认了。
再次牢牢掌控住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