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天走到她身边,拥过她的肩,语气温和了几分道:“南宫大小姐将你推下桥,理应受罚,左相说如何惩罚,让王妃定夺,王妃,你说如何惩罚要伤害你之人?”

听到这话,南宫羽惊讶的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确认道:“让我处罚大姐?”

“没错,谋害王妃,罪名不小,王妃打算如何惩罚凶手?”司徒擎天用了凶手二字,便是定了南宫瑶的罪。

南宫羽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了,还以为他会借着这件事与父亲联手,逼自己给南宫岚腾出这个王妃之位呢!没想到剧情却正好相反。

南宫威见状开口道:“王妃娘娘,瑶儿推你下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她的不对,但念在她是你的姐姐,平时对黎儿也很疼爱的份上,还望王妃娘娘能网开一面,毕竟你们是姐妹。”

南宫瑶也自责道:“二妹,大姐知错了,大姐真的不是有心要推你下桥,只是想拉着你看湖中的锦鲤,可能力道大了些,所以害的二妹不慎坠下桥。”虽然南宫瑶是被冤枉的,可是那么多人看到了,眼下她无力辩解,只能认罪,装可怜,博同情。

可是父亲的一番话,却让南宫羽伤透了心,同样是女儿,这待遇还真是天差地别,前世自己落水,父亲在皇上皇后面前说应该严惩,表现出一副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的好臣子形象,可是今生,这件事发生在南宫瑶身上,他居然拿黎儿威胁她从轻处罚南宫瑶。这就是两个女儿在他心中的位置,她南宫羽到底哪里不如南宫瑶?

既然你如此袒护南宫瑶,那我就让你尝尝心痛的滋味。

不管司徒擎天做这出戏带着什么目的,她现在都不想去猜测了,她要利用这件事,帮母亲先清理一些障碍,虽然只是暂时的,但至少可以让母亲回到左相府的这段时间,得到清净,有机会熟悉现在左相府的情况。

南宫羽故作一脸为难的看向司徒擎天。

司徒擎天安慰道:“王妃不用怕,心中怎样想的便怎样做。谋害王妃,往重了说如同谋反,所以不管王妃做出什么惩罚,左相都不会怪你的。”这是在给南宫羽十足的底气和胆量,在告诉她,有他给她撑腰呢!

南宫威和南宫瑶听到这话,心中惶恐不安。

南宫羽看着司徒擎天,真的看不透他,猜不透他,但是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谋反说的有些重了,若是真的追究下来,南宫瑶顶多也就是一个不友善妹妹,对王妃不敬的罪名,如果她真的严惩南宫瑶,不知道司徒擎天会怎么做?黎儿在左相府,只怕也会受到欺负,母亲回来日子也不会好过,所以眼下她并不能真的把南宫瑶怎么样。

南宫羽看向南宫瑶,一脸委屈伤心道:“虽然羽儿不知是何地方得罪了大姐,让大姐如此痛恨羽儿,要把羽儿推下桥,可羽儿实在不忍心严惩大姐,但为了皇室的颜面,给左相府其他人一些警告,羽儿也只能忍痛惩罚大姐了。大姐许是在这府中待的倦了,闷了,所以性格才会变得有些古怪,羽儿想,或许大姐应该去乡下的老宅待上一两年,乡下清净,空气好,乡亲们也友善,到了那里,大姐受到淳朴民风的影响,一定会找回曾经那个善良,端庄,友善的自己,所以爹爹,不如过几日送大姐去乡下吧!”

“爹爹——”南宫瑶祈求的看向父亲,她不要去乡下,她是左相府的大小姐,她要嫁给太子,她要做名门千金,怎么能去乡下那种又穷又破的地方,与那些粗俗不堪的乡下人住一个村呢!

“王妃娘娘,瑶儿从小便未离开过左相府,若是让她去那种地方只怕会不习惯,一个人也会孤单的。”南宫威给女儿求情。

南宫羽在心中苦笑:当初他把自己与母亲赶去乡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这女儿未离开过左相府,她这个女儿胆小,柔弱,到了乡下是否会习惯?

怎么没有想过,母亲是镇国公府的千金小姐,去了那种地方是否会不习惯?是否会孤单?

如今轮到南宫瑶,他知道心疼了,好,既然你心疼,我就让你更心疼。

南宫羽嘟起小嘴,心疼道:“爹爹担心的也是,大姐从小便有那么多人围着,伺候着,一个人去乡下,的确会很孤单,可是大姐犯了错,若是不惩罚,传出去,会让人觉得皇家的人好欺负,传到皇上耳中,肯定会大不悦的,到时皇上若是追究起来,可就严重了。

既然爹爹担心大姐到乡下孤单,这样吧!让二娘和三妹陪着大姐一起去,这样就有伴了,也不会孤单了,到乡下住上一年,到时这件事便淡了,再回来。”偷偷的看了眼司徒擎天,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毕竟南宫岚可是他深爱的女人,将他深爱的女人赶去乡下,他一定会心疼吧!他应该会后悔让自己来处理这件事吧!

“王妃娘娘——”南宫威还想说什么。

司徒擎天冷冷的开口道:“王妃的这个惩罚很合理,南宫大小姐做出此等以下犯上,尊卑不分,大不敬之事,追根究底,还是二夫人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女不教,母之过,应该跟着一同受罚,南宫三小姐与大小姐一母所生,只怕在二夫人的教导下,也养成了一样的习性,为了防止三小姐以后也犯此等错误,一起去乡下被淳朴的民风熏陶一下,修身养性,实为上上策。左相人人敬仰,不能因为两个女儿而坏了自己的一世英名。王妃心地善良,看似惩罚姐妹,实则在为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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