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笙脸色一黑,这个时候竟然还惦记着别的,别的东西。
偏偏,偏生这个时候历经千辛万苦的小白同志终于带着它和大黑的礼物赶回来了。
它还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窗台上等着邀功呢,可没成想看到司徒谨笙充满杀气的目光。
“嗷呜……”小白很没志气地丢下小包裹就跑了。
太吓人了,初颜嫁的什么玩意。
“我好像听到小白的声音。”初颜睁开惺忪的双眼坐了起来,茫然地四下张望着。
“你听错了。”司徒谨笙很肯定地说。
“是吗?”初颜糊涂了,难道真的是她听错了?
“你在做梦吧。”司徒谨笙摸了摸初颜的秀发。
小白回来的正好。
司徒谨笙还是挺乐意看到初颜醒来的。
“哦。”初颜稀里糊涂地应了声,拥着冰丝锦被,困意又起,正要再次躺下。
“等等。”司徒谨笙很是无奈。
“怎么了?”初颜望着司徒谨笙,她好想睡觉。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司徒谨笙提醒她道。
有他这么悲催的新郎官的吗?
洞房花烛夜?初颜突然毫无睡意,警惕地盯着司徒谨笙,他难道知道洞房花烛夜该做些什么吗?
初颜想起出嫁前老宫人的特殊指导,只差明着说司徒谨笙是个傻子,你得主动一些。
她狐疑地望着司徒谨笙,不知道有没有人教他这些东西。
“我困了。”初颜蒙着被子,倒头就睡。
“初颜。”司徒谨笙拉开她的被子,看着她脸上可疑的红晕,心里乐开了花。
“干嘛?”初颜凶巴巴地瞪了司徒谨笙一眼,在考虑要不要动武。
他要是胆敢胡搅蛮缠,她不介意动用武力来解决问题的。
“我好了。”司徒谨笙附在初颜的耳畔细声说道。
这个秘密他不想瞒着她,知情的人不多,初颜必定是其中一个。
一阵阵酥酥麻麻过后,初颜还是有些糊涂了,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别动。”初颜搭上司徒谨笙的脉象,没有问题啊。
他为什么要说再见好了?
本来就没病没痛的。
莫名其妙。
“看着我的眼睛。”司徒谨笙挪开手,转而捧着初颜的脸,让她正视自己的双眸,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摇曳的灯光下,初颜看到了司徒谨笙眼中一片清明,但又好像璀璨的星空,里面蕴藏着浩瀚的宇宙。
这不是一个傻子该有的眼神。
“什么时候的事?”初颜打掉司徒谨笙的双手,问的咬牙切齿。
他这是骗婚吗?
蓄谋已久的骗她嫁给他?
初颜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他给骗了。
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之所以愿意嫁给他是因为她可以掌控自己的选择。
但司徒谨笙不再是痴傻的话,她还能如愿吗?
“嘘。”司徒谨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窗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墙角的人,现在可不是谈心的时候。
而且他好了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
这其他人重点防范的就是司徒元瑜和百里子轩。
特别是在遇上百里子轩的时候,他都刻意避开冤魂野鬼。
因为体内有摄魂珠,鬼魅对摄魂珠身为惧怕,他不能让百里子轩发现端倪。
初颜也知道事关重大,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好奇心却是被吊了起来,便又抓起司徒谨笙的手来把脉。
脉象好得很,只是心跳的有些快,奇怪。
初颜抬头一看,正好对上了司徒谨笙的黑眸,里面好像有束火焰在燃烧。
她突然的想明白了。
“臭流氓。”初颜白了他一眼。
“可以吗?”司徒谨笙不介意做实这一称号。
“滚。”初颜没好气地说道。
“在床上滚吗?”司徒谨笙乐滋滋地抛了个媚眼。
“你想得美,今晚你睡贵妃椅,我睡床上,不许上来,知不知道。”初颜紧盯着司徒谨笙,警告他道。
司徒谨笙望了一眼与大床遥遥相对的贵妃椅,他这是中了什么邪,竟然要摆这么个玩意在房间里。
心里那个悔啊。
时光能倒流吗?他再也不要让鬼手做这把贵妃椅了。
在初颜一而再再而三的眼神警告下,司徒谨笙不情不愿地挪到贵妃椅边上。
初颜这才放心地躺下,还没睡安稳,便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睁眼一看,司徒谨笙又来到床边。
“如果,如果我们不那个的话,别人会笑话我的。”司徒谨笙看见初颜望着他,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被人笑话的事多着呢,不差这一件。”初颜冷飕飕地说道。
“初颜……”司徒谨笙仍然不死心。
“一……二……”初颜不为所动。
司徒谨笙再次不情不愿地慢慢挪动着双脚。
初颜刚闭上眼不到片刻又怒气冲冲地睁开了,“你到底想怎样?”
“我……”司徒谨笙语塞,他想怎样不是很正常的吗?
但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捋虎须,只好弱弱地说道,“初颜,不如我们喝交杯酒吧。”
“不……拿来吧。”初颜本想拒绝的,可是看到司徒谨笙委屈至极的样子,突然间没有脾气了。
“马上。”司徒谨笙兴致勃勃地去倒了两杯酒,拿到初颜面前。
初颜接过酒杯,刚要举起就喝。
“等等,交杯酒不是这样子喝的。”司徒谨笙及时拉住初颜的手,拿着酒杯的手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