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芳楼的人、若水轩的人,几乎都是同时到了张府,张府是学政的家,德才兼备之地,看到青-中人到来,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之下,张学政连面都没有露,直接回绝了两处的来人。.
“既然张大人不愿意回答,我们可以去找张公子,那个人是张公子的朋友,只要张公子肯说,我们就一定能够找到那个人的。”
两处名楼的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掉转了马头,向着宏易学堂而去。
到了宏易学堂后,很快便打听清楚了张玉堂的住处。
张玉堂为了安心读书,静心休养,特地的在宏易学堂的宿舍之外,租借了一处房子,房子地处偏僻,十分幽静。
今年开学以来,他大多的时候,都会在所租的房子里读书、生活,很少有离开的时候。
到宏易学堂来找张玉堂的人中,春芳楼来的是楼中管事,已经得了幕后东家的授意,知了东家的底线,只要张玉堂不提超越底线的条件,为了得到王子腾的消息,春芳楼愿意付出一些不菲的代价。
而若水轩中,来寻张玉堂的人,则是若水轩当今的头牌,若水姑娘。
现在的春芳楼中已经有春江花月夜、生查子两首金曲名词镇场,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一个月后的花魁大赛的冠军,对春芳楼而言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若水轩却非如此,现在的若水轩,虽然有如若水一般的美丽多才的头牌,可是却没有一首能够名动天下的词曲传唱。
就像一个优秀的歌手,却是没有合适的歌词,任其百般努力,也难以轰动天下,名成功就,唯有等好的词曲来临,才有可能如龙腾天,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找到写那首生查子的人,若水轩的人,几乎是尽全力而为,来到张玉堂此处书房的,也是若说轩的头牌若水姑娘亲自出马。
春芳楼的管事,年约五十多岁,身体上下一般粗细,犹如圆柱一般,带着两个下人,坐着轿子,来到了张玉堂的书房门口停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若水轩的若水姑娘也到了,若水穿着一袭雪白色的衣衫,素衣飘飘,包裹着若水玲珑曼妙的躯体,更让她那美丽的躯体显得更为凹凸有致。
堪堪一握的小蛮腰微微摇曳,仿若是一道水波向着四面八方播撒时候带起来的层层涟漪一般,勾魂摄魄。
“原来是春芳楼的宋管事,若水有礼了!”望着同来的宋管事,若水秀气的蛾眉微蹙,心中有些底气不足。
现在的春芳楼如曰中天,名气正盛,是很多附近才子们的首选。
自己到时候,就算是找到了那个神秘的作者,若是给不出极高的价格的话,那人也几乎是可以肯定的说,绝不会到若水轩的。
可是,若水轩的实力,并不比春芳楼强横,想要给出极高的价格来竞争那位神秘的作者的话,却是有些力有未逮。
宋管事看着犹如杨柳弱质的若水,从容一笑:“原来是若水轩的若水姑娘,敢问姑娘,你也是来寻张公子,打探那位神秘作者的事情的吧,我劝姑娘还是回去吧,我春芳楼对一个月后的花魁势在必得,而这位神秘的作者,若是我们春芳楼请不到,也不会让你们若水轩请到的,你们能够付出的价格,我们都会多付出一点的。”
宋管事笑眯眯的样子,落在若水的眼中,让她心中生出一丝无力的感觉,春芳楼势大财粗,仗势欺人,自己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拿什么来跟它斗啊。
但脸上仍是淡淡的一笑:“不过,既然来了,总要试上一试,总不能就这样不战而败、落荒而逃吧。“
淡淡一笑,那笑容,便犹如百花绽放一般,十分美丽迷人,这一笑,被春芳楼的宋管事看在眼里,也忍不住心道:“不愧是若水轩的头牌,风姿绝世,若非是没有好的词曲,否则月后的花魁争霸,还不一定鹿死谁手呢。”
“不过,只要我请到了那位神秘作者,便相当于釜底抽薪,断了若水轩的前途,再也没有实力与春芳楼争锋了。”
想到这里,宋管事嘴角,微微的撇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我期待大家都能够有个好的结果。”
若水不语,令人上前去敲门,宋管事笑着站在一旁,任八方风起,我自岿然不动,独坐紫金莲上。
那一份的潇洒与淡然的气度,令人心折。
刚要敲门的时候,不远的路上,走来两个年轻的书生,这两个年轻的书生,谈笑晏晏,并肩而行,气质非凡,一个头角峥嵘,眼神中正气凛然,雄赳赳,气昂昂。
另外一个,就有些差点,浑身仿若发乎自然,举止之间,自然而然,有着一种近乎完美无瑕的和谐感觉。
两个人,一人蓝衫飘飘,一人青衫乱舞,都是面目俊朗、腹有诗人。
“你们是什么人?”
王子腾走了过来,止住刚要敲门的下人,问道:“这里是张玉堂的书房,你们是他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找他有事吗?”
宋管事、若水迟疑了一下,仍是说道:“我们都是特地来见上玉堂公子一面的,不知道两位公子是?”
“我是宁采臣!”
“我是王子腾!”
“我们都是永丰学堂的学子。”宁采臣说着,终究是没好意思把丙等生给说出来,王子腾却没有这样的顾虑,说:“我们虽然是永丰学堂的学生,却是丙等班的。”
“原来是永丰学堂的!””
宋管事心中暗道:“还是丙等班的,这样的人,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