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昂走了,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中离去。
王子腾的诗,被人传了一遍,众人皆知,而那曹州最大的若水轩等青楼,听了这首诗词后,无不捧腹大笑。
更是把李子昂笑的体无完肤,人们很多情况下只会崇拜强者,而不会同情弱者,对于弱者,更多的人,都是喜欢落井下石的。
很显然,李子昂前途无亮了,大家嘲弄起来,自然没有多少顾忌,若非他是同仁堂的少东家,就算是不读书,也能坐拥万贯家财的话,那嘲弄的声音,早就遍布曹州了。
纵使很多人不明面上嘲弄,可那讽刺的眼神,仍是让李子昂心如刀割,整个人都有些疯狂了,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李子昂的笑话。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我发誓!”
李子昂的脸有些扭曲,心中杀意不可自抑的沸腾起来。
“我去找邪剑山庄的邪剑公子,听爹爹说,邪剑公子一身剑术出神入化,武林中少有敌手。”
同仁堂的李大夫,曾经机缘巧合之下,救过邪剑公子的命,邪剑公子答应过李大夫,将来会为李大夫办一件事。
这么多年来,同仁堂一直顺风顺水的,从来没有去过邪剑山庄让邪剑公子兑现诺言。
而现在,李子昂打算用掉这个诺言,斩杀了王子腾。
可见,此时的李子昂对王子腾的恨意之深。
“停”
李子昂拦下一辆马行的车子,车子停了下来,一个老车夫伸出头来。对着李子昂笑道:“公子,你这是去哪儿?”
李子昂递过去一大锭银子。脸色有些冷漠,声音阴沉:“这些钱。都是你的,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永州邪剑山庄。”
“邪剑山庄?”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路数,而且作为一个普通的车夫,他也不知道邪剑山庄在什么地方,眸子里有些茫然:“老汉不知道邪剑山庄在什么地方,要不公子去找其他人吧,免得让老汉耽误了公子的事情。”
李子昂眸子中冷光如电:“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到了永州,我自然会指点你去邪剑山庄的道路。你只管快马加鞭,送我前去就行。”
“好吧!”
没有往外推客人的道理,老车夫无奈之下,驾驭着马车,鞭子一抽,望着曹州城外而去,到了平坦的官道上,直奔永州而去。
曹州到永州之间的路途遥远,纵使快马加鞭。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够赶到永州。
车马辘辘,尘土飞扬,普通的一辆马车拉着李子昂远去。
李子昂虽然离去了。但是清水诗话依然是热闹非凡,只是再也没有人敢于小看这一位来自永丰学堂丙等生班的王子腾。
“不错,果然是有些才华。怪不得能够压制得住甲等生班中的那一群狂生。”
今年大考中的秀才第一名永丰公子,坐在一群才子中间。丰神如玉,鹤立鸡群。那卓尔不群的俊雅之姿,让旁边的读书人都有些自愧不如。
此时他的目光悠悠的朝着独立场子中的王子腾看去,眸子里尽是赞赏。
“别人或许不知道你的才华,我却知道你,你要是不半路夭折的话,定能够名垂千古,永恒不朽,能够和你生在一个时代,是幸运,也是悲哀。”
而在永丰公子的旁边,卫家大少欣慰的看了一眼王子腾,姑姑的家中终于出现了一个麒麟儿,以他的才情,将来定然能够封侯拜相吧。
有了这样的才情,自己的家里,或许就能够真正的接受王家父子了吧。
只是同仁堂的人好不知死活,居然敢打子腾的注意,真是不想活了!
“来人!”
卫家大少轻轻的道。
“公子!”立即有人出现在卫家公子的面前,低声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卫家大少淡淡的道:“我听说同仁堂有许多不法的行为,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后我不想在同仁堂中在看到李子昂父子两人。”
此人道:“小的明白,小的告退!”
这人离去后,卫家大少眼中的光芒落在了孟浪的身上:“希望他不要插手其中吧,否则,我就把你连根拔起!”
作为曹州的大世家,卫家拥有着他人无法想象的底蕴和实力。
一直掌握着孟浪横行不法的证据,也知道孟浪一直和同仁堂的李大夫相互勾结,那同仁堂的李大夫经常帮着孟浪在暗中处理着一些害人的事情。
卫家公子自己就清楚的知道,曹州地界中有许多不满孟浪的人,这些不满孟浪的人,有一部分前往京城告御状,却被孟浪派人从半路拦截下来。
这些人,有的被就地解决了,而有的,因为闹的太大,就被孟浪判为脑子有病的人,当然孟大人的审判标准,也很奇葩。
按照他的话说,自古以来,民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作为自己辖下的一介草民,居然敢大着胆子去京城告自己的御状。
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绝对是脑子有病,找死的节凑啊。
孟大人的判断当然是正确的,纵使是不正确也是正确的,毕竟他是官,他说了算,他说是就是,不是也是。
但孟大人毕竟不是大夫,这判断告御状的人是否脑子有病的大计便落在了同仁堂的李大夫身上,李大夫自然而然的,每一次都按照孟大人的意思,把这群刁民诊断为极端型脑子有病的患者。
脑子有病,这是大事,必须的治。
为了防止这群人危害曹州,孟大人毫不犹豫的把这群人关进大牢,关进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