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官差,腰挎宝刀,威风赫赫,凶神恶煞一般。
见了王子腾出来后,更是咣当一声,宝刀出鞘,直指王子腾,冷声道:“我是曹州县衙的王文华,身份是县衙铺头,今天你的事发了,随我去一趟衙门!”
王子腾道:“我一心读书之余,就是行善积德,不曾做过坏事,我的什么事发了,你不说清楚,我怎能随便就跟你走!”
王文华一挥手:“这可由不得你,来人,给他上了枷锁,若是反抗,就地格杀!”
王子腾看着气势汹汹,围了上来的官兵,脸色一变。
红玉恰此时,也从后面走了过来,看着站在那里的王子腾,悄声传音道:“子腾,不要动怒,前去看看,辨清是非再说?”
“而且,现在四月份就要到了,孟浪作恶多端,报应正在此时,你不用惧他!”
听红玉一说,这才想起来,过年的时候,自己曾经和红玉一起神游曹州县衙,看到白骨如山,豺狼当道,而那县令孟浪,则是一头吊睛白额老虎,当场被金甲神人,打碎满口牙齿。
记得金甲神人曾经说过,这孟浪身死之时,当在今年四月。
眼看三月阳春,四月将至,那孟浪的死期,估计也将要到了。
王子腾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神光,任由衙役们,把枷锁上身,随着他们向着曹州县衙而去,一路上,许多百姓,见到此事以后,都极为震惊。
“这不是永丰学堂的王才子,清溪诗话的时候,曾经做了震撼曹州的大作,乃是我曹州府的骄傲,时至今日。怎么被锁了起来,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王才子不但诗词做得好,而且还写得一手好文章,那神雕侠侣中写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有这样胸襟的人,怎么会犯法,定然是那葫芦官,又要草菅人命!”
“王才子是曹州有名的大善人,雇佣了上百的民工,用来给曹州修铺青石小路,从而让曹州的一些小路上,纵使是下雨天。也能够平坦如初!”
“走,一起去看看,那孟葫芦到底是怀了怎样的心思,莫非不怕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吗?”
路上行人口似碑。把王子腾到了曹州以后,所作所为都议论纷纷,甚至自发的跟了上来,要看一看,孟浪这是闹那般。
诸多衙役,如狼似虎,见有许多百姓跟了上来。各自抽出腰间的宝刀,挥舞起来,刀光森森,十分凌厉,尤其是那总捕头王文华,更是一脸横肉。杀气腾腾,手中宝刀一横,爆声喝道:“这王子腾乃是犯了国法,我这是带他去审判,你们这些百姓。若是在跟着上来,便是视作同犯,一律抓起来,按律处置!”
此话一出,当下便有许多,怀着看热闹心思的人,一下子散了开去。
不过,仍有许多人,跟了上来。
只是跟上来的时候,乃是和衙役们隔开了许多距离。
宏易学堂中。
卫家公子正在读书,就听有仆人来报。
“公子,大事不好了,王家的大郎,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已经被孟浪着人待了起来!”
卫公子脸一寒,冷声道:“王子腾他一介书生,能反什么事情,无非是这些日子以来,王子腾凭着一部神雕侠侣,赚了不少钱,赚了的钱,不知道存起来,也不知道孝敬县太爷,反而在曹州府中行善积德,修起路来,得了百姓赞誉和拥护。”
“这虽是好事,却无疑是在打县太爷的脸,这一次,定然要整治一番,只是王子腾无论怎样说,都是我卫家的人,孟浪敢这么做,简直就是不把我卫家放在眼里。”
卫家公子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眉毛一扬,如两道利剑上挑,杀气森森:“既然这孟浪不知好歹,便换了这县令,找一个知道好歹的人来,卫青,你去府里,把孟浪这些年做的坏事的证据,递交上去,罢了他的官,然后在慢慢整治!”
卫青听了,身子一颤,这堂堂的,能够灭家的县太爷,在卫公子的眼里,简直什么都不是,说把他办了,便是一句话的事情。
卫公子的威势,在这一刻,无形中散发出来,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
卫青忙低下头,道:“是,公子,属下马上去办!”
卫公子挥了挥手,道:“去办吧,记得找几个人看着,不要让孟浪伤了子腾!”
卫青道:“小的知道!”
躬身退去。
而卫公子却把眸子投到了曹州县衙的方向,喃喃的道:“不知道,你面对这样的局面,将会怎么处理,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能逃脱牢笼吗?”
而王子腾已经随着衙役,到了那大堂之上,县令孟浪俨然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坐在了县衙的大堂上。
此时见已经把王子腾押了过来,便故作不知,问道:“堂下何人,到我县衙中来,所为何事?”
声音慢慢悠悠,慢条斯理,眼睛微微一瞥,这才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那清溪诗话上,名声大噪的王童生。”
“你一介童生,不好好的读书,犯了什么法,才被批了枷锁,逮了进来!”
王子腾刚要说话,便听王文华躬身道:“大人,这王子腾身为一介童生,有大量金银,不知道孝敬大人,反而拿出来给那些贫贱的百姓修路,实在是罪大恶极。”
孟浪点了头,道:“是这样吗,王子腾你有钱,便忘记了父母官,不知道敬畏上官,也不知道孝敬上官,是这样子的吗?”
“不但不知道敬畏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