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开拓者之歌>05、局、二

乔参谋长是这次策反行动的总指挥,还是前天测谎的安排者,测试结果也是他的人送来的。我是他目前仕途上最大的竞争者,而且处于优势地位。他有弄掉我的动机并且曾经做过,如今机会再次来临,换成我是他,面对这么好的时机也不会无动于衷。

就算退一万步他不是主谋,在我加入这次策反行动后的一切安全是由他负责,如今出事他也脱不开干系。可现在不是在尤利西斯,前后都是他的人,势单力薄的我只能暂时妥协。

“乔参谋长,我想跟你再确定一下我的任务。”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我真的只是去见阿纳托利将军,跟他澄清误会冰释前嫌就完成了吗?”

“是,具体注意事项到了巴伐利亚后,前线行动指挥官会告诉你。”

“万一我跟阿纳托利将军谈不来怎么办?”

“你不是老特工吗,还是军科院金星校出来的,这点忍让难道还做不到吗?”

“你知道我们的矛盾是什么吗?他认为我害死了他的女儿。”

“那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不是……”

“那你就去跟他解释呀。”

“没有证据的空口解释你会信吗?我可以忍让顺应他,但不能保证他相信我所说的。”

“证据可以以后慢慢找,这又不是有诉讼期的办案!我再说一次,这是两国间的国事!你的私事能不能解释清楚是你的事,但文件你必须安全送达目标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也许他觉得语气过于严厉,缓了缓后又说,“王局长,政治上没有永远的对手,你也不想跟将军一辈子为敌吧?现在有这么一个能让你化解误会又能立功的契机,不是很好吗?你工作的切入点是要让他明白,我们之间的利益是一致的,我想将军想通这一点后也不会为难你的。”

“我会按你的要求去做,尽最大努力去帮你完成这次任务。记住你说的,政治上没有永远的对手,希望我们之间同样如此。”

这是我对他的一次委婉旁敲,算示好也算警告,希望他能及时撤局收手。他若置若罔闻一意孤行,这次我若不死,必定彻底铲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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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代表团一行来巴伐利亚的路上受到严密监视,除了前后是石河国安部的车外,他们还在我们的车上也放了两人,其中一个就坐在我身后。

虽然我身上携带着给阿纳托利将军的绝密文件,但并不紧张。一来我们持的是索利斯外交公务护照,二来这份文件存在我的脑芯片中,那天他们测谎时添加进去的,文件提取密码只有阿纳托利将军有。总之要想取出里面的数据,必须有我的芯片、尤利西斯授权和阿纳托利的提取密码三匙同启。我现在想的是,他们在我被如此监视的情况下,怎么安排我去见阿纳托利将军。

在索利斯大使馆我见到了策反行动的前线指挥官,军区保密局的侦察处长。他说因为我的公开身份是尤利西斯军情局长,属被限制入境人士,在双方协商定我的行程安排后石河勉强同意我入境。根据这份安排,我被安排参加三个社会活动来向石河示好。访问列宾飞行学院、参观托尔斯泰大广场,接受国家电视台专访,这些活动都有记者采访,我的言语中必需包含有,就曾经对石河联邦政府的不利言论进行道歉的内容……

他们这段时间把索利斯地下室与市下水道凿通了,带我穿过下水道上到另一街区,乘上在此接应的车辗转到了一家酒店前的路口。我刚换好衣服正要戴上面具装备下车时,突然两辆车一前一后把我们夹在中间,数名蒙面特警冲下来持枪对着我们。

我被拷在镣椅上,头套被扯开,身处一间灯光刺眼的审讯室。一名审讯者问,“王局长,你去尼古拉斯酒店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去什么酒店,恰好路过而已。”我心底庆幸他们动手太早了,我当时车都没下。只要咬死我什么都没做,12小时候索利斯大使馆就会来干涉。

“路过?为什么当时你的车是停着的?这个又怎么解释?”他拿着我当时的面具问。

“我不知道司机为什么要停车,你们应该去问他。公众人物上街是件麻烦事,我去人多的地方通常都会遮掩一下。”

“你当时戴着这副面具去逛街?”

“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另一名审讯者打开屏幕,第一段是一个人在尼古拉斯酒店大厅里出现的监控画面。第二段是那个人出现在某层的客房走廊里。第三段是该人离开酒店。第四段是从前三段录像中对这人的面部定帧抓取……这人的脸正是他们从我手上缴获的那张面具。

“你们从一张面具就认定我就是面具下的人?这录像连直接证据都够不上。”

“录像上显示这人7:50分离开酒店,我们8点钟在酒店附近路口抓获你,恰好你当时正在换衣服,手上又恰好拿着这张面具……从常理来说怎么可能那么巧?”

“这是普通人的常理。如果这人是特工,他就不应该被拍到离开酒店的画面,至少不会跟进来时还是一模一样的装扮,回去时别跟进来时一样是特勤人员的常理。”

“好吧,我们前面查了一下这张面具,这是根据一个真实人的特征非法订制的。我们联系了此人,他并未授权任何人制作面具。换句话说,这面具全世界只有一个模板,就算你不是屏幕里那面具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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