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荞和夜落寒都听见了晖儿的话。
两人互看一眼,夏荞眼眶里湿湿的。
夜落寒这才明白,夏荞给孩子们打一个电话是多么的正确。
夏荞和孩子们朝夕相处,自然了解孩子们,他们的孩子们都太精明了,家里有点儿风吹草动,孩子们都能察觉到。
而夜落寒一走三年,回来又把孩子们都忘了,他自然想不到这些细节。
“锐儿,妈妈和哥哥说句话。”
黎敏看着母子四人,将锐儿手中的手机干脆按下了免提,她说:“荞荞,你和孩子们说吧,妈妈按了免提。”
黎敏说完,夜百穿进屋了,听见孩子们在和夏荞谈话,他悄声走过去。
黎敏对夜百川小声嘀咕说道,“荞荞和孩子们到又像织女和几个孩子。”
“他们没说公司怎么样了吗?”夜百川低声问黎敏。
“努。”黎敏努嘴,示意让夜百川看三个孩子抢着说话的样子,她又低声对夜百川说:“我有时间插一句话进去吗?”
“呵呵。”夜百川抬手轻轻的抚摩了三个孩子的头。
“好了,宝宝们,去睡觉吧,妈妈也得去吃点儿饭,然后和爸爸一起回家睡觉了,”夏荞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她故意说:“好累是。”
“妈妈再见,妈妈再见。”孩子们抢着说。
夏荞说:“宝宝们再见。”
“宝宝们,还有爸爸呢,晚安。”夜落寒补了一句。
——
此时,纪家。
纪爷爷散布回来,纪皓辰穿着睡衣从楼上正走下来,看见纪爷爷和蒋东海才回来,他摇摇头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多了吧?老头儿。”
纪爷爷斜着眼睛瞪着纪皓辰,“吃你一顿饭,你就叫我老头儿了!”
“呵呵。”纪皓辰走过去搂住纪爷爷的肩头,的确,这的确是他第一次管这个老头儿叫老头儿。
纪爷爷推开纪皓辰的手,往楼上看了一眼,声音放小了说:“你小子!荞荞有难了,你还能石更得起来?!”
“……咳咳。”纪皓辰捂着嘴咳嗽了起来,胆怯的往楼上看了一眼,搂住纪爷爷和纪爷爷一样小声的说:“我看见夜铃飞才能……那啥起来,夏荞和我没关系!”
“……咳咳。”纪爷爷身后,终于没忍住的蒋东海也咳嗽的面红耳赤了。
“对不起,老爷子,少爷,我有点儿受寒了,回去穿件衣服。”蒋东海逃走了。
看着逃走的蒋东海,纪皓辰对纪爷爷龇牙咧嘴,摇头说道:“简直老顽童了,你这样让我怎么把夜铃飞娶回来?”
纪爷爷往楼上看了一眼,“我的荤话给她听见了吗?臭小子!你赶快给荞荞打个电话!不然以后你岳母送来啥我都不给你吃了。”
“哦,爷爷,原来你知道我没吃饭,你是故意的?”
“哼。”纪爷爷上楼了。
“爷爷,是夜落寒不让我管,再说了,飞飞就在楼上,我不能给她打。”纪皓辰说:“您到可以给打一个。”
纪爷爷看见了纪皓辰对夏荞的关心,他说:“爷爷是觉得你们几个该好好坐下来谈一次,你们这就成了一家人了,总是这样也不行啊。”
纪皓辰蹙起眉头来,他也愁这事儿啊,现在,夏荞都不敢去御景山庄了,而他却不能不去。
最关键的是以后他和夜铃飞有了孩子,孩子也得和夜落寒的孩子们玩啊。
纪皓辰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转身,看见了天上那轮月圆。
今夜,是轮圆月。
是十五号了,下个月二十八号就是她和夜铃飞结婚的大喜日子了。
——
第二天,夏荞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夜落寒已经做好了早点在等她了。
夏荞走过去,看着夜落寒,看着眼前的厨房,她的眼眶湿了,他们刚结婚时,她就是在这里,享受着夜落寒给的温暖和爱。
“落寒。”夏荞从夜落寒的后背将夜落寒紧紧抱住。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老婆。”夜落寒握住夏荞的手,侧过头,看见自己后背夏荞的头顶,他说:“吃早点儿吧。”
“落寒,”夏荞又叫了一声,又把自己的脸用力往夜落寒的背上蹭着。
夜落寒转身,捧起夏荞的小脸,他俯身,在她的粉红的唇上啄了一下,“没事了,都过去了。”
“嗯。”夏荞点点头,她说:“我只是想起我们刚结婚时的样子来。这间厨房里比我们那张床还有故事呢。”
“嗯?”夜落寒挑了眉,又痞痞的表情挑起夏荞的下巴,故意逗夏荞,“你是说我们在这里来一场热烈的?”
夏荞抿着嘴笑,不让肚子里的幸福从嘴里跑出来,她投进夜落寒的怀里说:“那个时候,你就像现在这样,在外面冷酷的要吃人,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对我耍流氓。”
夏荞还记得,那个时候,何晓诺多怕夜落寒啊。可她总觉得何晓诺嘴里的夜落寒和她在这里过日子的那个夜落寒不是一个人。
看着夏荞脸上的笑容,眼底的泪花,夜落寒百感交集,就像碎了的五味瓶。
她的眼泪能灼烧他的眼睛,她的欢乐也能融化他心间的冰寒。
夏荞爱夜落寒,是的心灵寄托,是她心中的一种情感依赖,是她生活的一部分,是生命历程的阳光,能温暖她的寂寞!抚平她的忧伤!
佛说每个人所遇见的都早有安排,一切都是缘,而你遇到那个属于你生命那部分的那个人时,便是最美的时候,酷似夏花,可比夏花